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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赤贫,幼年丧父,母亲带了五个未成年的孩子度日,哪个也顾不上去专门的教育。一生中经历过很多的曲折,痛苦彷徨无助忧伤的时候真的太多,多得像我母亲常说的“头上的虱子多了,就觉不出痒了。”一直到这年近不惑,一切的成长都是凭了自己,各方面从没记得有谁来助,不记得了吞咽了几多的苦涩泪水。 有些人在不平凡不顺利的成长过程中容易变得冷漠和孤僻,而我却是一直那么从内到外地爱着生活,爱着人们,爱着一切。 很习惯主动记住别人的日子,很习惯把别人的叹息灌进自己的耳朵,很习惯在每个能够记得的纪念日去歌唱,很喜欢佳节里萌生些神圣的情丝,最要命的是,很习惯表达,用我率性的文字,不管谁会在意和倾听。 我母亲和亲人们常对我说:太爱操闲心,好个菩萨了,还说我一贯爱做剖出心却令人嫌弃腥气的事情。 确实,真的如此。没治了,不是我改不了,而是不想。 爱和关注已经成为我的一种血肉性的习惯,我的倾泄哪怕都是自作多情,也已经习惯不在乎,我按我的原则做我的,我对得起自己的立身原则和做人标准即可,其他荣辱得失对我来说是次要的。 我想,用不着刻意,我今生已经不能改变单纯率性的表达方式。这一点在来到网络后,似乎更加有意无意地发扬光大了。网络是如此的令人着迷,但却是如此的因为交流的局限性而微妙容易误解重重。 我情愿遭遇自己的自作多情,不想辜负和冷落哪怕仅仅是意念中的缘分。十分清楚没人同行,因此感觉很多发生在自己面前的离离合合都是那样的超出了我的自我默许而不可思议。 人人不爱自作多情,而我爱。也许因此,无论风霜雨雪,我的血都好热。首先热了自己,剩余的再去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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