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笑着问:"我是问你身上背的是什么枪?" 魏雄一白眼说:"不就是79狙嘛,你不是明知故问,一定有什么含义?" 王鼎说:"哦,你是说‘79狙'啊!是不是很久没有擦枪了,要不要再去练练?" 魏雄说:"擦枪?练?王队,你什么意思?我听糊涂了。" 王鼎说:"哦?有你这么不耐烦的狙击手吗?猎物都还没出现,你就在跳脚了!" 魏雄呵呵一笑,"哦,王队,你是在批评我啊!我是有点心躁了!" 王鼎说:"你也算是个老兵了,要耐得住性子,不要急。A基地虽然被我们端了,在某种程度上说,我们是反客为主,主动权好象在我们手中。但是我们现在如果要‘动'的话,仍是被动的,因为‘动'的机遇还没出现,B组的情报,从缴获的文件中,我们只掌握了些只言片语,而且B组的老巢在什么地方,我们一点也不清楚,所以说,我们还没有拿到主动权,还得在这里耐心地等,等到机遇出现!" 魏雄说:"那这样我们不是太被动了?" 王鼎说:"这一仗我们就是要被动地打,只有被动,我们才能主动。" 魏雄说:"这,我理解不了?" 王鼎说:"这股敌人是社会上网罗的奇人异士,手上功夫都是很了得的,而且有的还有异能异术的,比如我上次说的那个史圆,就不可小看。而且B组到底有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因此,主动找上门去进攻,我们多半会吃亏,不如让他们一个个地来找我们,这样看起来,我们虽然被动,其实是主动的。" 魏雄这下听明白了,心里把王鼎的话过了一遍,心服地笑了。 王鼎看魏雄笑了,知道他听明白自己的话,于是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魏雄,说:"放心,不出十天,这出‘守株待兔'的戏就会开场,你就专心逮‘兔子'吧!"说完就专心地看起他的《三十六计》。 果然又过了一个星期后,B组的人终于出现了。 "守株待兔",终于等来了两只"兔子"。在"护龙小组"攻占龙头山A基地半月后,B组终于派人来A基地了。在落日余晖仍在轻轻涂抹龙头山的树梢时,江省新报告,峡谷那头有两个人朝基地走来。王鼎拿着望远镜来到栅栏前,通过望远镜向峡谷方向望去,果然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向基地走来,来人显然也走得太累了,走走停停,歇一歇又走的样子。王鼎还从望远镜中看到前面走的人,拿出水壶喝水,可能是水壶的水喝光的缘故,拿着水壶摇一摇,还朝水壶口看了一眼,才将水壶塞子塞上,继续往前走。王鼎又把望远镜朝后拉,一个熟悉的面孔映进望远镜中,"陶秀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还有,不是冤家不聚头哈!"陶秀林高高的个子,在后面走得东倒西歪的。王鼎对后面的魏雄说:"准备套‘兔子'!"魏雄裂着嘴笑道:"好哩!"应完,便下去布置了。 陶秀林在岩顶镇被王鼎打伤,被史圆拼命救出,如丧家之犬,没命地逃脱了王鼎的追踪,好在史圆不仅身子圆,脑子也圆滑,眼看要被王鼎追上,拼命地往人多的地方跑,他无顾忌,王鼎却有顾忌,一正一反,一下就与王鼎拉开了距离。他扛着陶秀林拼命跑,直到快跑断气,才停了下来歇息。好在后面王鼎也没再追击,他蹲在一条巷子里,休息了一阵,才开始看陶秀林伤得怎样?陶秀林一只手腕被王鼎的绵掌击伤,好在他自身的内功还行,及时地运力抵消了王鼎的力道,手掌没有化为粉剂,身上中的那一脚,只是断了二根肋骨,接回去也无大碍。史圆功夫了得,但治伤的手段却是三流的,但没办法,再差也要先把陶秀林救醒,否则,这样一路上扛着他,他没死掉,自己先被他累死。他笨手笨脚地一阵搓揉,算是把陶秀林的肋骨接回,折腾了一阵,总算把陶秀林弄醒了。陶秀林自己内功还过得去,见史圆把自己救了出来,含着泪"哥啊哥啊"地谢个不停,史圆怒道:"别肉麻了,快自己调息一下,等下我们还得逃命。"陶秀林最怕的就是史圆,听后便禁声,便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一个周天后,便恢复了三分力气,站了起来,和史圆一前一后地逃回省城。在省城和何显接上头,何显让他们速回基地,一刻也不要在F省停留。于是,两人当夜就买了西去的火车票,逃回基地。逃回基地休息了几天,才恢复了体力,但身体仍是虚的,也不知是史圆折腾得不对,还是王鼎那一脚伤到了什么致命的穴位,陶秀林练功时,总感觉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不得劲,而且总会伴有无以名状地咳嗽,咳又咳不出什么来,吃药又不起作用。过了几天,黄兴财与熊罡也逃了回来,没完成任务,还被人家打得如丧家之犬,被组长石阔勇一顿臭骂,有气也只好咽在肚里。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