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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教师节 第二十个教师节要到了,此时我会想起全部代过我的教师,可真正能叫出名的确没有几位,不知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 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代过我的教师数不胜数。或许是儿时不懂事,所以在众多的教师中,能记住的不多,现在再重头理起来,印象深刻的大约不到十位。 幼儿园就不说了,那时根本就没有记忆,只知道撒尿和泥玩,现在除了童年的游戏,什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祖国大造“红海洋”的时刻,我步入了小学读书——半天制,上午读书下午“闹革命”,但不久就开始了“罢课闹革命”,全天都是“闹革命”时间,我们这帮刚脱开裆裤的娃娃可高兴了,上学不用带书包,放学不用做作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高年级学生批判“学而优则仕”,我们就跟着看热闹,不是学生怕老 升入初中虽说已经“复课闹革命”,可又跟上了普及“样板戏”。这比小学还好玩,不仅不上课,而且还有戏装、道具、戏词,比小学玩的上了一个档次。可以名正言顺的“舞刀弄棒”——这是“样板戏”武打场面的需要,那时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我们,羡慕的是那位戴着酒瓶底般眼镜的会“武功”的老师,我们的“武靶子”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这些调皮倒蛋的小活猴在他面前可不敢“逞英雄”。我们练得这身“功夫”还真派上了用场,到县文工团演那些没名的小卒,经常配合他们下乡巡回演出,一去就是半个月,这也是玩的最爽的时候。初中生活中,我们没有学到多少文化课,收获最大的是每个人都能唱上几段“样板戏”,更有甚者可以唱出《红灯记》《沙家滨》和《智取威虎山》的全部唱段。如今这些儿时的伙伴在一起卡拉OK时,还不免喊上一段“穿林海跨雪原”。 上高中应该懂事了,在“批林批孔批宋江”“反击右倾翻案风”中真是显出了“威风”,把二千年前的孔圣人批了个屁滚尿流,在批判中我们学会了《三字经》,或许这也是一种“收获”,对“法家”“儒家”的“评论”,我们就晕晕糊糊地了,其实也就是从报纸上东挪西借地拼凑篇文章,至于是什么意思,直到下放“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时也没有搞明白。这时的班主任是我学生生活记忆中最倒霉的老师,他家庭出生不好,根本就不敢和我们叫真,既使在课堂上,我们想打篮球就越窗而了去打篮球,大字报贴在他的办公桌上他也不敢多说一句。记得有次下乡支农割麦子,白天收割时他批评了班上的一位上海籍学生,晚上这小子在小溪中捉了几条泥鳅藏在他被子中,因为农村条件比较差,晚上是没有电的,等他睡觉时吓得大叫起来。这种恶作剧在我们那个时代虽不多,但也没少发生。 现在我们这些学生都已经为人之父了,想起学生时代真有些脸红,回头再看看,害得是我们自己,我们的确什么也没学到。现在再聚到一起时,受过高等教育的是凤毛麟角,既使有两个能拿出“文凭”的,那也是“水”货,大家心照不宣。有时我们相互也叽笑,“谁让你当年斗老师的,现在连检讨也不会写。”“你好,给对象写封信,还要‘刎’她,还不吹她七八个,谁受得了啊!”“都别说了,总比我们潘老总的‘克克业业’和‘造脂’强,为‘造诣’一词差点派他到造纸厂了!” 马上又到“教师节”了,几个同学商量着打算去看看我们高中的班主任,听说他得肺癌住院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么多年来,同学聚会时,常听有同学说又遇上老师,老师还在惦记着我们这些调皮的学生现在工作怎么样、家庭怎么样、发展的怎么样,而我们这些学生没有一个想起曾经带过我们的老师。 是该去看看辛勤培育我们的老师了。 ※※※※※※ 希望你快乐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