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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凌晨 ——梦洋 回忆这段日子以来,寝室里每晚大都谈论着女孩,就连从不想谈恋爱和杜拉斯一样拒绝爱情的XW也兴奋的说起校园里的女孩某某。 我想。他也耐不住寂寞了。 熄灯后胡侃许久,虽然无聊和乱七八糟,但照样谈的津津有味。 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的苦涩的恋情,那么不可捉摸和恍惚。 曾经我信誓旦旦的说,我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然后我就遇到了我喜欢的女孩,记得那时候的我傻的可爱。也单纯的简单。喜欢的女孩一个微笑的眼神也让我在深夜浮想连篇,第一次牵女孩的手时,忐忑不安。然后心跳的特别厉害,握着的双手放开时,手心沁满了汗水。可很温暖。嘴里呢喃,这是我吗? 那时,我们一起去人民广场看世界杯预选赛,一起走过学校的操场然回家、一起逃课去湖边聊天,记得有一次我和她逃课牵着手走穿过马路时,遇到我们的语文老师。让后她拉着我扭头就跑,我说怕什么。不就是逃一节课,因为那时语文老师特喜欢我。我语文很棒,没想到她说,得了吧,逃课还这么拽。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恋爱。单纯就是牵着手穿过简单的青春岁月,走过校园里铺满落叶的小道,踩在上面,沙沙的响声,清脆又缠绵。但那确实很快乐。 于是老师经常发现我们在一起,就连上课也坐一桌,以学习为由把我们的位置错开,把我换到了最后。 后来我也知道距离影响不到我们的恋爱。我们一直继续着我们的快乐。 中学毕业后,她去了遥远的另一个城市。我们告别时在湖边,那晚我不再牵她的手,一个人在前面哼着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我不知道我当时的声音是不是吓着湖边的其他的情侣。然后我唱着唱着就掉下了眼泪。只是她没看见。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脆弱的一面。我坚强的说,去吧,也许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 她说我走了,没人照顾你了,你一个人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要还是一个孤独的走,其实你应该有很多的朋友的。要记得多穿衣服,不要再在校园里闲晃了。 我告诉我知道,然后转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夕阳染红了天空, 然后晚上就下雨了,好大,整个世界都在下一样,淋漓尽致的! 第二天,我躲在车站,看着她依偎在母亲的肩头和父亲一起走向列车,上车后,她倚在窗前向四周看了看,好象在寻找什么。我没勇气跑出来,一直等到列车消失在轨道的尽头,那时,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是特想拥抱她。我胆小,我不敢出来。 没有结局,没有惊天动地,就这样她就走了,期间她寄来几封信,然后又听到她在那个城市的秋天谈起了恋爱,男孩对他特好,距离让他们甜蜜和幸福。我没说什么。我只是仍把她寄来的信件压在枕下、仍在那个秋季写下对她的祝福,因为我知道文字里有我、有她。只是字里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心情里有一分淡淡的期许。这个冬天,她那里也下雪了吗?她那里好吗?因为在她走后的那个冬天很冷,我穿着羽绒服也受不了。寒风直往我衣服里钻,冰冷和苍凉。为什么这个冬天这么冷、这么慢。 因为工作的需要,她和她父母辗转了几个城市。我写的信也杳无音讯。就这样在时间中割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就这样我再没收到她的只字片言。一段苦涩的恋情就被秋风的刮的无影无踪! 早上去理发时,发现头发不知不觉长长了不少。洗头的小姐手指嵌如我头发间想起了她也为我洗过头,只是没多大记忆了,洗头的女孩的手指不段的在我头上滑过。有水滴顺着脸颊流下。 看着镜中苍白的自己,眼角里满是疲惫,最近一直莫名奇妙的忙。忙得不注意梳理自己的形象,忙得忘记了,秋天已过冬天来了天气变冷了。 黄昏的时候,盯着城市的高楼间从城市上空的飞过的飞鸟,成群的在高楼间穿插。突然难过起来,我渴望飞鸟飞翔的高度和自由,想自己是一只鸟,可以随意的翱翔在蓝天白云里。然后有阳光从云层里射下来照在苍茫的黑土地上。自己以飞翔的姿势俯瞰整个城市,城市林立的高楼、拥挤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流,那么渺小。真实的存在着,安静的附和整个城市。然后我就停在树上看着别人热闹。心里平静的没一丝涟漪。 昨晚寝室的室友说了一句:大家以后多在寝室里睡睡,要不毕业后没睡的了。突然我就不安起来,如今毕业的气氛已经弥漫在整个校园,到处充斥着离别的情绪,同学们都开始奔波了,寝室还是谈论了着永不衰败的话题,女孩和爱情。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我想老狼的《同桌的你》说的真对。 依稀记得以前写过的一篇《这个秋天或许有爱情》,我承认自己是个牛逼的文学青年。可有什么用,你照样要生活、你照样需要爱情。照样做着别人做过的梦、 凌晨一个人坐在床前,总想填充凌晨大片大片的空白,总想写些什么,却又不知怎样去叙述自己的心情,窗外隐约可见的灯光也被深邃的黑夜、无限的苍穹的所遮掩。黑暗里,对面的建筑物也模糊不清的矗立在夜里,城市就像一只容器把我们笼罩在夜色里。还是有出租车从远到近的开过,然后什么也听不到。 晚上我在拼命的赶调查报告,明天得交,中途接到朋友的电话,我没告诉她我在赶3000多字的报告,我怕她担心。因为我想听到她的笑声,想多留点时间给我们,在这个夜晚。 然后我又熬夜到12点。然后睡不着七点又起来。 羡慕XB的生活,每天快乐的上课、吃饭,一个去书店。她告诉我看你一天形单影只的样子,不要把生活想复杂了。生活就是很简单和直接。因为简单、因为单纯、我们才无忧无虑。我们才快乐! 我明白了,原来日子也可以这样过,生活也就这样的简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