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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之 醉酒后你会不会哭? 文/如烟 今天,是青海版的网络聚会。 喝的不算多,但是,因为这些天来例假。总是,喝下去的啤酒,冰凉地,让我的肚子,有阵阵疼痛。 不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一直是徘徊在别人的世界之外。没人能够走进来,我也,不想走出去。看别人的目光,缺少温度。 虽然,那些朋友,敬我的酒时,说,烟姐姐,很喜欢你的文字。 我唯一能够做的是,微笑着说,谢谢! 别人的欢歌笑语,与我很遥远。我的默默无语,是他们所不能懂得的隐忍。 聚会结束,又陪豆豆把醉酒的东东送回家。再陪她到大十字,找取款机。完了,我们来到天桥下的肯得鸡店。不想吃什么,只是,想说说话而已。 亲爱的豆豆,她现在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小女人。爱情让一个小女子,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眼神明亮,言语温存。 为她的幸福,为她的爱情,我自豪。因为,她是我最亲的亲人。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扬文。想一走了之的,没想到,被他拉住,很霸道地说,这大过年的,天天找不到你,电话没人接,你天天忙什么? 我哼了声,我忙什么是不是应该给你汇报啊? 他很直接地说,当然。 被他拽到我姐那里去。我把今天聚会没吃的东西,给姐了几份。姐说,你们今天花了多少钱? 我没抬头,在用筷子把那些菜往盘子里放着说,快1000元。两桌。 扬文问我,你今天去喝酒了?怎么不喊我? 我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今天都是网络上的朋友,你去做什么? 又坐下,姐夫的几个老乡从外面进来。又喊着,进门三杯酒。本不想喝了,真的,不能喝了。可是,被人劝着,不能不喝。 在聚会上,喝的是啤酒,在姐家,喝的是白酒。和姐夫喝了三杯,和扬文喝了三杯。我就觉得头晕了。 很冷。 爬在桌下,不再想抬头。 有人端杯热水,是扬文。 梅,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今天喝的不少了。昨天没休息好,有点累。你们慢慢喝,我爬一会。 姐夫让姐姐搀扶着我去里间躺会。 我用被子,蒙着脸,又哭了。没有理由。只是觉得,很难过。是的,难过地没有理由。没有人可以诉说,没有人可以,让我想起,有点点的温暖。 世界,都是黑的,冷的。 不肯低头示人,用外在的骄傲,来掩饰自己的自卑。用外在的微笑,来掩饰自己的软弱。惟有自己知道,自己其实,真的,倦了。 扬文送我回家的路上,问我,你心情不好? 我摇头。不想说话。 他帮助我打开门,与我说再见的时候,问了我一句:梅,醉酒的时候,你想哭吗? 我抬头,看远方,扬文,眼泪是情绪的宣泄,情绪是风,风过,了无痕。 夜里,打开日记本,抖落一地的烟灰,我的心情,跃于纸上:人们似乎都喜欢在无意之间忽然想起某个人,某件事,或是某个眼神。当这一切成为习惯,我们就开始在自己的心情故事里,来伤害自己。也许是往事的缺口,也许是未来的空洞。这就叫做无病呻吟吧,我们无可避免,这是理所当然。 安静的夜里,电脑上放着久远的歌: 爱一旦结冰一切都好平静 泪水它一旦流尽 只剩決心 放逐自己在黑夜的边境 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想你的心 化成灰尽........ 2005年正月初三 夜21点 ※※※※※※ 人在天涯,心在旅途,生命在别处。我是一只迁徙的候鸟。用文字纪录自己的悲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