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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非洲(三) 红海平原 这里也有绿洲,一眼清冽的泉水,汩汩地从地下涌出。于是便有了古藤盘曼的树林,有了茵茵的草地,有了叽啾的鸟鸣,也就有了人迹。 每天,清晨,女孩儿们就赶着骆驼,提着水罐到泉边汲水,这是贝扎人,她们艳丽的服装,与山上妇女披着的白色的“夏马”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老远地,人们带着玉米饼,赶着牛羊来这里放牧。太阳西斜,又赶着它们缓缓地回家。一天复一天,一年复一年。千百年了,就像日月和星辰,缓缓地升起,又缓缓地落下。生命的轨迹,围绕着这眼泉水,简单而直接,缓缓地沉浮,聚合又消失。 记不清是三毛还是梁子,曾写过非洲沙漠里的夜行人,繁星满天,或是明月星稀的夜晚,隐隐地,悠悠地传来一阵阵铃响,由远及近,由小变大,一个黑影在夜幕里慢慢地显现,一个骑着毛驴的夜行者,渐行渐近,又渐行渐远。——白昼在热带沙漠暴戾的高温下,人畜用不了多久就会晒成肉干,夜行便成了当地人的一种习惯。 在夕阳西下时我见到他——茫茫荒漠,几十公里以内没有人烟,不知道他从何处来,又将到何处去。想起“日暮乡关何处是”这句诗——当然下半句应改为“冥蒙深处旅人愁”了。 厄国的海岸长达1200公里,这里有著名的红海浴场。牵着骆驼的黑孩子劝说着游人骑骆驼,没人骑他们似乎也不十分介意,自个儿骑在骆驼上,踩着浪花缓缓地走,嘴里哇哇地唱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歌儿。海滩上有一种和珍珠一样大小的贝壳,晶莹剔透,当地人捡了来串成项链,到处游走着叫卖。背着花贝壳的寄居蟹在海滩上到处打洞,一有动静,便匆忙地钻进洞里。 一到周末,各国使节和外国游客便从山上拥向这里的红海宾馆,海滩上人满为患。只有在平时,才有照片中的沉静和闲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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