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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们喜欢用扑克牌给我卜卦“婆家”在何方,在学校是,在单位是。
这是个游戏,我笑着全然不理,“婆家”是一个离我很遥远很遥远的词,除了胆怯之外,没有任何感觉。不曾想岁岁年年,竟然连胆怯都没了,索然无味起来。
有人说,一旦嫁了人,就负担了整个家庭,而不仅仅是彼此的爱,时间一长,连爱都承受不起了,过日子,可真是过日子,吃了睡睡了吃,漫长的无痕岁月如何渡过呵。单位的玲玲说她五个月的宝贝会踢她的肚子了,白天比晚上活动的多,我惊异,觉得一个生命就要来临了,想到了婴儿顽皮的模样。
她说孩子的父亲会逗他(她)笑了,孩子不活动时,他(她)父亲会贴着肚子说:“醒醒,爸爸讲故事了。”玲玲笑着,我随和着竟笑出了泪,不知为何。
婚姻是恐怖的,我没有想到一丁点可喜之处,玲玲给我的感觉是无可奈何,乘凉时蒲扇的微风总盛过默默空调的蹂躏,那是天性的摒弃,我知我懂,但别人不知我不懂我。
爱的时候,不要带着过去的恨,也不要带着随时装卸的兜兜,该去的终会去,用兜兜来等着收获什么呢?空手无情却留恋你的衫袖。
女人如花,总免不了凋零的悲痛。并不情愿就如此沉寂的生活,因无人惦记,也无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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