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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方到北方某个地方 就三十多个小时吧 也就三十多个小时 不算远 中间差了一个白天 以及两个晚上,都在五点 开始和落幕,绳子断了 只有这些诗歌还保留着 每天清晨,在眼睛里跳跃 在心里打个结,生疼的感觉 他们总问我,路在哪儿 总这样问我,我怕了 我说,沿着铁路线 你就能找到了,交叉着的 那就是了,那就是路了 很模糊,很模糊 我眼睛看不见了 看不见那个影子 张着两个粗布缝制的小手 软绵绵的,很虚弱 风一吹,就飘过 风一吹,就落在心上了 路上,满是叶子,枯黄枯黄的 反了,正了 梦又开始了 梦里架起一些铁路线 纵横着,伸出手的模样 掐算着时间 掐算着还有多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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