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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 笔 燕子花 静静的躺在床上,打开收音机,女主持人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黑暗中拓展。
在征交笔友的专栏里,我侧身打开台灯,取出纸和笔,在主持人的重复下一字字的记下了三个陌生的姓名,三个陌生的地址。然后关掉台灯,关掉收音机,重又躺下,眼睛在黑暗中眨着。
我也曾有过一个笔友,我已经记不清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深刻的东西。我们通信很少。开始并不是平白写信。线索是她是一家中专校报的编辑,而我则是下边学校的被征集的编辑之一。实质则是报纸推销员。什么事一旦被涂上脂粉,冠以美名,便勾起人们心中虚华的因素了。谁的眼睛看到闪光的金子也难免发亮,那里面总会有贪婪,哪怕只是轻轻掠过。
我并没有在考虑是否要结交一位新人,在我这还谈不上是否必要。我心底平静得不易被搅动,我所有的思想和情绪都沉淀得很紧密。它们习惯了一直下坠。哪怕是轻微的震动在它们也是陌生的,或许这种感觉已经在记忆中遗忘了。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给生活加点盐。但不能像我做菜那样把持不好,一次次地放盐,最后必是小心下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