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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当我滑落时,你不要惊异,看不到瞬间的水痕,很好,我已经沉沦。
许多人许多事注定了要经历的,已是命运挽好的绳结,这许多的人事招摇着贯穿生命的年轮,喧嚣着覆盖岁月的方华。欲于无望的纷扰中撕裂紧箍的绫罗,开启久置尘封的梳箱,却理不清错踪纠结的方向,只发现那飘浮晦暗的往昔,已然夯实在如翼的流年里,细密而清晰地返射出犀利冰凉的时光。 举沧桑之目望穿静止之水,过往的对错已是坡间风干的荆棘,随风抖落的尘埃不过是那曾经深刻的锥刺,干涸无痕的轻轻划过。扬起手中砂粒,挥不去满心悲凉,那流逝的轻狂无间和肆意的明媚清丽,只是流砂过后迷离的眼,和眼角的一滴清泪。 心,总是静默着,有种不解的哀伤,玉带华服下我的笑颜可是你腌炙了的影像,囤积在沁凉的栅栏里无处可遁,终究坍塌碎裂。你的不经意的忽略,淡漠如霜的不屑,却又百密无隙的禁锢住我。静默,无非为一个可以流转的间隙,间隙下能够透过天空清冷的脸。 雨丝里渗透着清夏的凉,我极力的吮吸着,嗤嗤的呼吸声中宣示着执拗的生命,只在这样的清凉里才感知自己的心,跳动依然。习惯了沉淀疼痛,滤过了伤痛的心更是无助的哀凉,合着风中青涩的杨柳吟唱光阴的故事,淡淡眷眷的絮语挥不去旧日斑驳的心伤。 回首零落飘散的爱恋,竟已终结了尘缘,恍惚中卸去昔日的印记,随颈项滑落的珠链翩跹笑逝。我,静寂,为莲,于众生须弥里俯首为莲,伴佛号婉约漫舞,含一池青韵拂去尘世里哀悼的镌绣,任由肌肤上攀附的玫瑰旋转着纷纷坠落,我,沉寂,如莲。 沉寂,是止不住步伐的归途,绝望的,纷杂的,喧嚣的,熙攘着湮灭沉沦。 多年的事,多年的人,多年的光景,什么为我,什么是你?你又如何,我又如何?过往的,经历的,将来的,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掌控的,遗落的,错失的,得又如何,失又如何?甜蜜的,痛苦的,淡漠的,爱又如何,恨又如何?开始的,进行的,结束的,左右不过那梦中花,却又如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