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之间（小说） 一 接到果子的电话陈歌急了，扔下100块钱让我们买单后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消失了身影。 果子是陈歌刚认识的女友。陈歌很爱她。 果子叫陈歌去她那里说有东西要送给他，威胁说如果他迟到三分钟就把东西扔到垃圾堆里了。陈歌气喘吁吁跑进房间，果子一脸的坏笑看着她，然后递给她一条白围巾和淡蓝色的唇膏。 “你看你一到冬天你的嘴唇迸裂得出血。还有，把你脖子包上，都冻得看得见斑斑胫骨的了” 陈歌心里暖暖的，接过围巾和唇膏迅速的在果子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果子疼我。” “得了得了，只要你记得我就行了，什么疼不疼的我又不是你老妈。” “可是你比我老妈还好还疼我啊。”陈歌说，“我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唇膏，从没人这样对我好过。” 放好围巾和唇膏，两人正说着闹着，门“吱”的声开了。有钥匙的碰撞声，然后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狗模狗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他们面前样子有损城市市容， 陈歌瞬间升起这样的念头。 他怎么有果子房间的钥匙？是果子男朋友还是亲戚？陈歌心里不安起来。即使现在他陈歌口水都快说干了果子还是无动于衷。没提及过给他钥匙让他随时来这里的话。 陈歌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来不及细想他起身微笑着“你好。”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男人没反映，木然的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和不屑，一言不发的走进里屋。快进门时又冷冷的看了陈歌一眼。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了门。 陈歌打了个颤抖回头看见果子的脸很难看，还闪过些许的慌乱和紧张。虽然细微但还是被陈歌捕捉到了。 看来和果子不是一般的关系，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果子欺骗他说是一个人留在这个城市。 果子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看着陈歌失望和苍白的脸，欲言又止。脸瞬间失去了刚才的温柔，多了一份陌生和尴尬。 陈歌感觉胸口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疼痛和隐忍让他站起了身又一眼瞥过那放在火炉旁冒的围巾和唇膏。感到无地自容。他想，该安静的走开了， 陈歌甩过果子拉扯他的手，转身走出屋子。外面很冷，夹杂冷风和细雨。他点燃了一棵烟，烟雾爬满了他的脸颊。有泪水和雨水滑下。 果子站在门口大声的叫喊着他，陈歌却没回头。 二 陈歌告诉我他和果子分手过程的时候我正睡得淋漓尽致。他掀开我的被子。我被冷得跳起来。 “你不睡还不让我睡吗？”说你小子干吗吃错药了大清早大吼大叫的。我开始骂起来。 “你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事情吗。”陈歌可怜的盯着我。 “还会有什么事啊，今天是五一节，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你瞎操什么心啊。” 陈歌脸涨得通红，“你他妈是不是人，我失恋了你也不关心一下，你就知道睡，早死几年你要睡多少。” “这世界每天都有人失恋，难道你要让他们都来我的面前诉苦吗？那我不累死也得让你们的口水给淹死。”说完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 “不就是个女人吗？满大街都是。难不成为了你我要哭哭啼啼泪涕四流还是要敲锣打鼓摆上一桌为你消愁或庆祝啊？” “你这人怎么是这样子？ 片刻的沉默。ZJ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从书上背下来的。平时说话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既然她今天可以背叛她的男朋友那么明天她也可能背叛你。这世界就是这样不要想得太单纯了。这个世界不符合我们的梦想。 陈歌看着ZJ说的唾液四溅，眼眶红红的。 “你他妈的一个大男人哭啥？为屁大的事还流泪让男人丢脸啊？”我准备教训这小子。 “梦洋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她啊，为了她我改变了许多，甚至她叫我不吸烟我都戒了半个月了，你说我容易吗？真心的付出了这么多。”陈歌眼角的一团绿色的眼屎快被眼泪融化了。 “不说了重新去找一个，或者蒙头大睡不就完了？这是失恋的最好办法。你小子这么帅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何必在一棵树上掉死呢？” “可其他的女孩我就看不上眼，从未有人让我心动过，我知道果子也是爱我的。”陈歌说得有气无力，嘴里恋恋不忘的唠叨果子是我的初恋啊，果子是我的初恋。 初恋？我冷冷的一笑。你不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啊，整天在花丛里转来转去谁相信陈歌是初恋那他有病。 “你才有病啊”我奇怪今天寝室的人怎么这样的异口同声。 三 陈歌遇到果子是在网络游戏里。 一次陈歌杀CS时杀得头破血流，无暇顾及耳麦里《江南》的歌声中夹杂一女孩的呼唤：闯入城市的狼救救我啊。 陈歌喜欢《江南》这首歌。每次打游戏都放上这首歌。“闯入城市的狼”是他的CS里的名字。 陈歌关掉音乐。是一个叫果子的女孩让他帮她买把CS里用的枪，因为她的钱不够。 “我凭什么给你买？有什么好处呢？这年头没好处的是很少有人付出的，陈歌知道。 “帮帮忙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不过分即使让我做你姐姐我也乐意。果子开始调侃着。 “我靠这什么话把你当我妹妹我都不乐意还想当我姐姐。陈歌说。 “要不我陪你逛街或者免费做你女朋友一天” 陈歌感觉这女孩说话挺有意思，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自己很多时候往往一厢情愿。 “逛街我怕是陪你吧，我们大男人不喜欢这一套。倒是你们女人一上街总要拉上男人做跟班或者说搬运工，我就最怕”陈歌笑道心里开满了温暖的花朵。 切，果子笑笑“没意思，做一天免费的女朋友不行吗？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没有女孩会看上你。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委屈做一天你的女朋友。” 陈歌心里闪过一丝欣喜，这女孩还真不害羞，为了CS里的一把枪的钱不惜作践自己。看来盛情难却。于是便给她买了把AK47。果子拿着枪跑了给他打了个“笑”的符号说呆会再聊便不见人影。 陈歌呆呆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惆怅。是一个人过习惯了心理隐约希望某些东西来点缀还是？ 一个小时后果子回来了。 “哎，狼你决定哪一天让本姑娘陪你啊快说我马上下了，好让我准备准备啊。” “明天下午三点我在上岛咖啡门口等你，不来的话小心我爆你头。陈歌的手指迅速的在键盘上敲打。我穿蓝色牛仔裤白色外套再拖黄色皮鞋顺便拿着一本CS攻击书，等到你来为止。” “好我穿黑色裙子黑色皮鞋再加上一头黑色的头发一直等到头发被风吹起来”果子也不示弱。 四 陈歌睡到1点。起床整理整理被褥洗完脸找出上次国贸商场打折后花80块钱买来的蓝色外套，套在黑色毛衣外面，拿出几个月不用上面布满了灰尘的黄色鞋油，三分钟的涂涂擦擦后又用鞋刷忙了一阵子。 看着镜中凌乱的头发去值班室求爹爹告奶奶的向叔叔要了瓶开水，破费了1块早餐钱才把头洗了。又借同学的定型膏撒在头上，感觉即使是妓男见到他也自行惭愧后方才满意。把衣服一扔在床上然后出去时把门搞得哄哄响，让寝室的人都知道他去约会。 到上岛咖啡门口时一个人也没有。陈歌看了看时间还有20分钟便抽出了一支烟点燃继续等待。 “哇想不到你穿这身衣服也挺帅的。”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 陈歌回过头去惊呆了：一个穿黑衣服有完美身材漂亮脸蛋的女孩正看着他，手里拿着个蓝色随身包。 “你是果子。”陈歌一下语无伦次低着头不停的踢着地面的小石头。 “怎么样？本姑娘做你的女朋友没让你失望吧？” “没，没……”陈歌不敢看她。“我的样子做你男朋友还将就的话，我就南阿弥陀佛了。” “走吧，去逛街别站在路边丢人显眼，让周围的人拿我们当怪物看还以为我们有病出来吹冷风。” 啊，逛街？陈歌心里愤愤不平。还说做我的女朋友，这不明明摆着是让我陪她逛街吗？现在的女孩说话真含蓄。陈歌却没说出来在漂亮的女孩面前他往往会失语，此刻他激动得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从3点一直持续到了6点。令陈歌不解的是穿过几条街进了10多个商场，他们手里还是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买。 “怎么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看你都累得流汗了，平时很少锻炼吧？以后陪女孩子逛街可有你累得了。”果子取笑他。 “不累继续走吧，只要你高兴怎样都可以。做你男朋友很轻松啊，现在手里还是空空的。” “你就不含沙射影了，你小子是看到我什么也没买，然后心理不平衡是吧？不要不承认你看你脸都红了。” “这女孩真厉害。”陈歌想到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今天也无用武之地了，脸也涨得通红。 快7点，果子接到个电话说先走了晚上电你。迅速的上了辆的士。陈歌楞楞地站在那里看出租车消失在城市角落里，出租车排出的尾气弥漫开来…… 晚上果子果然打电话叫陈歌去酒吧定位置，12点下班后她再去。陈歌喏喏点头同意了先去定了位置，一个人难等，便叫了一帮朋友。果子一来他们就借故走了。 果子的酒量好，好象几杯都不在话下。喝酒持续到三点，陈歌送果子会她住的地方，然后第二天下午才疲倦得拖着身体回来。 五 陈歌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果子了，是三个月后。身边的朋友说这女孩肯定是从事难以启齿的职业。下午7点出去，凌晨三点才回来。白天昏睡，晚上出去工作。 别瞎说。每次他都这样回绝好心的人的猜疑。 其实他自己也想知道果子的是做什么的。每次问，果子显的紧张，还说你如果真爱我就别问我是做什么的。陈歌想果子也许是不方便跟自己说，他也不好多问。种种的猜忌都让果子浑身散发的魅力化得无影无踪。 以前的女孩都在转身之间走得很远。很多时候陈歌发现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一起看风景的人一个也没有。有的只是自己形单影只的躯体。所有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都是冲着他是风靡校园的诗人来的。她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需要的什么。追求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奉承。她们庸俗的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在陈歌看来。而果子却给了他其他女孩所不能给的激情和力量。在果子身上他潜藏许久的激情得以迸发和宣泄。 平安夜那晚，2003年的最后一场雪翩翩来临这座城市。纷纷扬扬的雪花落满屋顶树木以及人们的身上。路上的雪也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绵绵的。许多的情侣彼此搂着笑若桃花笑声大得请环保局来测噪音也不为过，大得几乎震得屋顶树上的雪和人脸上青春痘都快抖落。 夜晚潮湿的霓红迷离闪耀，酒店里更是金碧辉煌华丽得让人恍惚得奢侈。陈歌和果子在雪地里追逐着、打闹着。陈歌从未遇到平安夜有雪花装点这个世界，而今年不同，有雪花有女友。 路上的人都看着他们在雪地里奔跑。果子追着陈歌说当心摔到。这年头的人说话还真算数，果子刚说完陈歌突然就摔到在地滚了起来。 果子跑过去抱着他，“怎么了摔疼了吗”眼睛盯着陈歌满是关切和柔情。 陈歌坐在雪地里抱着她口里道，不疼不疼缠绵得让周围人羡慕和妒忌。 “你真坏，眼睛一直盯着人家怎么人家脸上有灰尘啊？”果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陈歌热烈温暖的嘴盖向了她。“我爱你，果子。”突然灯光一闪而过。 两人突然惊醒,见两个老外正围着他们拍照。瘦高的人用英语说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真好。陈歌学的是英语专业，却差得连四级考了三次都没过，但还是听懂了这个老外字正腔圆的Einglish并连忙回敬THANKYOUTHANKYOU。他们幸福的偎依在一起。 纷纷扬扬的雪花装点了他们的浪漫。那一刻陈歌心里溢满了温暖盼望永恒。果子就在那晚告诉陈歌自己把所有都给了他，希望陈歌永远爱她。因为果子家是云南的，她一个人在这座城市。 “我不会离开你！”陈歌在她耳边点头呓语，紧紧抱住了果子仿佛抱着一辈子的爱，沉甸甸的。 三个月后被欺骗。果子一直没告诉他这中间还有一个男人的插入。 六 陈歌从果子屋里跑出来的下午果子又打电话给他。他不接。 朋友劝他，“不管是分手还是继续你总要听人家解释，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分手？ 于是陈歌按了听键，果子告诉他那是她刚从云南来的哥。 “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果子哭泣道。 “我哥不准我带陌生人来这里。” “果子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我不容忍别的男人的出现。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放下电话陈歌洗了把脸对寝室大叫了一声“那是她哥不是他男朋友！”吓得寝室的人骂他大惊小怪搞得昨晚大家都没睡好。 陈歌和果子又纠缠在一起，纠缠这个词语我定义的。寝室的人也赞同。以后每个星期除了上课和学校查房陈歌睡在寝室外，其他时间连鬼影都见不到。班主任还问我们陈歌是不是在外面勤工俭学。 七 一天凌晨，和朋友从电影院出来看到两个背影，一个恍惚是果子，搂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上一辆出租车。我揉了揉眼：不错，是果子！那个男人带着眼镜不是陈歌而是我从未见过的。 回来后，我没告诉陈歌，我怕陈歌难过。再说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果子的亲哥， 而陈歌依然去果子那里，果子也来我们学校给陈歌送吃的。这一点我们很感谢果子，因为陈歌不喜欢零食于是全都分给我们。我们盼望果子天天来我们就不愁零食了，而陈歌却牛逼的说不要搞得满城风雨，让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她陈歌的女友每天都来学校，影响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这也难怪，学校里美女本来就少而外面来了个新鲜的肯定得让大家相互欣赏引起骚动，不堵塞学校过道也得打乱学校的教学秩序，对这点我倒是相信果子有这样的魅力。 八 一天，陈歌拉我出来喝酒告诉我果子最近怪怪的，似乎有事瞒着他。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的。我突然想起了上次看到和果子同上出租车的男人。 “果子她哥哥长什么样子。我试着探问。 “还能长什么模样瘦瘦的皮肤很黑影响市容呗”陈歌说话改不掉他调侃的习惯。 “带眼镜吗”我继续追问道。 “干吗？不带眼镜与你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她哥那样子带眼镜更丑所以什么也没带就只是戴了个帽子。 看来果子在外面还有一个男人，而陈歌一直不知晓。这小子真昏了头。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陈歌说“哦”就满脸无奈的走出宿舍，背影看上去挺孤单，哎，我叹了口气爱情呀爱情让人摸不透。 一天和同学吵架后.陈歌突然想找个人聊聊.打果子的电话已停机。跑去移动公司给她手机缴了费,再拨,"你拨的电话已关机"!声音冷冰又坚硬. 陈歌把自己的手机扔进抽屉里.转身走出了学校。 城市的夜晚已有阵阵凉意,陈歌喝了许多酒走出酒吧顺便拐进了一条小街,琳琅满目的小吃,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可他毫无兴趣对这些，一切都是与他无关。他只是路过. 道路尽头的发廊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拉着陈歌的手叫嚷着。他不听使唤的跟着女子进了屋子.昏暗的灯光,扭曲的面容.过人的香味让我想吐.他想逃却没有出口，一如他的灵魂。 陈歌进了房间刚把鞋脱掉，就响起了敲门声。进来，陈歌不耐烦的说。走进来一个穿短裙的女人对陈歌说了一句先生好。 陈歌一下子眼睛瞪的溜圆，酒都醒了大半，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果子。 陈歌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果子也在那一刻认出了陈歌，慌乱的颤抖，仍微笑的说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转身跑上了楼。陈歌想追。头砸开似的疼。眼前模糊的一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九 年底，陈歌回家跟家人说春节不回来过了，在省城找事做。其实是想陪果子。陈歌知道。 临别，母亲递给陈歌500块钱目送他上车。 陈歌回来后直接去果子那里。房租交后又打扫房间，想给果子一个惊喜，顺便也问问她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了？那晚在‘天上人间’遇到的是不是果子？让人诚惶诚恐。 回来时果子把鞋往鞋架上一扔，什么话也不说，当陈歌不存在。自己一个人坐到沙发上。陈歌奇怪以前果子下班回来都会对他说一声“我回来了”还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可今天是怎么了。 “不舒服吗？还是累了？“我给你倒杯水，果子。”陈歌拉她的手。 “我累想休息”果子甩开他的手上了床。 “累了你先睡吧”。陈歌急忙把被子揭开替果子盖好。 夜色卷了上来。看着窗外华灯初上。陈歌喉咙好象被什么塞住似的，压抑得难受。果子今天是怎么了。 “果子，我先出去买点菜给你做饭。”以前一直都是果子做饭，今天应该他来做。 “我不想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今晚回学校睡吧。”果子语气不容陈歌争辩和反驳。 “好吧。”陈歌准备问那晚的事。最后什么却没说轻轻关上了门走了出去。即使是果子自己还能怎么做呢。他陈歌自己不也去了那种地方，不也欺骗了她么？ 十 下午果子的手机响了，是陈歌。 “你现在有没有空？做什么？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果子答道。有什么事吗？ “请你吃东西啊。顺带说一些事情，陈歌有点激动的样子。 “我现在有点事，恐怕是走不开，不如下次吧，这次先把要说的话留下。 “那算了。陈歌挂了电话。 陈歌又把打电话打了过去。他的‘死党’全来酒吧了。今天是他生日。 酒吧里一群人猜拳吵闹。有陈歌的同学和朋友。服务员来回奔忙着。陈歌拿着酒瓶不断的灌着酒，脖子上仍戴着果子送他的围巾。 “陈歌，那不是果子吗？，”ZJ醉里醉气的说。 “在那里？”陈歌拿着酒瓶起身。“他看错了，我们喝酒，来我们几个男生喝一杯”。XB怕陈歌闹事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陈歌推开了XB看到了酒吧的角落里果子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便朝那个角落里摇摇晃晃的走去，身边的人怕他闹事并死死拉住他却被他骂开。 是果子和我上次看到的带着眼睛的男人。一堆人涌了过去，果子慌忙滚出男人怀抱不安的看着陈歌。 “果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说有事吗？难道就是来陪这个男人喝酒？” “对不起，你认错人，我不是果子我叫林佳。”果子说话有些慌乱。 带眼镜的男人起身吼着说“喝酒醉了在这里撒什么野？谁是果子认错人了，她就叫林佳。”保安抢下了陈歌捂在半空的酒瓶。不要拉我。陈歌愤怒的盯着保安。沉默对峙着。 果子拖着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而一堆人却留在了原地。 走出酒吧时，陈歌拿出手机拨了过去：三声后传出了果子不耐烦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啊？ “果子，我不知道在你说的所有话当中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你知道吗？当你第一次见你说要做我女朋友时候，那话从你口中那么优雅地吐出我的心就要跳出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我真想当时就答应你，但谁又知道你到底是认真还是在骗我。陈歌哭泣起来。 “是认真的，我确定那是认真的。”果子在电话里说道。可是现在我过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你这人整天就知道上网不懂的心疼别人，再跟着你我还能幸福吗？你可以给我什么？你什么也没有。你知道女人最需要的什么吗？女人最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让她可以停靠的港湾。而你却给不了。你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现在他能给我这些所以我就跟着他。 “对不起，再见。”谢谢你如此爱我。因为我爱过你。 每一句话语像无数刀锋围绕着陈歌的身体旋转，他对着话筒说，我想喊，想叫，想大哭，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想做什么解释，我不想说受过的伤害使我不得不对整个世界怀有戒备，对很多事情我开始怀疑，我不想说只有以这么无结局的态度我才能勉强过得下去，而不至于被忧伤摧垮。 可果子你为什么要骗我啊你还说要同我一起过春节，你忘了吗？随后听筒里传出熟悉的急促的“嘟嘟”声， 果子挂了电话，而陈歌还在原地不停的说着。 然后陈歌一个人走了，他冰冷的手无力的下垂着，地上多了一条白色的围巾。 |
|
排版很舒服
抽点空来看看，晚上读。 ：）
※※※※※※ 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