致雁无伤

或者一场盛典  或者很多故事
今夜 我把所有肋骨交付给水
花开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是穷孩子
装满的一船雪

爱情很多时候起源于一粒盐
就像你把文字
布置成十里秦淮
在水那方的水
等待手持洞箫的女子归来

车夫 船队和画楼
这么丰饶的纹理聚集于额头 
好似金属在空气中燃烧
烙下的灼痛  在《诗经》里
我彻夜出没

水就这样漫过骨格
拾来废墟里的花朵
每每这样的时刻
我愁肠寸断
万念俱焚

给我青铜和竖琴
当你梳理麦穗的时候
我会回到村庄
重新围起栅栏
坚持那一个瓦罐

今夜无眠  我不知道
自己是否还能浅吟低唱
在你深情而婉妙的歌声里
至少我知道
或者聆听  或者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