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三弄:帮派斗争始终贯穿于人类历史>进程中! 帮派斗争,逐渐演变为政治斗争,并且始终贯穿于人类历史>进程中,这是社会大道。对于这个大道,很多人还没有认识清楚。我最近下乡探访老同学和老同事的过程中,才恍然醒悟过来。 帮派斗争和政治斗争,来自于人性。 在人性中,自私性与社会性是人性中的两个支柱,两个支柱同时存在,缺一不可!如果地球上只有一个人存在,就不存在两个支柱了。只要有两个人存在,并且互相可以联系和在一起生活,都存在着社会性。社会性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帮助。 一个人离开社会是无法生存的,所以,任何人都有依靠社会的特点。 社会上有很多人,彼此都需要互相利用和互相帮助。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帮派,帮派之间存在着争斗,后来有人把帮派斗争叫做政治斗争。 帮派斗争可以用梅花三弄来表示。 梅花一弄:在家庭中,由于孩子一多,还有男孩和女孩之分,帮派斗争表现为偏心眼。报纸上和电视上经常出现不赡养老人或者为了继承权大打出手,都是由于物质利益分配产生了帮派,帮派斗争导致亲骨肉互相残杀。 梅花二弄:在一个朝代中,在一个政党中,在一个民族中,在一个宗教中,由于物质利益的争夺,产生了两派,互相斗争。 在历朝历代中,帮派斗争主要表现在忠臣和奸臣之间的斗争中。你要相信忠臣是好人、奸臣是坏人,那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大都是为了自己的主张或者利益,利用皇帝的权力,进行着无情地斗争。在同一个朝代中,老皇帝驾崩后,争夺皇位往往在太子之间争夺,武则天、吕后和慈禧等,也是打着某个皇子的名义,进行的政治斗争。在一个宗教中,还分为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呢! 百年前,有个外国人老马,把帮派斗争和政治斗争称作阶级斗争,其实还是人性中社会性的一种体现而已。 中国的封建社会推翻后,革命党内部分为很多帮派,军阀混战保持了很多年。日本投降后,中国剩下两个帮派,三年解放战争结束后,一派胜利建国,反动派逃亡到台湾叮咯咙咚呛去了。 新社会中存在着左派和右派,文革中著名的造反派和保守派,这些年存在着改革派和守旧派,都在进行着阶级斗争。文革的斗争,不是物质利益的争夺,而是对一些事物的认识上产生了分歧,无论造反派和保守派,都是好人,但是,由于年轻,都很认真,闹得死去活来的,想想也不可笑,为什么?因为那些成年人,还进行解放战争呢! 梅花三弄: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在民族与民族之间,在宗教与宗教之间,甚至在物种之间,为了维护各自的利益,产生了帮派斗争。 秦始皇、汉武帝、李世民、成吉思汗、朱元璋、努尔哈赤等,他们的一生,只能用梅花三弄来表达。他们既有高音区的旋律,又有低音区的旋律,还夹杂着混合变换,这是政治上的梅花三弄! 人类早期的战争主要发生在宗教之间、民族之间和部落之间,既有精神方面的争夺,更多的是物质财产方面的争夺。 我作为一名名牌大学毕业的聪明人,在机关工作一辈子,连个组长大的官儿没有当过,必然有内在的因素。我这个人,自持有才,始终与强势争斗。往往是我一个人,与一群当官儿的斗争。虽然不分胜负,我的名利上必然受到损失,但是我无怨无悔。 由于我在政治上不会梅花三弄,我把精力都用在了思考上,我一生中思考出很多新技术,很多都可以申请专利保护。1999年我突然醒悟了,发现了物质世界里的真理,即振动论。2008年,又突然醒悟了,发现了疾病原理。2010年接着醒悟,发现了生命原理。2012年,又进一步醒悟,发现了人生的意义。学习老子,放弃孔子。前天在与一个同事的探访中,同事的一句话,让我再次醒悟,明白了社会大道了。 那个同事说:"我们想起来老D就恨死了,我老公(也是我的同事)当时是生产调度员,给化肥厂拉套不少,化肥厂倒闭时候,其他工人都安排到各个单位去工作了,给我们赶回老家农村,太没有良心了....."。她说的老D是一个厂里的干部,晚上我回到旅社之后,仔细想想,才逐渐明白了当时的情况,原来当时也是帮派斗争闹的结果哟!我也是受害者,当时不知道,现在才明白。 我是首届工农兵大学生,这个新生事物,在当时是社会上的香饽饽!从中央到地方,所有的人们,衡量你是否政治合格,那就是对待新生事物的态度上。到了1973年,执政的帮派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出现了东北白卷先生之后,工农兵学员在中国人心目中的急转直下,到我毕业的时候,已经得不到重视了。 我学的是锅炉专业,学习电站锅炉设计制造,专业课我是科研班的,毕业后应该分配到锅炉设计院或者锅炉制造厂,我那时很老实,不会走动,从西安交大分配到开封市,开封市分配到开封县,开封县分配到化肥厂,一个县办企业里去了,理由是那个厂里有一台四吨锅炉。我到锅炉车间上班几个月,后来到造汽车间一个月,后来设计改造沸腾炉,再后来抽调河南省化工厅帮忙,在化肥厂工作四年多,没有办公桌,与普通工人挤住在低矮潮湿的简陋房中,只有一张硬板床,下雨漏湿了被子,书被工人们偷跑很多,想起来那凄惨生活,还不如监狱的犯人待遇好呢! 到了1978年,国家要关闭五小工厂,我们化肥厂倒闭了,我被分配到县糖酒厂,没有办公室,没有办公桌,每天到厂里转转,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归属厂办公室管,是办公室下属的技术组,技术组两个人,一个是我中学同学,高中学历,白酒品尝员。后来我被分配到厂图书室,整天借书还书,我们在大学的时候,老师经常说,交大交大,骄傲自大!我在这个时候,骄傲不起来,自大不起来!一年后涨工资,可以涨五元钱,竟然没有我的份儿!卧槽!毕业几年了,还是35元的工资,比我晚毕业的一个女技术员涨上了,没有我的份儿?我气晕啦,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调走! 后来调到开封地区劳动局,结束了我人生的黑暗期。后来到过很多工作单位,多次跟领导干仗,奋斗了一生,战斗了一生,退休后停止了战斗了。 我进入机关后,有多次提干的机会,我都拒绝和放弃了,其中的一种重要原因,是我在化肥厂的一个领导身上生发的。 他叫ZSJ,是我们厂里的一把手,同时还是县宣传部副部长,我们厂不归县工业局管辖,直接归属县委领导。这个ZSJ文革时候是开封师院824造反派编辑部的编辑,文才很好,口才很好,我们厂都是新进的年轻工人,在他的宣传鼓动,大伙儿上班很愉快。我对他很尊重,他的工作能力和为人,我很佩服。后来河南清理三种人,他是文革的造反派,在清理对象之列。我中学时候虽然是文革中的红卫兵保守派,我那时很小,没有名气。造反派得势的时候没有我的事儿,保守派得势的时候也没有我的事儿。 这个厂倒闭后,把这个ZSJ分派到一个乡里公办当普通办事员,对我刺激很大,我非常感慨: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就因为很多年前文革的表现,就不重用人家了,这个政界太险恶啦!从此我发誓不当官儿啦! 在政界中,历来好像翻烧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谁对谁错呢?没有个标准! 当时我们厂里工人是三班倒,为了好调休,有四个班,来回倒换。四个班有四个领班的,当时叫调度员。他们都是工人,是非常年轻的工人,他们很辛苦,很卖力。厂倒闭时候,县里某些领导,趁机报仇雪恨,凡是ZSJ执政时候的红人,都要清除掉。我是国家干部,与一把手不远不近,随便把我处理到另外一个小厂里就可以了,不会提拔我到其他机关里去的,当时县里行政干部非常缺乏。这些调度员可惨了,他们是合同工,这几个调度员和原来一些领导班里的非国家干部,以废除合同为由,把他们赶回老家去了。 我去探访的那两口子,记恨老D,那是不对的,主要是县委和县工业局一些领导人的事儿!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越是在社会基层,帮派斗争越是明显和尖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