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诗经》(二十)
31.《击鼓》
翻开。《诗经》。日历 纯属巧合 南海和东海上"击鼓其镗" 风云都带有血色 嘹亮的原野 鸟声、蝉鸣、以及 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 农人 各以自己特有的姿势 安享着宁静
宁静 有若干的姿势 正步走和枪的姿势总是如此突出 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有力的保证
《诗经》以静的姿势轻轻掩上 横放在书桌的一角 读者则悄悄地撕下"八月一日"这张日历 握在手中 捏紧 像捏着一颗压向枪膛的子弹 2012年8月1日凌晨于明溪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
夜读《诗经》(二十)
31.《击鼓》
翻开。《诗经》。日历 纯属巧合 南海和东海上"击鼓其镗" 风云都带有血色 嘹亮的原野 鸟声、蝉鸣、以及 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 农人 各以自己特有的姿势 安享着宁静
宁静 有若干的姿势 正步走和枪的姿势总是如此突出 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有力的保证
《诗经》以静的姿势轻轻掩上 横放在书桌的一角 读者则悄悄地撕下"八月一日"这张日历 握在手中 捏紧 像捏着一颗压向枪膛的子弹 2012年8月1日凌晨于明溪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
《诗经》快出,《残门》在审。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
击鼓和子弹
应该是有联系的,哈哈:) 可以说是仝兄在八一建军节的冥想吧。 |
男儿何时不忧国?现在战争是不轻易来,也不像古时候那样残酷了
但有时还是需要战争的。 |
原文及注释参考:
击鼓 击鼓其镗⑴,踊跃用兵⑵。土国城漕⑶,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⑷,平陈与宋⑸。不我以归⑹,忧心有忡⑺。 爰居爰处⑻?爰丧其马?于以求之⑼?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⑽,与子成说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⑿,不我活兮⒀。于嗟洵兮⒁,不我信兮 【注释】 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在国都服役。漕:地名。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 ⑻爰(yuán):本发声词,犹言“于是”。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⑼于以:于何。 ⑽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⑾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⑿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远。 ⒂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 (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 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 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 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 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 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注释】 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在国都服役。漕:地名。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 ⑻爰(yuán):本发声词,犹言“于是”。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⑼于以:于何。 ⑽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⑾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⑿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远。 ⒂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 (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 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 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 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 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 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编辑本段作品鉴赏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