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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冰火女 2001年5月,我认识了子墨,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我.他每天都会到意浓咖啡屋喝咖啡,而每天都会是我为他端上那杯醇香的espresso.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牌子.听说这种咖啡很苦,只是我从未敢尝试过,原因是我不喝咖啡.他每次总是失神的盯着咖啡看,但这次他没有盯着咖啡看,而是好奇的盯着我看,原因是我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看到他正在看着我,慌忙的低下头,瞬间脸颊飞红. 过了一会,他打了个手势,叫服务生过去,同事走过去,又走回我身边,"那边那个客人,要你在送一杯espresso过去"我有些疑惑,他每次只喝一杯的,今天怎么?我将咖啡放到他面前"先生,咖啡喝多了,对身体并不好,尤其是你这种特浓"他抬起头,我捕捉到他的眼神,在专注的看着我,眼神是那样的温暖"这杯是为你点的"我疑惑着问"我?"他说"介不介意陪我喝杯咖啡?"我说"对不起,先生,我还在工作"他往后靠了一下,背贴在后背椅上,很轻松的说"那好,我等你下班"结果他真的在那坐了几个小时,等着我下班.只是我下班了,咖啡屋也下班了,他有些失望的说"下班了,也没咖啡卖了"我低下已经红彤的脸说"我知道一个地方24小时营业,要不要....?"他马上很肯定的说"好啊"拉着我就跑,我说"等一下,我的工服还没换" 就是那天我知道他叫子墨,我们点了两杯espresso,他最爱的牌子.那也是我第一次喝咖啡,在印象中只有苦,象汤药一样难喝.看到我苦的皱起眉,他偷笑着说"有那么苦吗?"我点头"我从不喝咖啡"他问"你在咖啡屋上班也不喝吗?"我摇头"不喝,因为我害怕那种苦涩的味道"他说"咖啡是要细细品的,就象这种咖啡,它的特点就是..."没等他说完,我就抢着答"是焦糖的味道"这时候当然是要表现的时候了,他问"你品出来了?"我说"这种咖啡是拉丁美洲与印尼咖啡的综合,经过较长时间的烘焙,使两地咖啡豆的独特味道溶解"他有喝了一口espresso,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看来你对咖啡很有研究啊,真不愧是在咖啡店上班啊,呵"那晚,我们聊的话题都是关于咖啡,渐渐的在子墨的牵引下,我也开始喝起咖啡,指定的牌子是espresso,因为那是他的最爱.我和子墨的关系已经比朋友近一些,比恋人少一些.后来我知道原来他的心里住着一个人,一个永远只喝一个牌子咖啡的女人.那夜,我哭湿了枕头,后来子墨给我讲了他们的故事,女主角为了理想而放弃他,一个人飞到了大洋彼岸,象所有故事情节一样,再后来女主角回来了,他在也没有出现. 2006年5月,我坐在咖啡屋角落的位置,喝着一杯supremo,细细品位那种苦中带甘的味道.另一个角落里同样的坐着一个人,只是喝着espresso,我伸手示意服务生过来,服务生走到那个人面前"先生你好,这是我们老板娘亲手磨泡的上等espresso,这杯是赠送的"那个人"噢?"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坐在墙角的我,他端着咖啡走过来,把我的咖啡和他的咖啡调换了位置"这个咖啡应该更适合你"我又把咖啡重新调换回来"谢谢,我只喝supremo"那个人每天都会来我这里喝一杯espresso和我一起谈关于咖啡的由来,和咖啡的知识.让我想起了和子墨在一起的日子,5年后,我唯一的一次肯承认,我想他. 5年的记忆,只是空白,记忆中,只是每天的喝咖啡,泡咖啡.很少踏出咖啡屋,因为我真的害怕会那么巧的在街上和他遇到,却又期望着他有天会突然走到小屋,突然很想喝咖啡的时候走进来.一等就是5年,我没有问他离开的原因,只是等待.等待是一种苍凉而疼痛的姿态,若开始等待,就注定等来无尽与漫长.我没有等到他,却等来了和他一样只钟爱一种牌子的他.他叫我夏姐,小我三岁,他叫永超.一天,终于在街上偶遇了子墨,那一刻,我象被点了穴道一样站立在那里,子墨走过来"小夏"我顾做镇定的说"你好!好久不见了"我们找了个咖啡屋坐下,他还是喝espresso,他问"你换牌子喝了?"我喝了一口supremo"是啊,我觉得supremo更适合我"子墨将手伸向我,我躲开了,心却象被什么割着.他说"我后来回意浓找你,只是没有找到,也没有人肯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苦笑了一下"我就站在了那个你随时可以找的到的地方.只是你没有找到"他问"我们还有机会吗?"我摇头,说"我已经爱上别人了"然后站起身离开,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些年,我等待的只是一个答案,我回到咖啡屋,永超走过来"刚刚去哪儿了?"我轻轻的靠在永超的肩膀上,眼泪打湿他的肩,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站着.关于子墨和他那个飞去大洋彼岸爱人的故事,只是他编织出来的一个美丽的梦,我遇到他时,他已经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他突然的离开是去离婚,他告诉我,他离了婚,会回来找我,只是我一等,就是5年. 我和永超在教堂里,准备举行婚礼,同样的一个穿着新郎礼服的人推开教堂的门,永超楞在那里片刻,开口叫了声"爸爸"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子墨和永超. 2007年5月,我把supremo和espresso两种咖啡混合一起喝,是别样的味道,别样的苦,永超拉着我的手"夏夏,以后少喝些咖啡,对胎儿不好"我把头埋在永超的肩膀里"恩"永超说"一会我们去医院看看爸爸吧"我点头.那场婚礼之后,子墨就进了医院,永超是子墨从小就收养的儿子,他们只相差15岁.而子墨的妻子在和他离婚之后也真的飞往了大洋彼岸. ※※※※※※ ɑ. ‘;吔許某兲‵ ﹡ | ˉ 在喧鬧啲城鈰鈡祢莪擦菺唲過 !﹖ .. ;莪會停註腳埗 '. '….‖ ≒ 凝朢着那個鉦在遠呿啲褙影 |&’. 誥訴自己那個朲莪曾經愛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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