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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夏子说：“现在的社会就是玩玩嘛，哪还有真感情啊，别把爱情想的那么天真浪漫。这已经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时代了，男人和女人都只是金钱的摆设。”我感觉自己没了语言，在这个把爱情当游戏的时代，自己在剧情里做了什么样的角色？） 11. 夏子回来了，整个冬天没夏子的消息，就连春节的问候都没接到。恨的我咬牙，那时就想，等我看见她的时候这顿揍她是免不了了。 开学那天，我背着个背包，坐了一夜的火车，早上下的火车，蓬头垢面的往学校赶，这都3月了，这鳖地方怎么还这么冷，冻的我想自杀，我把黑色的外套又使劲裹了裹，看起来就像个打工妹。 夏子那天开着灰色宝莱在学校门口等我，戴着副茶色的宽边墨镜，上身一件短款白色小貂，一条白色紧身裤，一双白色镂花高筒靴，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卷，看起来就像个高贵的北极熊。这大冬天的，谁看这么一身行头谁都得打个哆嗦。 夏子老远的跟我打招呼，我这个400度的近视眼根本就不认为那是对我的招呼，我更想不到夏子穿这么一身行头，我看到这样的“富婆”都要绕路走，现在的姑奶奶们眼睛都张在头顶上的，免得被喷一身的口水。 我无动于衷的掠过夏子继续向前走着，过了不到2秒，我就接到电话，夏子在那边杀猪似的嚎叫，简直一女高音：“你眼睛瞎啊，我那么有姿色的女人在给你友好的打招呼，你连个反映都没有，你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 我吓的大气也没敢出，站在原地没动，四处张望，在我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夏子，那一张脸涨得跟张飞似的，可惜了那一身富婆装，就这样被她那不登大雅之堂的叫嚣糟蹋了。 我走到夏子身边，看着她气的发青的脸，我帮她整了整头发，“嘿，宝贝，你的头发像火山岩。”我能看到夏子眼睛在冒岩浆，我用世界上最甜美的蒙那丽莎式的微笑融化她坚硬的岩浆，好歹咱也是一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别用黑社会的操行毁了咱的形象不是。 “你想气死我啊！别用那处女的微笑迷惑我。”夏子关掉手机狠狠的瞥我一眼，“上车。” “干什么，我还有行李呢，等我回趟寝室，整个容再跟你走行不？” “回什么回，把包扔车上，就你这熊出也就这副模子，还整屁容，整了也白搭，快上车吧！”夏子没等我动手，粗鲁的抢过我手上的包扔车后座上，“哐”的把门甩上，牛B的坐上驾驶座。简直就一个女强盗形象，真白瞎这套衣服了，真是应和了那句“披着羊皮的狼”，她应该说是“披着羊皮的娘”，“婆娘”的“娘”。 我坐在副座上，看着夏子漫不经心的把车当飞机开，不时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再点根“sevenmild"香烟，我有点恐惧在还没踏出学校大门就死在这个婆娘的小破宝莱上了，那可真够冤的。死在个保时捷上还算值得，宝马也凑合。我可不想像去年一则新闻：一辆出租车撞上了一个垃圾车导致司机死亡。撞什么车死不好，挑了个垃圾车撞，可真是造了个轰动的笑柄，遗笑万年啊。 “喂，大姐，你认真点开车，你想让我死于非命啊，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我这还没结婚生子呢，最主要还没找到个好男人呢，你想让我冤死啊。不要摧残祖国的花朵” “呵，桑女，你以为你是石女啊，还好男人呢，去找个骆驼吧。”夏子慢悠悠的吐了口烟，又使劲踩了下油门，我看了下表盘，3位数，我这要再接着说她一句，指不定把飞机当火箭冲了。 夏子说的“骆驼”有个笑话：说一个男人在大沙漠里没食物和水，马上就要死了，可在死之前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还是个处男，他就想：这样死了太遗憾了。于是看了看身边的骆驼，发现是个母的，就想让它解决吧。正在他和骆驼撕扯的时候，一个美女从远处走来，这个男人眼睛一亮，看着这个美女也已经水断粮绝，就说，“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是个处男，你只要答应了我的要求，你就可以把我杀了喝我的血走出大沙漠。”美女一想，反正都要死了，就答应了，“行，你说吧，我都答应。”男子一出口的话，当时听夏子讲的时候我喝了一口水，差点呛死。这个男人说：“帮我按住骆驼，谢谢。”这个童子鸡也真够煽的。放着美女不要，非去干骆驼，纯是脑子灌水了。 这就是夏子要我找的骆驼，这丫真是欠扁。我上去把她嘴里叼的香烟抢了下来，扔窗外了。红色的火星没等看清楚就被车外的风带飞了，我打了个颤，感觉那根烟蒂像自己的身体。夏子撇了撇嘴，叨念的什么没听清楚，反正不是好话。 “夏子，你从哪回来的，怎么像个爆发户一样。一个冬天没你信儿，我还以为该给你立碑了呢！”现在说的这么轻松，当初脑子里一直反复出现夏子那阳光灿烂的笑，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搞的老子眼睛一直充满恐惧和眼泪。这娃现在可好，像被人包养似的跑我面前，连句解释也没有，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喂，你娃讲话真难听。怎么一个冬天不见，那温柔劲全跑没影了。好歹也是姐妹啊。我打电话给你，你妈告诉我你今天回来，我就大早上的跑来等你。我多够姐妹啊！你怎么就不学学我，这么盼我闭上美丽的双眼啊。世界上少了我这个美女，是多么大的一个损失啊。” “世界上八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可不难找，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没你地球照样转。” 夏子一个急转弯拐进一个巷子里，我立马跟蛤蟆似的从座位上腾空而起咣当脑袋撞在车玻璃上，终于理解了眼冒金星的感觉，小学总想：眼睛哪里冒星啊，还是金子的，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呢，总是羡慕那些神话故事里的女子能哭出珍珠什么的，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哭出金星来。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哈哈”，夏子停了车，笑的前仰后合，那叫一个喜庆。“桑女，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看你现在，报应了吧，这是老天惩罚你说错话的后果。”我看着夏子故意把安全带的扣子解的嘣嘣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个挨千刀的，上车没让我系安全带，纯属故意，没有巧合。 我摸着脑袋上微微隆起的包，在想，我要是个巫婆，一定要诅咒她下车摔个狗啃屎，我是巫婆吗？不是，所以--停，什么声音，我把头探出车门，夏子正以最佳的姿势趴在车门下呢。“哇哈哈……” 夏子痛苦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明白了。她说“桑女，你真是一妖精！” 夏子下车时，高筒靴下尖细的跟不小心偶遇小石子，于是就摩擦出了伟大的“爱情火花”，结果……我看着夏子狼狈的样子，感觉有点窒息，这一身雪白雪白的，就这样……哎，我不是巫婆也可以实现愿望。 我把夏子扶了起来，“我想我残废了，完了完了，残废了你就得养我一辈子。”夏子嘴里嘟哝着，一张脸哭丧的像个丝瓜，又长有苦，那嚣张劲早被埋没于车门下的石头上了。其实她最多也就是个扭伤，我才不怕她的恐吓呢。这就叫，“时辰一到，及时遭报。” 12. 夏子把我领到巷子里最深处的一栋楼，上了7层，累的我半死，真不知道这娃要带我去谁家，火车上折腾一晚上，白天也不让我休息，虽说年轻力壮，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夏子在7楼B门掏出钥匙，大方的开了门，虽然这地方挺憋屈，进屋子发现装潢都是上流的。有点小资的味道。夏子进门把靴子甩飞到墙边的鞋架边，鞋MM有力的碰撞了一下墙GG的怀抱，落地休养。 “拖鞋在鞋架上，自己换，我可不给你鞠躬尽瘁了。”夏子说完就光着脚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对面墙边的小吧台上倒了两杯可能是红酒，顺便点了根烟。 我一边换鞋一边打量，我终于相信网络上说的，女人的脚踝是十大性感部位之一。 “夏子，这是谁的家啊？” “我的家啊！怎么样，还算可以吧？” “神经病，你家不是在晨光花园吗？” 夏子把酒递给我，把嘴上的烟深吸了一口，眼睛迷着，把烟灰弹到酒杯里，顺势喝掉那半杯红酒，确切点是三分之一杯。现在的人倒酒倒茶都有讲究，就连盛碗粥都要讲究一下。红酒覆到高脚杯上3厘米那就是红酒摇曳，醇香至及了。夏子这杯参合着烟灰的酒应该更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我新家，别人给我租的，以后那面你要想住就搬过去住，钥匙给你。”夏子把钥匙从那串集合了不知道哪些明门柜袖的钥匙链上取了下来放在桌上给我。 “夏子……”我看着夏子想让她自己给我答案，我不想像个姑婆一样的唠叨，她自己告诉我比较好。 “是个男人送的，我在旅行时认识的，坐同班飞机，相处了两个小时十分二十一秒，够精确吧。然后这傻X就说喜欢上我了，希望我做他女朋友，我就答应了，现在呆在一起两个月。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疑问？” 我听着夏子离奇又突然的陈述，变的语塞，夏子总是给我口吐白沫的新闻，让我无暇思考，脱口而出：“那他是已婚还是未婚？做什么的？张的好不好看？你和他在一起可靠吗？……” “行了，行了，桑女，你怎么现在像个欧八桑，罗罗嗦嗦一大堆，先换衣服去吃饭，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Y的，你男朋友你不清楚，难道我清楚啊。 夏子走到卧室的橱柜前，把一身的雪白脱了下来，刚才的“报应”让她的富婆装开了烂泥花，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艺术印花呢。夏子穿着三点走到门口叫我进去，说了句：“现在的社会就是玩玩嘛，哪还有真感情啊，别想的那么天真浪漫。这已经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时代了，男人和女人都只是金钱的摆设。”我顿时就没了语言，夏子的这番话让我语塞。幸亏我还没告诉他我去南昌看刘星的事呢，否则我会死的很惨，报纸上会有一个世界级的新闻报道：一女子死于另一女子的唾沫星子里。 “桑女，把这件衣服换上，你怎么越来越像个石女，包的像个寡妇。”夏子把一件米白色的风衣扔给我，没看牌子，但知道这衣服不会很便宜。 夏子换了一件与时节不相宜的红色连体裙，外面罩了件“范思哲”的大衣，这Y准是被人包了，要不然怎么穿的这么风情万种的。我心里开始觉得有点别扭，把外套脱了，套上夏子馈赠给我的不知道什么名牌风衣，风火的跟她出门。在穿鞋的时候发现脚上的运动鞋和这件名贵的风衣格格不入，夏子打量了我一下，回头从鞋架上拎了一双米色的平跟靴子给我，正好能穿上，这才算稳当的走出这扇门。 外面的风把风衣吹的“呼啦”乱飞，我把衣服合拢，扣了两个扣子，用手裹了下衣服跟在风中娉婷玉丽的夏美女身边，夏子无奈的瞅了我一眼，“瞧你这出儿，怎么就这么衰，风衣是用来吹的，不是用来裹的，系什么扣子啊！”说完就帮我把扣子解开了，把我的手放进那两个装饰的小P兜里，没什么包暖功能，就是个姿势，我像个木偶一样被夏子摆弄着，风衣也在夏子的手中恢复了往日的风采--狂舞飞扬。 走了大约五分钟，夏子带我拐进了一条繁荣的街道，比较繁荣就是餐饮业在这里比较发达。我在长春呆了快4年了，也没穿过几条街，但这条街好象来过，但跟谁来过就记不得了，现在不是流行选择性失忆吗？遭遇个车祸楼塌的人进医院，醒来就失忆，别人借给他的钱记不得，他借给别人的钱记的一清二楚。我要是有天能得这种失忆就好了，而且一定要是我在某银行贷款买了车和房子后。 我跟着夏子很牛B的进了一家考究的西餐厅，发现跟有钱人混是挺能装X的，我想到以前在文学论坛里讨论有钱人的庸俗时是多么的无知。也越来越觉得夏子的话总是说的那么贴切，“现在的男人和女人都是金钱的摆设”，多J8有哲理的一句警世名言。 13. 夏子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我们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靠窗的雅座，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起来绝对是男人最成熟的魅力尽显其中，一股商场上叱诧风云的样子，我总是觉得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子一定要和商界名流挂钩，那样才符合浪漫和神秘。我能猜到这个男子就是夏子的“经济人”。 那男子起身给我先拉了位子，我也没迁就的一屁股坐下去，和夏子糟蹋富婆装一样糟蹋了这身风衣。那男人笑了笑，又给夏子拉了面对他的座位，夏子完全没了见我时的那种野蛮了，优雅的入座，屁股的三分之二在椅子上，一种现在上流社会女子的坐法，我自愧不如。 男子自己回到位子上，招呼服务生点餐，很礼貌的把菜单递了过来，夏子拒绝接过来，直接说：“我俩的你安排就行了，你点吧。”我真不知道夏子这是一种有钱人的高尚，还是野蛮人的潇洒。只知道夏子在面对“儒雅”的男士时，挺胸提臀，幽雅的三分之二臀部占有座位。而我却全然不顾形象，整个身子倚在椅子上，压得那身高贵的风衣出现了三宅一生的褶皱效应，也真是赶了个流行。我看了眼夏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褪掉“范思哲”的外套，妖艳端庄的红色乍眼欲穿，唇红齿白，眉目清秀。不免让我也有点觉得这Y还挺有几分姿色，感觉自己在她旁边纯就一卖火柴的。我不自觉的直了直身子，挪了挪“肥臀雅屁”，把风衣顺势脱掉放在椅子后背上。 那男人和服务员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哪国鸟语，现在的人都比较西方化了，连个菜名也是鹦哥历史，搞的我这个鹦哥历史盲无地自容了。 服务生走后，夏子以美国最上流社会的介绍方式介绍了这个男人和我：“这是扬森，这是藤桑。扬森是广告公司的老总，在飞机上认识的，藤桑是大学艺术学院的高才生，我在古典音乐会上认识的良伴密友。你们之间还真得多沟通沟通，都是搞艺术的。” 那个叫扬森的男人笑着伸出手：“HI，你好，我叫扬森。听夏子经常提起你，早想见一见夏子眼里的才女，今天终于一赌芳颜，比我想的要漂亮典雅。”那阵势特有风度。 然后琢磨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怎么分辨不出这是恭维还是讽刺呢，反正不是夸赞，就我这模子，像夏子说的，整了容都是白搭，何况是没整过容。我只能以夏子眼里认为连克林顿也抵挡不了的处女型微笑回以问候，“谢谢。”真愚蠢的一句话，真不知道在谢什么，又不是他把我制造出来的。感情把他当造物主对待了。 夏子喝了一口清水，感觉是餐前仪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子又倚进椅子上，也没在乎。夏子对扬森用命令似的语气说：“桑女马上毕业了，你公司有什么职位给她安排一个，太差的就别安排了。”我听着瞪了眼，不说她这像女皇的发号施令，单说我自己的工作我还没敢想，她先安排了，这要是私下里，我准是感动的痛苦流涕，一定得让她的“范思哲”死于我的口水中。 “位置倒是有，月薪开始2000，一个月以后再加，先意思一下。我就是怕委屈了这位才女。” 我差点摔椅子下面，我说：“不，不用了。其实月薪无所谓，我就锻炼锻炼自己，，我是学油画的，不懂广告。”我激动的有点结巴，说完这话我觉得我真虚伪。幸好没打雷，否则早给我劈两半了。长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他第一个月就给2000，我眼睛都快哭出金子了。 我心里踏实了，以后生活有着落了。夏子在那儿坐得跟伊丽沙白女皇似的，慢悠悠地说，两千可不成，怎么跟骂人似的，起码三千。我一听这话当场血压噌就到最高点了，呼吸困难，身子都快滑椅子下边去了。我用手在下面碰了碰夏子，她倒好，反踹我一脚，。我龇牙咧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没敢让扬森看见。要知道你穿的那靴子鞋尖跟恶鱼嘴似的。等以后再跟你算这笔帐，你现在是我的财神爷，惹不得。 扬森看着夏子，沉思着，夏子继续僵着，我也只好在旁边硬装大头蒜，大气不敢出一声，艺术家都这样，没钱也得装个清高样。 夏子见扬森不说话，噌地站起来说：“你慢慢考虑吧，咱们俩没戏了，夏子，走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夏子都把衣服穿上了，我的心都快掉出来了，这么好的一差使，你说拉倒就拉倒，不过夏子现在是大爷，我也只能跟着了。 在我刚站起来时，扬森忽然说：“好，我的姑奶奶，真是不敢得罪你。哎，真是服了你了，飞机上怎么没看清楚你呢。”扬森笑了笑，一点没生气的意思。我知道他也和我一样，把第一眼的夏子当淑女了。 夏子重新坐下来，脸上露出纸醉金迷的笑容，我知道这丫又胜利了，这是她惯用伎俩。 扬森说：“其实说实话我们的正式员工刚进来月薪都没这么高，要不是你这祸害精，不会有这事的。” 这事就这么给敲定了，扬森让我哪天有时间去公司面试一下，走个场，就可以上班了。我兴奋的一直在心里呐喊，是三千块啊，一个月的生活费都花不完。嘴上不敢笑出来，心里憋的我直想上WC。 一顿饭下来也没说很多话，第一次那么正式的吃西餐，扬森很有同情心的教我怎么用刀叉，夏子就在旁边笑我，真想当时就把她的嘴给撕开，这八婆，一定是在报复那段石头和鞋跟的爱情事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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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紫葛的经历 朋友的帮忙 不错的待遇 愿你工作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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