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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碎碎 ——梦洋 这个城市的冬天来的突然、来的寂静、来的不稳定,让人难以捉摸。 也就是前几天,一件T-SHIRT就可以随意混杂在光怪陆离的城市,而昨天即使厚厚的毛衣也抵挡不住冬天寒流袭来的脚步,也找不回在阳光下单薄的身躯和影子。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可确定和难以有它固定的模式。 我想冬天来了天气真的冷了。 清晨,朦胧的大雾笼罩在城市的上空,远处高楼仿佛在寒风里颤抖,徘徊在大街上,冷风的侵蚀直让你哆嗦的竦骨,街上的行人也竖起自己的尖利的外壳保护自己,厚厚的羽绒服裹在他们身上,严严实实的,呼出的气体也在瞬间凝固,这个城市就在瞬间让你无处可逃。 我不喜欢冬天,也越来越怕冬天,冬天厚厚的衣服让我感觉好象被季节束缚,不自由、不随意,总想让自己刻意的娇柔起来,感觉有契珂夫笔下的“装在套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想出来,而外面的人想走进去,而我还是归归矩矩的穿上了厚衣服,因为我怕一个人冷的流浪。 有时写字的手在夜晚冻僵,温暖的寝室还是经不住窗外寒风的袭击,我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以防御的姿势躺着,仍然有些冰凉、有些无奈。 裹着厚厚的绒衣坐在床上写字,写着写着没有墨水,突然一刻的绝望,长时间望着信签发呆。我曾告诉自己,不要熬夜在网上写作了,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写作方式,让人绝望和崩溃。当自己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时,看着冰冷的屏幕。敲键盘的手无助的不知往哪儿放,那又是怎样一种悲哀,可是我还是喜欢在夜晚写字,我喜欢笔尖滑过纸上的快乐和满足。 窗外却下起了大雨,整个世界也像在下一样,淋漓尽致!丢下笔沉睡过去,醒来时窗上已有冬季的薄薄雾霭。用手指滑过,清晰的痕迹沿着指间蔓延,手指也微湿。凉凉的、但却温暖,我想那是因为手指有温度和力量。 打电话给GG本来想和她调侃几句,可她好象不高兴,一开始就说我有病,她问我有什么事,感觉她心情不好。于是我说没事。其实我原本想说,怎么不祝我生日快乐啊。电话在阴天里无声的挂断了,心里有些难过,可有什么办法呢?也许她忘了我的生日。 有些时候生活因为等待而延续、因为绝望而隐忍。 走在早已熟悉的街头,经过‘冰城雪缘’时,看见满地狼藉,玻璃碎片、断木、酒杯、砖瓦、纸巾、果皮、垃圾满处都是。搬家的民工三三两两的摞动屋里的东西。声音嘈杂。这也拆迁了,不就是昨天吗?我还和朋友进去了,可现在,看着颓废的吧台横七竖八的凳子、灰尘也爬满了屋壁。陈旧的杏黄色的城墙越发腐臭,残缺的的断壁醒目、心里却有淡淡的感伤。这里不是很好吗?,位置、生意也不错,怎么会搬迁了。这里是目前贵阳最大的冷饮广场。有各种饮料、啤酒、烤肉、炒饭、冰淇淋。而如今事实就是这样,只是我再也找不到当初走过时的感觉了,也看不到那些有温暖笑容的服务员、以及那些陌生、表情冷漠的年轻男人和女人了,就只剩下一座陈旧的建筑物伫立在这里,冷风不时努力的穿越这些墙壁,仿佛穿透我的身体。 也许几年后,我再次行走在这里的时候,我已记不起这里的曾经的‘辉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时间一长就会被遗忘的。不管是人和事。 走过冷饮广场便是书店,书还那些书,翻遍了整个书店也没找着《圣经》,只是突然想看而已。一直在寻找着这本书。问一工作人员,她说《圣经》是什么,让我哑然,我说没什么,我再找找。在书店角落里的时候听着工作人员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讨论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让我想吐血。里面的内容被他们说的不成样子。旁边一个领着孩子来买书的阿姨问我《文化苦旅》的书放哪里,她说她的孩子偏要看这本书,我随手拿起我右边的书递给她,小孩清澈的眼神里露出欣喜和满足。我想她的笑比工作人员的普通话更有水平。 周五〈同一首歌〉让人不舒服,我实在是无聊的没事做了才去看。还是些老面孔、有些歌不知唱了多少遍,就像刀郎的《2002的第一场雪》我在连续三期的同一首歌上都听到这首歌,我真搞不懂作为央视名牌栏目的同一首歌栏目是太俗了,找不到人唱了,也或是刀郎就只会这一首。更或是观众欣赏水平提高了,只是在最后隐约从陈慧琳火暴的歌舞里感受到同一首歌的风采。 一直比较喜欢陈慧琳,一直喜欢他穿黑色的衣服,也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有伤口的女人,我想黑色是收敛的、沉郁的、难以捉摸的、往往身上有伤口的人就喜欢黑色,因为不易让人看到。感动她在《记事本》里的深情演绎,流淌着忧伤和无奈。 三次同一首歌演唱她都是黑色着装,就连上次来贵阳也一样。但是我却喜欢。她和她的歌。 那晚写《我的放纵青春》的时候,XB说你的生日怎么过,我说不过。然后晚上我去论坛。论坛的上的祝福帖让我感动的泪涕四流。也是那天,我收到了15条祝福短信和3个生日的电话,看着NOKLA8250D蓝色屏幕。温暖溢满了心田。 冬日里记录这些零零碎碎,不为别的,只是纪念! ※※※※※※
死亡是生存的唯一目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