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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谢场前面的状语,我曾犹豫了许久,到底用一种什么样的语气,摆一个怎样cool点的POSE呢? 似乎没有小徐“挥挥手不带走一片帖子”的潇洒,也没有老柳“执手相看键盘竟无语凝咽”的深情,并且象我这样的怀疑主义分子,总觉得那挥手的姿态和朦胧的泪眼里,多少含着几分虚伪。 于是,就这样了,还是浓妆,带着那些或真或假的感情,那些说三道四的闲话,我用莫千帆惯常的做作虚伪故弄玄虚撒泼打浑嘻笑怒骂,和大家说再见。 至于眼神里的一点真诚一点可爱,不知道你是否看的见。 我务必要在显要位置说明的是:莫千帆。完全是自觉自愿和平方式深思熟虑之后的正常举动,不是激愤戒网——那是网龄一年左右初级网民泡妞未遂之后的常见症状,也不是金盆洗手——那是类似金庸教授余秋雨大师级别的人物一览众山小之后的荣誉资格。 作为一个五岁的网虫和曾经网络从业人员,我对网络有客观的充分的认识,而作为一个出过一本书但没什么东西有营养的文学青年,我自知离真正的文学殿堂还相差甚远。 我所住的地方附近有一所大学和一所中学,以及无数大大小小的网吧。我曾进去看过几次,看到整整齐齐的聚精会神聊天或打游戏的小伙子小姑娘。而令我惊奇的是,在天津,在湘西,在海南,在东北,我多次看到同样的场面。 据说,几乎所有14岁到24岁的城市青年,都有QQ号码了。难怪这东西现在都到了十几位数。只是,这真的是科技进步的表现吗?网络真的使我们的青年和我们的孩子,更聪明更健康和更快乐吗? 就以我所见所闻,我宁愿做出一个否定的回答。 在很多场合,我曾经反复证明,我和文学是没有关系的,写作之于我,是完全偶然和误会的。我试图以此减轻自己的压力,让别人宽恕我那些不忍卒读的文字。乃至到后来,甚至包括我,都相信自己对文学是没有企图的了。 我把自己扮成一个爱情专家的模样,我没有博士文凭,但我知道赤脚医生的土方有时也治病。换句话说,我自认为在这里散乱的文字中部分地揭示了爱情若干方面的实质问题。 如果在这里只有机会讲一句话,我会说——爱情是用来体验的,不是用来讨论的。 我宁肯让自己变成一个愚蠢的人,如果上帝愿意给我一颗会爱的纯真的心。 你不知道,我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是用多么悲哀的心情。 我还愿意在这里鼓足勇气,用筋疲力尽后微弱的声音和残存的一点真诚,向那个或那些爱我并且被我伤害的女子,说抱歉和祝福。 所有的人类之神都说,爱会被嘉奖,伤害会被惩罚。那么我希望你曾经无私的爱会换回平安,而我则用惶恐不安的心灵,努力去做一个好人。
单纯姐,没有过多的解释,取消我的斑竹权利,谢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