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年的一个晚上,我被一阵很急的电话声吵醒.睡眼朦胧中拿起了话筒. "喂?请问是谁?"没有回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过来一阵又一阵细碎的抽泣声. 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恐怖片.我马上从半梦半醒的晕状中吓醒起来.我身上的汗毛也倏地竖了起来! 电话那头和我通话的是不是一个鬼魂?我小心冀冀地问到:"请问你找谁?有什么急事吗?"这时我能感觉到我颤抖的声音象一位第一次上前线的兵一样,心惊胆颤地在电话中回响............ 正当我准备尖叫着扔掉掉电话时,传来了抽泣着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芳儿,是我,我是妈妈......." "噢!妈妈!吓死我了!"我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随之心又提得紧紧的."怎么了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急地问到. 其实这事我早已知道.可就是没有想到母亲是这样的激烈反对.劝慰了她很久,总算劝她去睡了.可我心中对这个美国的妹夫是否靠得住也很有点怀疑.现在外国人在中国行骗的也不少,可别骗了我妹妹呢! 一直是悬着心看着妹妹的这场爱情.那次去海南时,我就给妹妹打了电话,知道那儿离深圳很近,于是毫不犹犹豫的买了去深圳的飞机票.我就是想看妹妹过得怎么样?那个妈妈口中的美帝国主义是不是欺负她了........... 在还没有上飞机前,我就接到了妹妹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在电话中竟然交待我钱如何放,包如何拿.在行人道上行走时不要靠路边太近,要走里面.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说妹妹呀,你干吗那么多的话.妹妹在电话中说,是因果叫交待的呀.他担心你呀!我一听,不禁啼笑皆非,也自然而然的想起去年过年妹妹来铜仁时,让我惊讶得说不出话的一件事. 那次妹妹到家后,两姐妹就象小时候一样睡在一起.我猛然发现妹妹的胸前贴肉挂着一个用红布缝的小包.它就那样用一种丑得很夸张的模样斜挂在妹妹的胸前.一看之下,我哑然失笑:"你胸前挂着的是什么呀?缝得好丑!还没有小时候我们自已缝的沙包好看呢!" 妹妹一听嘻嘻笑了起来:"这是因果缝的,里面是信用卡.身份证和一些钱.来你这儿他不放心,连夜赶做的呢!" 我一听之下,边看着那怪模怪样的布包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我实在无法想象妹妹所说那有一米九高的休斯敦牛仔(妹夫是美国休斯敦的,常在妹妹面前自称牛仔)做针线活的样子. 现在,从妹妹接二赶三的电话中,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好多多话的老头了,心中不由得站在了母亲那边了 妹妹和妹夫住在东莞,开车来接我要几个小时.我一下飞机四处张望着,忽然听见很熟悉的叫声:"姐姐,姐姐,我们在这儿!"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随之就被一个很高大强壮的男人冲上来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耳边听着他那比李洋还李洋的地道美语.我在晕晕然间知道那就是我的妹夫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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