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累了,乏了。 一直在寻盏立地台灯。没有找到。桔红。或者黄。暖色调,圆柱形,细长的杆撑起。有周身的纱幔,丝丝楼缕条理分明而又连续密集地悬挂着。希望它是能够突然出现的。生活细节,有时和恋爱一样,除开循规蹈矩,除开意外,还需要惊喜。
庭院里有许多的脂胭花。他说那叫洗澡花,每每在傍晚的时候开放。玫红和白色,这回国庆外出,首次在迷城的路旁瞧见竟然有白色花朵,小小的喇叭敞口,厚重,有棉布的质感。 台阶外面一盆郁郁葱葱的扶桑,硕大的叶子不论是样式和叶面的植物经脉都宛若梧桐树的叶子,肥厚、硕大而葱绿。我到现在还疑惑,扶桑大概就是梧桐的同科变异吧。 >俗话说:前不种梅,后不种柳,院内不种鬼拍手。这鬼拍手说的就是梧桐树,因为叶子大而厚,夜晚宁静的时候,清风吹过,叶子之间互相碰撞,形成"啪、啪"的声响,就像鬼在击掌,夜深人静,声音着实的怕人。 她说,培育的时候,它还是嫩嫩的一棵小苗,正像是柔弱非常的婴儿,娇小而无助。转眼,已经到了"绰约风情遮不住,绿意葱融入眼来"的媚惑佳期。而今,看她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婉约风情,落在孩子身上的目光低柔和美,才真正知道那些小妇人的幸福,不过毛毛雨。 楼下的大街上熙攘而热闹。那匆匆而过的车子里面,正坐着蜜意缠绵的情侣,还是奔波劳顿的商贾?我不去考证,也无需考证。这些激动而忙碌的生灵,或许在享受片记得温存,或许忙着抵御那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挑战。 她讲道:我想,幸福每每都离人很近,就像我眼前的花,我身边的人,还有我赖以生存的看似劳累的事业。这里,哪一样不是我千载难逢的幸福?哪一样不是支撑我生活的元素?因为幸福离的很近,往往,以至于让人大意,让人疏忽。诱惑每每都离的较远,让人看着模糊,就像大海中的蜃景,美而虚幻,变而无常。 >
缓缓的举目远眺。在树天交接的地方,应该是梦境中永远的香格里拉,意境磅礴而神奇!那密集、遒札的枝条和根茎,在风的搏动下,变的模糊一片,忽闪且滚动着紫黑的旋风。 在树天交接的地方,应该是梦境中永远的香格里拉,意境磅礴而神奇!那密集、遒札的枝条和根茎,在风的搏动下,变的模糊一片,忽闪且滚动着紫黑的旋风。斜倚幽篁。我在赶着你的步子。 斜倚幽篁。我在赶着你的步子。如果来得及,请你等一等。 纵然,只是一个背影,一场转身,都让我的脸,接近你的体温。在,在泪水或急或缓地跌落之前。
我并非爱上这些。但我喜欢在这样的窗前,大白天,开着灯,去做梦。或者想念。或者不想。 秋来了。真的来了。 不是一个人能够把时间打发。不是一个人能够把凉爽装下。 牵手吧。拥抱吧。给我更多更广更包容的炽灼热列。 遣些许零散的心情送给你。送给你。你知道的。
齐鲁文学欢迎您:http://qlwxlt.forum.xilu.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