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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张工这是第三次合作了,上周三周五两天都与他在一起。被委派到他们处室查那满满八个文件柜的资料,我是受任尚且头大如斗,他是无奈接招不知心里该如何的郁闷呢。我心愧愧然,毕竟,多么枯燥的工作啊。 前两天就那么稀里糊涂地渡过了,依稀好象我不停地念着那些需要的文档的名字,他偶尔侧过头停下翻阅着的文件看看我,于平静中只知道了对方姓甚名谁,工作家庭大致情况,友谊仅在于彼此间让杯茶。由于已有两天的接触,今天再见他时就亲切许多,竟也有了一份世外遇亲人的感觉,他那如常的微微笑脸,让我没缘由的心生感激。 再坐下时工作就轻松了许多,而且今天的工作属于前两天遗下的尾巴,零星杂乱说重不重又不得不花费时间来处理,间或着就聊起了许多话题。生活中的我喜欢在异性面前象颗真正的陀螺,除了家还是家,应该是一个没有风情不懂情调忘记头脑甚至抛弃性别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安全,于人于己都只有利而无一害。从别人的事实里证明出也是如此,谁是怎样的一个人,活的自己明白就行了,依赖于他人的眼光,最终会失去自己的轻松。 近一年来不停上网,在网上开始喜爱胡乱表达着自己观点的我,有些话题生活中我是紧闭门窗的,今天忽然就想剥掉伪装了,看一看网里的我拿到生活中来会效果如何。张工大我八岁,属虎,人长的白白净净,估摸着一米八零以上的个头。男人四十当真是朵花吗?他看起来那样年轻精练又成熟稳重。手指甲是被精心修剪过的整洁,着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不求名牌但得代表出一个人的修养与情操。他是外局被强行聘用到我们单位的高工,为了工作不得不离开家有许多无奈,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工作更是令人喟叹,太沉闷了,于是换个话题吧,彼此间问起了爱人孩子,聊起了女人与男人,慢慢聊到分居男女的心理,聊起工作事业对男人女人来说的意义,聊起许多。。。 不知觉中一上午的工作居然就要结束了。我干脆地起立挎起我的小包,嘴里道着谢拍拍手捧起那比我胳膊短不了多少的一撂文件准备离开。大家都是同事,工作结束,友谊也要告一段落了。 外面太阳好大,前两天我就是这么走的。可是今天张工说,不行,你怎么能抱得动这么多东西呢? 嗨,这算什么,我一向都壮的象牛呢,这些,小菜一蝶!我又拿起自己一贯的陀螺的坚强。 嘿,象什么牛,他笑了,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可以的,前两天我不是就这么回去的嘛。 真的可以啊? 真的!谢谢你啊!说这话时我已利落地站在三楼与四楼拐角处了,抬头看看他,互相笑着致了致意,说声再见。 回办事处的路上我就想着,想做女人真的是很容易的事啊,难怪男人们都认为女人活得轻松。今天只多说了几句话,我就捡回了一个性别,那咱瞄准一个帅哥哥长此以往放电下去,还怕成不了一个可人儿? 不过想归想嘻嘻,严肃点还是光说别练吧。咱是一个天生不丽质、后天不婀娜的女子,其实最难以攻克也许也是咱最难得的,骨子里总认为陀螺自有陀螺的妙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