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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老刘,听说小豆子今年回来想跟你家丫头订婚了?” “老刘,这可不成,当初讲好的呀。” “老刘,刘家谷没有说话不算话的娘们,何况你这个大老爷们。” “老刘,让你家丫头回来一趟,把亲订了。” “香香,村长家有钱有势的,有什么不好?” “香香,他是吃国家饭的,工资又高。” “香香,我这是为你好呀!” “香香,豆子跟你不合适。” 村长再登门,香香也在。香香把招工时的一份成绩单丢给村长看。香香的成绩列在第三位。村长说: “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凭成绩就能进去!” 香香不理他,回镇上去了。香香说,“这门亲你们要结你们结去”。 小胖子跑到水电站来赔不是,解释说,他不知道这事。香香冷笑。后来小胖子就不常来水电站了。时间一长,事情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小黑子对香香说,小胖子最近瘦多了。他说: “你没这么小气吧,做个普通朋友也不成?都是一村的人,抬头不见还低头见呢,这么长时间了,还放在心上。” 香香的心也就松动了,小胖子来水电站的次数又多了起来,有时来,还带着个女的。香香见小胖子有自己的女朋友了,心里的疙瘩就完全解开了。 是八月里的一天,小胖子生日。香香本来不想去的,小黑子硬将她给拉了去。五男三女,气氛挺好的。香香说: “我不会吃酒的。” 有一个男的说: “不成不成,哪有吃饮料的道理。” 那两个女的就说: “小胖子,她不吃我们也不吃的。” 小胖子尴尬的朝香香看看,香香觉得她若不喝就太不好意思了。 有个男的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瓶啤酒递给香香,说: “你吃这瓶吧,湍口啤酒,度数低些。” 香香谢过了。她实在是不会喝酒,才一杯下肚,脸上一片彤红。两杯下肚,头就有点发晕了。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再有人要敬酒,她无论如何也不喝。她说: “不行了,真得不能再吃了,我还要上大夜班。” 几个人都说不行,说一瓶要喝完的。还是小黑子给她解得围: “我看她是不能再吃了,香香,你还没敬我们的寿星呢,敬一下,余下的我代劳好了。” 大家都说好。香香就闭了眼猛得一口把杯中酒喝下去。喝下去了人就靠在椅背上歇着。小胖子说: “要不要到床上躺一下。现在才七点多,等一下我送你去上班。” 香香摆摆手说不用,她歇息一下自己走。可到底是吃不消了,当小黑子对她说是不是到他的床上躺一会的时候,她就不再推辞。事实上也由不得她。她只觉得自己像飘浮在空中,转呀转呀。小黑子扶着她进房间的时候,她听见小胖子的声音,“是不是过量了”,她想什么过量了呀,可是人一到小黑子的床上就不想动了,闭眼睡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时间,香香恍恍惚惚的觉得做了个梦。她听见梦里的她在叫小豆子。 “是你吗?小豆子。”她感到有人在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往下移,顺着玉颈,胸脯,奶子,一直往下。她在呓语,“是你吗?小豆子。”她兴奋起来,扭动如蛇。 她淹没在一片水中。 “是你吗?小豆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