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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欢乐和哀伤——连载五 冯、王两位是各鞋厂的眼中“星”,应该说他们都是区老板造的,当然,区老板身边不乏各种想当“星”的人,不过数量级低点,是那种不值得他陪的人吧。 这冯、王两位,迟迟的不掏银子。虽然,区老板不露声色,但他心中也在盘算着自己,也想能从天上掉下个大户,无奈,可能时运的事吧,每天撞到的都是各小市场的小户。 区老板,去了石家庄,去了洛阳,王、冯两位都很热情的招待。吃美食,品美酒,寻美人让区老板开心,一片诚意的要合作,只是迟迟的不掏区老板想要的东西,区老板不能像他们那样在他那里那样的长住,只有哭穷,让他们给予支持。当然,也许诺市场给予独份供货。 也许不巧,他们都是说,款,被货物占用,马上腾不出,到腾出后马上送到厂里。 区老板,从每人处只拿到了五万,这使区老板的心情有点沉重。 说说区老板地处的C县,它在洛阳和石家庄的中间,交通便利,京广线铁路从它身体穿过,当然,和京广线并排的107国道当仁不让成了C县身上的一部分,仿佛它的血脉。 区老板的厂就在国道道边,挨着区老板的厂不远处,这一年冒出了几个新面孔的厂,应该都和区老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有是原来区老板的材料供应户,有是区老板仰仗的C县处理工商、税务各种关系的外交官(呵呵),当然,也有看着区老板眼红上了这条路的人。这些人,都去过区老板的家乡进行考察,当然是举目无亲,区老板是他们能抓住的唯一的草!区老板也是够意气,对这些人热情招待。 要定模具,要订各种机器配件,区老板很精明,当他们的翻译兼导游,各个摸具厂备件厂转,询问行情。哈 一帮傻傻的北方人,在雁过拔毛的广东,怎么知道“经济动物”生意的游戏规则呢?不管谁领去的,不管这个领的人是否相识,事成之后都会有一笔可观的佣金。何况区老板怎么会领他们到那偏僻的厂呢?谁知道区老板事先打没打好招呼呢? 自古生意场,同行是冤家,父子都难见免战牌,区老板能容人的胸怀,让人敬佩。 在区老板的直接帮助下,这些厂急急的建成,又是免费的广告,C县别的厂知道,马上托和“区”认识的或“区”原来的外交官,订设备、备件、改装设备,许给办事人一点小费,就不用去那听不懂话的广东,也不用头疼和“南蛮子”打交道,这些老板啊。。。怎么说呢? 不过精明的也有,我就认识几个一个姓薛,一个姓钟还有一个姓赵,他们直接在广东进设备请技师,这薛老板更直接,请了两个技术好的小老板,这两个小老板在家兄弟几个合伙办厂,厂子如果赢利,人多分的少,何况存在着风险。薛老板让他们上来做技师负责生产管理和生产技术,工人让他们从南方带,工钱也诱人,按双记,不管赔赚许诺的高工资照付。薛老板也干脆,留下五万元钱给这两个技师安顿他们的后顾之忧。 C县的鞋厂沸腾了,都挖尽脑袋想自己的招数,想怎么挣钱?不过他们不知道:区老板已经在他们身上挣了一笔小钱,加上化工原料,也不是一笔小钱。这鞋厂没有开工,区老板就从心里往外笑,怎么不笑呢?这些老板送了他一套房子,听讲还有余。 这跟着区老板的女人也很滋润,住着新新的房子,无忧无虑的每天。 谁的新产品,谁心里知道,当然惟恐同行知道。 区老板在笑,笑他们:你们心里的秘密怎么不瞒我呢? 区老板在这笑,王老板可没闲着,除了打牌,他就在考虑如何度过这个夏季?面对的是千变万化的市场,像赌注的银子该押到谁的身上?真是难!难下的决定。 冯老板也预感这个夏天不好过,借上石家庄调胶鞋的时机,找王老板商议怎么办? 予付的五万元是小事,剩下的银子该投向何处?王说某某的样品不错,冯也讲某某到了洛阳找他,当然,都是区老板的乡亲,两人盘算了两日,尽兴了两天牌场,一起去走访落户石家庄周围的鞋厂。 如果没有这冯老板的促,王老板的麻将牌不会轻易释手,区老板可能会一直笑下去。 王老板开着车,旁边坐着冯老板,后面坐着内当家,用了三天的时间把石家庄周围的鞋厂转了个遍,应该说是大厂转了个遍。 这一转才大吃一惊,有几个厂,比区老板的规模还大,机器满负荷的开着,七---八个从市场进货的东北老客在那摸牌,看那架势和屋里吃剩的饭菜,应该是在厂里自己起伙。这广东人是厉害!坐在石家庄望的是东北,这石家庄的市场要分流多少客户? 不能再等,冯、王两人商量好,每人分别在两个厂各下了十万订金。这可是五千箱货的订金,两人每人一万件。如果从订的货来看,王老板肯定不够卖(当然是对路的产品),冯老板勉勉强强。王老板的内当家说:咱们守着不怕,到时去再要货。 订金的概念就是提最后的货才能结清货款,这可不象区老板那样,予付的款,提货时可以顶帐,别看这一点不同,这商家就要算计,王老板脑袋活,想的多,当然不多放银子。这冯老板去过南方进货,知道这就是赌注!盘算着直接从厂家进货比那些在市场上进货的小户能便宜三毛钱,别小看这三毛,也就是说他挣三毛的时候,别人已经开始赔钱。他想只要薄利,洛阳市场卖类似产品的商户,得看着他卖。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在区老板的梦中,冯、王已经下了区老板的船。 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