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慈明特制的金疮药,对汪生明说:"用我这药试试,保证你好得快!"说完,要给汪生明换药。 汪生明连说:"这怎么可以呢,我自己来吧!" 王鼎按住汪生明,说:"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战友,理应互相帮忙。来,别客气!" 汪生明只好让王鼎给他的伤口换上特制的金疮药。那药一贴上伤口,凉爽爽的,感觉非常舒服。换好药后,王鼎略一用劲,掌心冒起一股白雾,顺着他的伤口扫过,那股凉丝丝的气流顺着王鼎的手掌游动,在他全身的穴位上游走了一遍,嘿,真是神了,汪生明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有神,可是王鼎露了这一手,他还不得不相信有"神"了,是药的作用还是王鼎的气功的作用,伤口就在这一贴一扫下,好象痊愈了一般,他解下绷带,甩甩手,咦,真的没有疼的感觉了耶。他不得不佩服,咱们的特种兵里真是藏龙卧虎啊!王鼎处理完汪生明的伤口,仍叫他绷带要套上,一时还不能过于用劲,将石台上的文件收进背包里,便把煤油灯拧暗些。 珂尔卡最高的哨位是九号哨位,江省新带着一个小组猫在那里,因为这里是珂尔卡的最高峰,江省新从潜望镜中可以观察到对面敌阵地的一举一动。猫耳洞的白天基本上是封洞的,为了防炮,战士们都猫在洞里。除留一人在射孔中监视外面的动静外,其他的人都缩在洞底无所事事,除了聊天吹牛,剩下的时间就是闻洞里臭哄哄的味道。开始几天,极为的不舒服,现在大家似乎都适应了,除了侃大山,剩下的时间就是抽烟,抽烟,一支接一支地抽,用烟味压住洞里其它的怪味。突然江省新发现敌阵上有个亮点,闪了一下,凭经验他判断那是敌人的望远镜之类的镜面闪光,因为这时正好是太阳朝着敌阵地的,敌人可能也正在密切监视我方阵地的,只是不小心让望远镜的镜面朝太阳晃动了一下。江省新捕捉到这一点,立即调好观察位置,朝刚才闪光的地方观察,果然在一块凸出岩石的侧下有一蓬草,细细地观察了一阵,那蓬草竟会移动来移动去,好象长了脚一样。他朝后招了一下手,原京新爬了过来,他示意原京新到射孔,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一下,原京新轻轻地伸出枪,一下子捕捉到目标,说:"有两个Y国佬,正用望远镜观察我方阵地。打吗?" 江省新说:"等等,你继续监视,我向王队请示一下!"江省新爬到电话机旁,给一号洞的王鼎打电话。 王鼎接了电话,笑起来,说:"不要打。你继续监视。我叫二号洞的上官桥头出洞活动一下。" 江省新说:"是!"放下电话,又爬回潜望镜去观察。 二号洞的上官桥头接到王鼎的电话,立即打开洞口,爬到沟壕边,用枪顶着钢盔举了举,只露出一条边,然后迅速地移动,一会儿又迅速地移回来,装成外出洞外小便一样。一会儿依次地,二号洞的每个战士都照做了一遍。 二号洞的战士在洞外爬了一趟后,王鼎又命令相邻的四号洞的陆荣轩也跟着做了一遍。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