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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是“战争惯犯”,那是调侃之语,再说我反对战争,自以为是个和平主义者,而之于沦为“狂热分子”,则是一种意外的荣幸。还有人说,我总是喜欢用汽油灭火,这也是调侃,我并没有见到有什么真正的火情,倒是瞅见过妒火或欲火。 朋党也好,偶像也罢,只要自己心甘情愿,大可广结私党,顶礼膜拜,不过对于无党派人士,偶像否定论者,也不妨发表些不同的意见的。可惜,朋党者流,大抵惯于党同伐异,稍有权力者,便生怕过期作废。其实,我对朋党向来是另眼相看的,因为党员所做的一切,都是向同志们证明自己的立场,以免因为不够坚定而被视为异己,这才是要命的。一个朋党成了异己,下场最是悲惨。想到这一点,就不会生气发火了,原来这只是一种类似性交一样的生理需要。 这种情形并不稀罕,很多年以前,人们就因为环境的压力而得到了某种遗传本领,即能从一切的一切中找到排己和自慰的理由。那个时候,无论是谁,总存在一种成为右派或左派的风险,无论是什么事物,大到宇宙,小至尘埃,均可见到阶级在斗争。区别可能是有的,过去是因为被迫,现在则是对号入座。 我听到有人说没劲,我理解成是无趣。的确,似乎听不得认真和实话,不习惯思想的交锋,只喜欢某种生理或心理的满足,即便明知是假的,也乐衷不疲。于是我想,中国人大抵是适合当愚民的。但愿我是错的。 ※※※※※※ 难相见,易离别,又是玉楼花似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