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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拓扑同构?
有一种对拓扑学的解释是这样的:研究几何图形在一对一的连续变化下不变的性质,这种性质成为拓朴性质,例如画在橡皮膜上的图形,当橡皮膜受到变形但不破裂或折叠时有些性质还是保持不变,如曲线的封闭性和两线的相交等。 无味之极的拓扑词汇(对于非数学专业的我来说),一旦我们试图借喻到人与文的结构对比的话,也许会产生点滴杂说了。人们常言:“文(字)如其人,棋(牌)品如人品,见字如见人等等可能也暗合了现代才兴起的所谓拓扑概念了。对于棋(牌)品如人品相信大家对之深有体会了(对于不棋不牌的的非俗人不在内了)。你看那拓扑还真有点意思,也有那么点群众基础了。棋(牌)品如人品可能就是它们之间存在着无法拒绝的同构关系,人的品行无意间通过某种具体的形式外露,外展的形式成了人品的映射,拓扑同构成了理所当然了,棋(牌)似乎成了照人的镜子了,镜子中的景象我们就用棋(牌)品如人品来描述了。 文(字)品如人品在一般意义上也可能如此了。当文字由心生,不仅仅是出自笔而是出自那思绪的自然,那它定然是人品的拓扑同构,属于互为映射是毫无疑问的了。读文字就成了读人的代名词了,同样读人也成了理解其文字内在的补充了。或者可以说是能成为读其文的同构视角。当文字不是流于自然,那文字已经绕过心灵的审判,拓朴同构也就消失了一般意义了,文痞也有美文,趋炎附势者、堕落了的文人曾经也写过慷慨激昂的文字,读其文你若体味作者的人品恐怕你感知的只有异化二字,这属于文品如人品的异类,看来文品如人品的所谓拓朴同构也定然需要观者的心智了,倘若抱定之,要是碰到异类的话那恐怕就要颠覆自己的文字观了,要是如此那何必抱定呢!人尽管读其文就是了,真的不必映射其人品!其实很多异化也未必是在文字展示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是在文字以后的人生变迁,所以说了那同构也是有条件的。 混沌学中关于混沌的释义是“混沌是复杂系统中另一类有序的状态,表面上看起来复杂无章的混沌现象中,却存在着某种结构或序”。混沌这样的概念就成了把人品和文品看成拓朴同构的理论基础,尽管不精妙也还说得过去,为了把异类也纳入体系,就把有序无序请出来,请出这样的“大佛”想必可以“一手遮天”了。有序无序存在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对矛盾。现代科学表面绝对划分有序和无序是不正确的,它们之间有密切的联系,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相互转化。如此现代的观念要是寻找传统文化的归属感的话那可能就是“非常道”吧。当不能把文品如人品中的异类正确看待的话还是不要有同构的结论为好。看来把拓扑的概念比照成文品和人品的同构是必然存在“无序”的情形的。 人品如文品,是也罢,非也罢。其实横跨在是非间的并不仅仅是人品与文品。“人的观点更多的是存在不同”或许更可能是人对这样的“同构”应存的理解。 人品必然会在文字模式有所体现,文字是人的内在的文化基础通过现实的载体留下的被尘世的人识读的。一个人的文字不是随意的而是以某种特定的具有稳定性的方式进行的。不同的人品必然具有不同的文字模式。这是进行同构识读的客观存在。但由于几千年文化的延续,古人留下的对概念不追求明晰性和确定性,其必然结果就是概念常常显得游离和模糊,近乎无穷的多义性成了解读的沟堑,概念于事物常常若即若离这样的思维沉淀,对国人思维中概念的模糊性、随机性特征产生了文化的DNA链接,造成理解上的强烈而自觉的“语境”意识。离开语境的“翻译”,很多概念都是空洞的,甚至会是相反的,这成了人对文认知的高级形态必然是在感悟的层面,而绝非是在逻辑分析和系统综合的层面。这也就对同构的广义性构成障碍。也可以这样说同构的可以被看成不同构,不同构的也可以被看成同构,这样对于个体来说两种被解读的情形同样具有存在的可能。 一叩二拜两个字--人、文,千呼万唤还是两个字--文、人,两者同构吗?当人破解了“无层次而有层次者佳,乱而不乱者佳”后,是否能产生一种为清教徒、乌托邦式的“纯净”和“有序”与生活中富有生存活力的“混沌”和“无序”之间画上一鸿沟,然后在天堑上架上桥梁的冲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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