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新的职务
伍行陪着俩老疯了一阵,分别陪着梅老爷子和老顽童下了几盘象棋,聊天中,不时也聊到五行村的发展情况,显然,五行村经过两年多的高速发展,目前已达到一个瓶颈,要想进一步发展,一是放开房地产市场,但这显然与伍行的发展思路相悖的,虽然五行村通过五行灵液的灌溉,种植准灵菜、灵稻、灵果,养殖准灵兽、灵鱼等,让五行村的空气变得异常清新,空气中富含灵离子,是修行、养生、宜居之地。但如果放开房地产市场,让那些黑心的开发商来五行村搞房地产,五行村的宜居环境不出几年就会崩溃。因此,在五行村搞房地产是万万不可能的,虽然,五行村不能不盖房子,但那房子是拿来给需要房子的五行村的村民住的,不是拿来炒的。因此,这两年,除了公共设施建设和村民在宅基地上自建住房外,五行村两委对五行村的土地资源是捂得紧紧的,对外来的房地产商和上面土地部门的乱批地实施零容忍,绝对不放一个房地产商进伍行村。二是寻找其他项目,但五行村除了种养殖和绿色旅游业,其他工业似乎不适合在五行村搞,否则大规模地搞其他工业项目,五行村特有的环境势必会遭到破坏,得不偿失。三是对外扩张。这就是伍行所构想的《行溪流域规划》
梅老爷子道:“其实行娃你了可以利用五行村宜居的优势,不搞房地产开发,也可搞点类似疗养、养生的项目,比如建个疗养院什么的,我想很多类似像我和老顽童这样的老人愿意到这里来疗养。”
“对对对,只要你能免费供给这个什么什么茶、肉、菜,就像你那个医院那样,给住进疗养院的人也免费供应伙食,这生意包好的了。”邹伯通乐巅巅的道。
“嗯,盖个疗养、养生的点子不错,赚不赚钱先不说,起码给这些老革命提供一个适宜疗养的地方,算是修一份功德吧。这倒是要和老保健孙老头好好合计合计,也用不了多少土地,到时建在后山的山坡上,再布个聚灵阵散灵阵什么的,不错,这是个好主意。”伍行在心内点头道。
梅老爷子继续道:“你的行溪流域规划也不错,就是要这样,内挖潜力,外扩天地,既拉动五行村的发展,又造福天下百姓,功德无量的事,大胆地去做吧,我老头子支持你!”
老顽童邹伯通一翘胡子道:“还有我,要什么支持,尽管和我邹伯通说,要钱,要物,要人?老顽童一定尽力给你找来,嘿嘿,只是疗养院建起来时,可得免费给我一套。”
俩老不断地给伍行出谋划策,姜还是老的辣,虽然是东一句,西一条,有些是异想天开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但耐不住伍行是修仙者,而且对现在的地球来说,还是一个强大的修仙者,有些对普通人来说是异想天开的事,但对伍行来说却是轻易可以达成的,有些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但对伍来说就是一个低级的法阵或是一个简单的符箓就可完成。俩老的胡乱弹,倒是给伍行发展行溪流域提供了许多灵感,让行溪流域规划愈发地完善。
老顽童笑道:”行娃仔,你要实现你的行溪规划梦,显然你这五行村村长的官帽子肯定张罗不得来的,但你在有关部门的身份又不能用,看来,得给你弄顶更大一点的官帽子才行。”
梅老爷子想了想,“嗯,虽然年轻了点,但破格提拨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21岁挂个副科,担任一个副镇长,也不是不行。”
伍行道:“两位老爷子,咱们说归说,可别乱来啊,以你们的身份去为难当地官员,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顽童说:“一点也不会为难他们,我们这是给他们推荐人才,他们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
伍行只当他们开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心里还在完善着行溪流域规划,既然已从田家店有了突破,只要从田家店这个点做出成绩,相信,以点带面,很快整个行溪流域就会动起来,只要老百姓有致富的欲望和热情,那些保守和自私的村主任们便微不足道了。
没想到伍行认为俩位老爷子是开玩笑的,但却一言成真。
国庆后,市、县、乡的人事都分别进行了一些调整。
先是市里的人事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市委书记调到省政协任职,市长何玉城接任市委书记。常务副市长诸葛常贤调离远海市,另有任用。梅光河接替诸葛常贤担任常务副市长,算是进了常,而且迈了一大步。
随着市委市政府的人事变动,金石县县委县政府的人事也进行了一些微调,有些常委调走了,又从外地调了一些人进来,本地也提拨了一二个常委或副县长。
县里的人事调整,自然也影响到镇一级的人事调整。
水木镇党委、人大、政府都进行了一些调整。镇委书记、镇长都调入县城,镇委书记调任金沙镇任镇委书记,虽然平调,但算是进了城。镇长任工商联副会长。镇人大主席团主席退休,由原来的镇委组织委员接替。新镇长是县里空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原来是农业局的一位副局长。
更有意思的是伍行也在水木镇的三套班子人员名单中,那天伍行与其他村的村主任和村书记一样,参加了镇干部会议,结果却在会议室的主席台上看到了一块铭牌:“伍行”,主席台上竟然有自己的席位。他被党政办主任莫名地叫到了主席台就座。
会议开始,会议由新调来的镇委书记主持,县委组织部宣读了新的水木镇三套班子的任命文件。伍行被任命为水木镇科技副乡长。
伍行听到任命,大吃一惊,不会弄错吧?事前怎么没有一点消息呢,起码组织上也要找自己谈话吧,会这么突然,不是镇、县、市的组织部门忘了组织原则,伍行脑子一转,便明白肯定是梅老爷子和老顽童的手笔,否则不会搞得县镇两级组织如此被动,连找自己谈话的时间都没有。
看到台上台下无数惊异的眼神,伍行心道,这俩老头,搞的这一出,对自己不知是福是祸,自己这么一个年轻的副科级,不遭嫉妒和白眼那是不可能的,遭排斥和打压那都是轻的。俗世的江湖险恶,修仙界的江湖险恶,官场江湖更险恶。几个险恶在伍行的脑海中一转,便又归于淡然,毕竟他的修为在那里,心境在那里,什么江湖险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是一个笑话。也是,不就一个副镇长吗?多大的事,就当俗世的一种历练啦,不要太过在意。
心境归于平复后,伍行就淡然地坐在主席台上,坦然面对众人的惊异、不理解、羡慕、嫉妒、不屑的眼神。台上新书记,新镇长和新任的组织委员都对伍行抱以真诚的微笑,显然他们后面的领导都对他们谈过伍行,对他们与伍行的相处肯定有所交待。
伍行对为几位新任领导也抱以真诚的微笑,点点头,算是认识了。
而留任的黄副镇长虽然面带微笑,心里却风雷交加,除了惊愕、不理解,还有嫉妒、愤怒、恶心的感觉。天,老天真是不公!自己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从街道的办事员做起,到财政局科员,再到三水乡副乡长,再到水木镇副镇长,转来转去,二十几年,还是个副科,特别是在副科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几年,每次人事调整,自己礼没有少送,可是每一次晋升都没有自己的份。这小子两年前还只是下岗的农民学徒工,二年后,就跟自己平起平坐了,呵呵,真他妈的,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嫉妒恨一番后,黄副镇长心态稍有平复,心道,也好,现在调到镇里来,在自己身边,倒是可以好好斗一斗,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与自己这官场老江湖比,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到时,有得小鞋给他穿。
伍行是一个修仙者,心灵感应非常敏感。他正淡然坐在位置上听新任书记讲话时,忽然有一股怒气向他后背冲击,他回头一看,见坐在第二排的原镇委镇政府留任的老同志中,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朝自己的后背瞅,那不是已经被判刑的花铙台的什么亲戚黄副镇长吗?他这么怨毒地盯住自己,难道还没有放下花铙台的恩怨吗?还想为花铙台的事,要报复自己?这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他对黄副镇长的怨气,抱以微笑,如一股春风吹拂,将那股怨毒化解得无影无踪,黄副镇长看见伍行一副嘻皮笑脸地对他,正想哼一声时,忽觉一阵轻风拂面,外感如春风相面,内觉却一片冰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一抖,便没哼出来,“见鬼,怎么会突然觉得心寒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