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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天地】笑看红尘 （一） 小歌叫我姐姐。 小歌是安晓笑的朋友。后来亦知道是亲戚。也明白许久以来，为何安晓笑一直对另一个我身边的男人耿耿于怀。 应该是认识后不久，小歌在我QQ上发来验证，他说：姐姐，我是小歌，晓笑说你不舒服，你好点了吗？ 就这样，开始了聊天。 自此感情逐日弥笃。双休日，早早过来。人未到声已喊起：姐姐姐姐。斯文俊秀的男孩子，单纯简单的快乐，温暖的笑容。 一起出去的时候，会替你挡住车辆的一边，替你一路背包拿购物袋。懂得在公交车上，围绕你在在中心，怕你摔了。懂得在十字路口，人山人海的地界，牵你的手，小心翼翼。吃饭的时候，替你拉开坐椅，擦试杯碟。更为难得，是总会抢先一步起身结帐。 一度对安晓笑说：晓笑，从不知道我和小歌如此投缘。 可是小歌，任何平顺都必定潜藏波澜。命运会安排给我们逃脱不得的劫。 晓笑，你是我在杭州唯一的至交。晓笑，我惧怕劫难。无论是小歌还是我和你，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就这样，开心在一起。 而雨儿的出现，一个可爱的小妹妹。19岁，如花一般的女孩。我。安晓笑，雨儿我们三个合住一个房间。疯打笑闹。 忽然有一日，QQ上看到雨儿的信息，她说我爱小歌你要帮我。 再约小歌，咖啡屋内，安静如水的气息中。我问小歌：“你是否喜欢雨儿？”他看我良久，暗暗叹了一口气说：“姐姐，你可喜欢我？” 我笑：“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疼你是必然的。亦带喜欢。” 而小歌急急地说：“姐姐，姐姐如果我喜欢是你，你便如何？” 多么苦恼的小歌，他的表情阴晴转换，他说姐姐，我害怕。 我轻轻的侧过脸对他说：“小歌，你是心存疑惑的孩子，小歌，爱情确实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无论是起初还是结局，如同宿命一样无人预知。” 但是小歌，没有爱过，会多么的遗憾。你是需要一个女孩和一段爱情带你成人。小歌，不要因为身边有人的背弃，而让你在自己的爱情面前心存恐惧。 离开杭州的那夜，小歌生日。雨儿异常青春靓丽。我笑如母亲的心情面对小歌和雨儿，面对小歌的父母。 玻璃杯子，倒入半杯饮料，再加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终于酩酊。我无言无语。这就是酒醉的我，真实的我。 而雨儿，坐在小歌身边，欲言又止。 而小歌，摇摇晃晃地来到我身边：“姐姐，为何不能留在杭州？为何拒绝我？姐姐，你为何不喜欢我？我那里不好不值得你喜欢姐姐？” 安晓笑一杯酒水泼过来：“小歌，长点志气” 言及如此，起也见安晓笑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如烟，我们继续喝。” 而我，端起酒杯，拉过小歌坐下。我说：“呵呵，小歌，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小歌，做我弟弟好不好？小歌，接受雨儿好不好？” “如烟如烟”小歌拉着我的手说：“如烟你为何一直躲我，你在害怕什么？” 小歌我不值得你如此。 地上一片狼籍。小歌爬在桌上，不省人事。脸上兀自泪痕交错。我亦有几分清醒。我伸手抚摸小歌面孔，乖，小歌，不要这样。你在杭州等我回来。 午夜的杭州，因气候忽变，寒冷袭人。谁的眼泪在飞？飞在这寂寞夜空。而小歌，靠在我的肩头，孩童一般的柔弱和无助。 我对小歌低语：小歌，雨儿是个好女孩。错过她你会可惜。 抬头仰望，灯火阑珊，大地静默无言。那么我想的人，你现在在哪里？你可快乐？错过了我，你是否会可惜？ 那一夜，我睡在安晓笑的身边，我们的眼泪交融。我说：晓笑，让我来告诉你，错失所爱的人，会有多么后悔。晓笑，在那个人离开我的那天，我的心里就这样的痛，就是这样的痛。 人，不会靠在一个陌生是肩头。同样，也不会施与怀抱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但凡身体的亲密，都是来自心底的需要和认可。 （二） 在北方这个海滨城市，寂静的夜晚，倚窗而立。微微的寒冷。双手环抱自己。内心深处，点点滴滴。 雨儿在QQ上给我说：如烟，若你能够明白我对小歌的爱，你该成全我。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会珍惜。如烟我会感激你的。我会记住你的好的。如烟你可有心仪之人我来帮你。除过大连那个男人。如烟，杭州这里可有你喜欢的人没有？ 我回她：“：）有你有小歌有晓笑，我已经谁都不要。” 但是抬头的时刻，眼泪忽然掉下来。 晓笑说：如烟，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小歌说：姐姐，你是那么怕冷的人，为什么去北方那个城市？你留在大连还有什么意义？ 小歌说：姐姐，如果难过就哭出来，不要不说话，我害怕你这样的沉默。 我很安静地说：所谓意义就是和他在一起，有一天是一天。在他的城市我很开心。 小歌以你的单纯，你如何能够明白，人心的复杂。小歌，若我和军，只是想要男欢女爱，大可不必如此艰难，谁的身边缺少人呢？却还要千辛万苦见这一面？问上天要这短短的几天呢？ 离开杭州，一路上反反复复问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让自己疼的城市呢？ 军一直告诉我，用那种隐忍的语气说，让我忘记他让我重新开始，让我和小歌在一起。而我心意已决去和小歌到温州的时候，而军，却忽然不想放开我了。想到在杭州的那些夜晚，每夜每夜的长途电话，听到他无奈又伤感的语气，军，你是否听到小歌说我们就要在一起就要去温州了你心里忽然很难过？当我找到我要去的地方时，你却不想放开我的手了，是因为牵着我手的是另一个男人。 不忍心你的伤感，不忍心你的孤单，不甘心我们如此的分开，不甘心我们这样结束。于是我在纠纠缠缠中又一次来到这个我不喜欢的城市。 而你是否明白：每一次的相见对我来说都是最大的伤害。 你是不知的，因为我的不说。 我的安静难道是一种不能让人明白的奇怪吗？ 在杭州的时候，安晓笑说：如烟，上次当你从大连回来，虽然不说，但是一定发生过什么。如烟，我夜里起来，见你一个人独自发呆，疯狂喝酒，写许多黑暗文字，急速地消瘦衰老下去，只是你从来不说。 一日，安晓笑拉我去延安路买衣服。不想去，我说我累。她一把拉我到穿衣镜前：如烟，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了？如烟值得吗？如烟若真爱他就先学会爱自己。你应该让自己看起来更美丽一点，你若一直最近这个样子，别说别人，只怕我都不要你。 时至今日，如烟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可以安静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他们会奇怪我的平静呢？是不是女人在这样的委屈里就应该大哭大喊呢？ 呵呵，我不是小孩了。 一日，这个城市开始下雨。海滨城市也下这样黑暗的雨吗？来到网吧，想把自己那些杂乱无章的心情写出来。忽然间QQ闪动：“姐姐，什么时候回来？想你！” 是小歌。我明明是隐身的，他如何知道我在？ “姐姐，答我，知道你在的，我看了天气预报，大连今天有雨。你必是一个人，不上网，你去哪里？” 呆怔许久，叹气。 忽然间心中忽暗，关掉QQ.转身出了网吧。走在大雨中，任雨水冲刷我脸上的泪痕。 “姐姐，如果我喜欢是你，你便如何？” “姐姐，我想我能够给你一份温暖和依靠的，姐姐我会努力的” 简单而单纯的小歌，一直是不明白我和军之间的纠葛。小歌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是万物皆睡我独醒的那种。明白的只有相关的两个人，而整个世界的不解，又有何用？ 那夜，灯光迷离中，我静坐良久。看我身边的男人，躺在那里，安静如孩子。我用我小小的冰凉的小手，从他的额头，眉毛，嘴角一一划过。心中自语：我的军，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当我以后在你不知道的某个角落，某个夜晚，某个时刻，开始想你的时候，我就可以闭着眼，如今夜看到你的摸样。我的军，你一直没有离开过我，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的，我们一直在一起的我们的心，是不是？ 忽然想到在杭州时听到晓笑经常唱的那首《后来》中的一句：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的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我忽然难过，抱紧他在怀中，眼泪不能克制地落下来。我对自己说：不要哭如烟，不好哭的，不能给他压力，不要让他看见。 于是逃也似的去卫生间，洗脸，任冰凉的水击醒我狂乱的心情。让自己静下来再静下来。 我一向知道自己，从小叛逆，自私，不肯为别人去想。而现在，终于明白能够为军去想，因为爱，所以有隐忍的付出与迁就。而他不会明白。 分离的日子，一天一天就要到了。 呵呵，军，我们就这样分离。此去经年，冷暖自知。 我开始收拾行李，也开始收拾相爱的心情。 （三） 离开大连的前日，看到小歌发到我信箱的信：姐姐我今天出差。在仓南。这里盛产釉子，知道姐姐是很喜欢吃的。可惜姐姐不能和我来这里。姐姐我在杭州等你回来。今天太阳很温暖，空气清新，桂花飘香。想我的姐姐，此刻在北方那个城市，好不好？快乐不快乐？想我的姐姐，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心意不专的走在街上，可有人牵你的手躲过那一辆辆的车？想我的姐姐你饿不饿？是不是还经常如在杭州那样，夜里熬夜写文章，饿了的时候，可有人给你端上一碗热汤温暖你的整个心身？想我的姐姐，如果你在仓南，我想拥住姐姐在怀中，陪姐姐看这清的水，绿的树。姐姐你可冷？姐姐你可累？姐姐，你可想到我？ 姐姐昨天晚上你在电话中说很想念我们一起去吃沙锅的情景。姐姐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我们经常去的那家沙锅居。我点了你最喜欢吃的那份。放在我的面前，摆上汤勺我喝酒姐姐，我一边喝酒一边说：姐姐，我们来吃宵夜。姐姐我很想你，想看看你，姐姐。 想我的姐姐，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美丽沉静的姐姐？想我的姐姐你到底好不好？快乐吗？ 天黑下来的时候，风很大，很冷。 我在窗前看了好久的外面，想着出差在仓南的小歌。不知道小歌此刻在做什么？ 听小歌说的那些话，忽然有了想陪他一起去吃沙锅的心情。不忍心小歌的那种语气，如我对军的隐忍。想念小歌对我种种的好，种种的忍让。想念小歌孩子气的笑容。原来我早已经习惯小歌对我的呵护和牵挂。 在杭州时，那么大的城市，经常一个人跑出去不怕走丢。是因为知道无论我到哪里，小歌的心会牵着我。我回不去的时候我就给小歌打电话。无论多远知道他是毫无怨言的。从来对他都是那么任性和霸道。 而为什么在大连，从来不想一个人出去，不敢走远。怕走丢了回不来，怕给军牵麻烦。而军，只有在夜里，抱紧我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 晓笑一直问我：如烟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能要一份真实的感情而去苦苦求那份虚无的感情呢？ 我说我不知道的晓笑。如果真的问我要个理由，那么就是我想和他在一起。 无论是晓笑还是小歌，在杭州时一度问我：如烟为什么去哪里？你想清楚他根本不能给你一个家的，甚至于一个承诺都给不起你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你不是他的唯一。你为他不顾一切，他为你舍了什么呢？ 安静的我，只是淡淡的说：早知道他不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做他的唯一，我只是想做他的最后。 没有理由的把小歌的信抄了下来，却没有想到我出去的时候军回来看见了。我却是不知的。 从外面回来，他抱我在怀里，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强烈的紧紧地抱住我。吻我。那种疯狂于我是没有过的。从来没有一个人抱我如军抱我这么紧。那种狂乱那种激情从来没有过的。 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反常让我奇怪，我问他：军，你怎么了？ 知道他看了小歌的信，军，呵呵，不要小孩子气。 军于我，一生的美丽和温柔，仅限这些与他相守的日子。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怎会还有别的男人？ 这个世界除过我的军，我谁都不要军在那夜，抱我在怀问我：如烟，以后你想我了怎么办？ 我笑：我不想你他又问：如烟如果以后想了呢？ 我还是笑：我不会想你的！ 军，何必问到如此？想与不想，都在心里。所谓的刻骨相思，应该是语言所无法表达的。 如烟从来不敢问你要什么结果的，知道要不起。 想天天有你，日日伴你，把我们一生的爱恋在这仅有的几天里全部释放。 不要去想以后。 该走的，终是要走。 走的那日，天气还好，有太阳。 以前一直不忍心，自己和自己为难。让自己累。现在我终于可以对着太阳说：军，我可以放下你了。 以前以为自己放不下的是那段所谓的感情。而这些天我却慢慢明白，那也许不是感情，最多的是心情。 我有一句给自己最经典的话是：这个世界，感情远没有心情来的真实。 小歌，你在杭州等我回来。 我把这些心情文字打出来的时候，对这份感情是个交代，对军是种解脱。 花开花落，擦肩而过，淡泊心情，笑看红尘。 （完） 人在天涯，心在旅途，生命在别处。我是一只迁徙的候鸟。用文字纪录自己的悲鸣 作者声明：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著作权人，并且此作品系首发于平凡出版社。我同意平凡出版社作为此作品版权的独占代理人。在撤销本委托之前，我不再将此作品投给其他媒体，有关此作品发表和转载等任何事宜，由平凡出版社全权负责。未经平凡出版社转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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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红尘 (如烟往事 )
一夜一生 ……………………………如烟往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