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筛选,王鼎有意地按玉龙小队的编制留下三十个人。 三十人当中,有九位像魏雄、唐天霸、上官桥头、江省新这些军体素质一流的,有十八位某种专业技能特别出色和三位身具特异功能的。 有一个叫丁远鹏的战士,鼻子特别灵,很细微的味道他稍嗅一下就能分辩出来。王鼎试过让三十位战士站成一排,编好顺序号,然后让他逐一闻过,最后将他蒙上眼,顺序打乱重新编队,再让他逐一嗅过报出编号,一个不差。战士都说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另一位叫海泉的战士,第六感觉特别灵敏。为测试海泉的第六感觉,王鼎特意进行了一次夜间演练,王鼎暗中叫魏雄、上官桥头、江省新各带一小队分别潜伏在不同的山坳里,然后带上地图和海泉搜索前去寻找,十公里海泉没有感觉,但是到八公里时海泉就有比较模糊的感觉,七公里他就可以清晰地标出魏雄、上官桥头、江省新各队潜伏的山坳,与王鼎暗中布置的地点一点不差。 还有一位叫张三荣的,他的手出奇地巧。他家是锁匠出身,开锁是他的拿手好戏,再复杂的锁在他眼里都跟玩具一样,随手就开,速度快得令人惊奇,而且不需要特别的工具。因此王鼎也把他列入具有特异功能的人。 王鼎把这三十位挑选下来的名单报给了王怀德,另外请示剩下的战士是否退回原部队? 王怀德叫王鼎先坐下,他到里间给吴司令挂个电话请示一下。一会出来,王怀德对王鼎说:"吴司令的意见是这三十人可以组建一个战队,剩下的人交给集训大队继续集训一段时间,然后重新分配他们的去处。......哎,你们的战队叫什么名字,想好了没有?" 王鼎回答说:"没有!你给起个吧?" 王怀德沉思了一下,说:"东风吹,战鼓擂。就叫东风战队吧?" 王鼎说:"好!那就叫东风战队,‘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王鼎唱了一句,做了个鬼脸,"走着瞧!" 王怀德一笑,又说:"东风战队成立后,可以转到三十公里的雁坡去。那里是玉龙小队早期的军营,设施也齐全,现在正好空着,你们到那里去训练,希望你早日把他们带出来,到时吴司令可是要亲自去检阅的哦。" 王鼎说:"那太好了。我一定完成任务。" 王怀德说:"那就快点把训练计划报上来,需要什么物资作份计划和清单给我,我让后勤部给你准备。" 王鼎说:"是!后天上午就把训练计划和物资清单报给你。" 王怀德说:"好,下面就看你的了。小鬼!"
王鼎回到集训队那个大仓库改建的临时办公室时,集训大队的于副队长已坐在那边等他了,他已接到命令,说留下的战士继续由集训大队接手训练,而王鼎的特战队要转移到雁坡去。他是来办理交接手续的。 王鼎与他办完交接手续后,叫上上官桥头、魏雄、江省新三个,把军区的命令给他们传达了,要他们立即集合东风战队往雁坡转移。临了,他想起这次罗鸿凯没有被选上,很是遗憾,特意去营房里找到罗鸿凯告别一下。 罗鸿凯还是那样腼腆样,对自己没有被选上特战队,也没遗憾,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他叫王鼎放心,集训后,能继续当兵,他会当一名好兵,如果退伍,他也会找份工作好好干,就是当农民也不会丢人。并要王鼎经常来看他,保持联系。 王鼎要求罗鸿凯如有回古村时,千万不要告诉外婆说他现在在当兵,因为他现在的工作需要保密。罗鸿凯说知道,放心,他也是军人,知道保密条例的。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东风战队已集结完毕,上官桥头来催王鼎出发。 王鼎与罗鸿凯紧紧地握了握手,就带东风战队出发了。 雁坡是个美丽的滨海乡镇。它东离大海二十余公里,西离市区三十公里,南面和玉龙山接壤,北面靠近出省的大道。大大小小的山峰成雁形排列,中间夹着一小片平原,入海的大江擦身而过,是个富饶的鱼米之乡。 东风战队的军营设在一个叫雁头峰的山腰上,几栋红砖青瓦的平房掩隐在密密的树林里,一条黄土公路通向里面。原来玉龙小队在这里驻扎着,军号、哨声、战士出操的号子声、打靶的枪声让这里曾经热闹过一阵,玉龙小队迁址后,这里除偶尔有辆把军车出入外,平时都是静悄悄的。 现在,东风战队入驻,这里又恢复了热闹,军号重新响了起来,夜半也会有突然吹起的哨音,每天早上战士出操的号子是黎明后最给力的声音。
时间一晃,东风战队已在这里训练了三个月了。三个月来战士们摸爬滚打,汗血不知流了多少?身上的皮也脱了一层,但是,精神被磨出来了,体能获得了很大的提高,军政素质焕然一新。 一百公里的奔袭和三十公里的泅渡都超过了训练大纲的要求。 三个月里,王鼎与战士们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和战士们建立起深厚的感情,他的强悍,他的柔情都深深地植入战士们的胸怀,就连唐天霸也深深地叹服:"他是最强的!" 这期间王怀德来队视察过一次,对王鼎的工作是满意的,也对训练中的不足提了一些中肯的意见。 汤盘龙和西门一指来看过他二次,其中一次还和他们一起同吃同住训练了三天,把训练中发现的问题与王鼎一起讨论研究改进,把自己训练中遇到的类似问题和改进的经验传授给他,让王鼎获益不浅。 王鼎的四位教官也来上了几次课,农余教官还把最近研习"飘香一抹"获得的新心法传给了王鼎,使王鼎的"飘香一抹"轻功更纯更精。 这天又是一次三十公里泅渡加五十公里奔袭训练,回营房时战士们都累坏了,王鼎解散了队伍后,让大家抓紧去休息。 他自己也小憩子一下。起床时他在整个营房转了转,战士们大部分都还在休息,军营里很安静,但不远的操场上却有"嘿嘿哈哈"发力的声音。 谁还这么有精力? 他顺步来到操场,只见上官桥头、魏雄、唐天霸和几个体健如牛的战士在练拳。 唐天霸正打一套少林拳,打到精彩处,围着他的战士们都高声叫好,唐天霸就打得更起劲,拳风如刀,脚步如雷,震得操场都晃动了。 魏雄看得手发痒,跳进场中和唐天霸对练起来,魏雄使的是大力金刚指,一时场上翻云覆雨,龙腾虎啸,两个高手你来我往,内行的人看得点头暗赞,外行的人看得眼花缭乱。 王鼎站在一边看,精彩处也暗暗点头。但是也看出他们内力有所不足,有几次唐天霸明明可以击中魏雄,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打不到唐天霸,而魏雄也是,有几招明明再探前一点,就可抓住唐天霸,却终于内力不逮,功亏一篑。两人功力相当,对拆了五十余招,不分上下。 场下的战士分成两个拉拉队,有叫"班长,加油!"的,也有叫"唐大个,加油!"的,谁也没发现王鼎也在他们中间乐滋滋地欣赏着。 王鼎看了一会,又悄悄地信步往外走,刚拐过一个弯,就感觉到前面山坡上有人。
海泉经过三个月的强化训练,不知是体能增加的原因还是有其他方面的因素,他的遥感技能又上了一个层次。 一是越来越自然,不须像以前一样要特意去感觉。 二是遥感的距离现在可以达到十二公里以上。 他心里很高兴。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棒,以前每用功一次都会感觉很累,很费神,遥感的次数和时间都受到一定的限制。 现在可以随心所欲,而且不会功力不济的现象。 这天他与同志们一起参加完泅渡和远距离奔袭的训练后,稍微休息后就又一个人跑到军营前面的一个小山包上静坐,随意地感知周边的情景,当然,操场上的热闹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地往脑海里涌来,而他的脑海里同时似乎也有一只巨大的手,摇着一个巨大的船桨,把这一圈一圈的水波拨向更远的地方,更远的地方像一幅水墨画,山峦、沙土小路、树林、飞鸟、水田、水田里劳动的人影、公路、公路上偶尔经过的卡车,再远,再远就是模模糊糊的。 他想把那模模糊糊的地方拨亮点,再拨亮点,看清里面的东西,但脑海里那只摇着巨大船桨的手似乎力量有限,拨动的水波变得粘稠,船桨被粘住,卡在那里不动了。任他再用力,那黑暗处像一堵墙堵住他,不让他进去。 这时他也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人影向他靠近,从脚步声他判断出是队长王鼎,但他正全力去推脑海里感觉到的那堵黑暗的墙,也就没有站起来与队长打招呼。 王鼎的感应能力当然要差很多,他要近距离才能感觉得到,而且是要有动静的,比如脚步声,呼吸声,或者其他东西的移动等闹出来的动静他才能感觉到,距离也很有限,夜深人静可能上千米可以,如果是有其他噪声干扰恐怕最远不会超过五百米。 他来到海泉身边,见海泉闭着眼,而且脸上滚着豆大的汗滴,知道海泉正在训练他的遥感特技。现在可能在攻克某一重难关,因此他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为他护法。 是的,海泉现在确实在关键时刻,他正全力地去摇动脑海中的那只巨桨,一下,二下,奋力冲击,那只巨桨似乎动了一下,再用力,那桨已晃动起来,那粘稠的黑暗透出了些微光,但他的手似乎力量不够,那粘稠的黑暗闪了一下,又原样地粘在一起,仍是一片黑暗,他还想用力,但身体有点虚脱的样子,那只想像的手举不起来,正当他想放弃时,忽然感觉丹田里涌起一股热流,随即散向四肢,脑中那只巨手忽然有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搅动起那粘稠的黑暗,像一道闪电忽然撕开了那黑暗,眼前出现一片明亮,那些原本隐藏在黑暗背后的景物忽然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 啊,又往前进了一大步。按他自己的估算,他的遥感技能现在可能达到了十五公里左右。心中一喜,便放松下来,收了功,站直来向王鼎敬了个礼,说:"谢谢你,队长!" 王鼎关爱地按住海泉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并掏出手绢为海泉擦去额头上的汗。 原来王鼎刚才看海泉在紧要关头却无法突破,见他额上的汗珠越集越密,脸红一阵白一阵,有走火入魔的迹像,急忙把自己的内力导入海泉的丹田,并助他突破了关口,让海泉的功力更上了一层楼。 "海泉,恭喜你又突破了一层境界!" "谢谢你,队长,每次破关都得你相助,这一辈子真不知道要怎样报答你?"海泉由衷地说。 "哎--,你这样说就见外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要报答,也是报答人民,是人民培养了我们,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嘛!再说,我是你的教官,你的技能训练我无法教你还心感惭愧呢。我只能在内力上助你一臂之力,主要的还是靠你平时勤加练习。不过,你进步很快,才三个月的时间,你已经破了好层了。现在可能突破十五公里范围了吧?"王鼎说。 "是!嗯,我估摸着在这个范围内吧,今天虽破了关,恐怕还要巩固一段时期。"海泉说。 "丁远鹏和张三荣也进步很大,你们三人可都是我们小队的宝贝。一旦有特殊任务,你们肯定可以大展身手的。丁远鹏嗅觉从普通物品已扩大到许多化学物品,张三荣这怪才开锁的手法简直鬼斧神工,在他手里的锁好像有灵魂一样,都归他驱使,他招招手,那些锁就自动开了。这跟魔术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解释不来,张三荣自己也说不清楚,我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神的,这只有等将来科学发达了,让科学家去解释吧。"说到小队的三个怪才,王鼎心里美滋滋的。 海泉也是乐滋滋的,不过他也解释不了自己的遥感能力,你说是天生的嘛,他又可以通过训练而增强,你说他不是天生的,为什么一般的人又没有这种能力?就连天赋突出、内力深不可测的队长也没这能力?说不清,说不清,看来真的是只有等以后的科学家来解开这个秘密。 王鼎握着海泉的手,海泉觉得有一种电流一样的热感顺着手上的穴道缓缓流向全身,一会儿在全身游走了一遍,使自己的体力与精神一下子得到恢复,海泉一下容光焕发地跳起来,"好了,队长,谢谢你!" 王鼎收了手,说:"今天就练到这吧。"说完与海泉一起往军营走回来。 王鼎刚进办公室,红线专用保密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一听是王怀德打来的,王怀德告诉他:据可靠情报,今夜有一武装走私船将会在雁坡东面的一处无人礁岛上交易,据情报说此次交易数额巨大,走私分子雇有境外佣兵武装保护,海关要求部队派人支援。 王怀德说:"小鬼,东风战队可以拉出去试试。" 王鼎说"首长,你下命令吧!我保证完成任务!"王鼎一听说有任务,喜得摩拳擦掌,他早就想把小队拉出去实战一番的,可惜一直逮不住机会,这下机会来了,怎不喜出望外? 王怀德说:"走私分子有佣兵保护,不可掉以轻心!你挑一个班的队员去吧!注意,我们是配合,一切要听海关负责人的指挥。" 王鼎应道:"是!坚决服从命令,保证完成任务!" 王怀德交待了与海关负责人的联系方法和一些应注意的事项后,就要求王鼎立即挑选人员执行。 王鼎放下电话后,即叫通讯员通知上官桥头、魏雄、江省新到作战室开会。一会儿三人就全副武装地来到作战室。 王鼎把王怀德的命令向他们复述了一遍,要求他们每班选两个好手参与行动。 上官桥头桃了一个叫彭永平的突击手,一个叫晏水发的侦察员。 魏雄挑了唐天霸(突击手)、陆荣轩(爆破手)二人。 江省新挑了原锦新和李垂松,二人都是狙击手。 "好!再叫上丁远鹏、海泉、张三荣,我们这支队伍就很强了。现在我们临时成立一个突击小队,我任队长,上官桥头你留守队部,现在通知食堂开饭,半小时后让执行任务的小队人员到枪械室配齐装备立即出发!" "是!"三人齐声地应了一声,立即离开作战室去通知和布置。 晚,九点半王鼎悄悄地带着临时突击小队到达礁岛指定位置。 海关的一个副科长刘中华和一名工作人员已等在那里。 刘中华把掌握的情报与王鼎交换后,王鼎就根据礁岛的地形布置开了。 礁岛面积不大,涨潮时四面海水涌上来,礁岛才成岛,退潮后,礁岛实际是个半岛,西面露出水面的犬牙交错的礁石与陆地是相连的,不知道那朝那代开始,礁丛中歪歪扭扭地已被踩出一条似有似无的小道,这里暗礁丛生,不利于行船,所以很少渔民来这里打鱼,就是偶尔有来这里钓鱼的人一般也是早早地收杆,趁涨潮前早早地离开。 走私分子选在这里交易,倒确实聪明,要不是情报泄露,海关能否抓住他们还真是不知道呢。 王鼎叫江省新带原锦新、李垂松两个狙击手占领礁岛上的制高点,封锁住那条礁石路,同时可以居高临下掩护突击手突击。自己带魏雄、唐天霸、彭永平、海泉埋伏在礁岛北面的一片礁石中,北面相对水深,估计走私船会在这里停靠,交易很可能会在前面的海滩上进行。 海关的刘科长带晏水发、陆荣轩、丁远鹏、张三荣和海关的那位工作人员作为预备队员,埋伏在突击小组左后面的另一块礁丛中,在突击队和狙击手控制住走私船后上船没收和检查走私物品。 布置完毕,交待了注意事项,大家都在各自岗位上静静地待命。 这时的礁岛安静得很,只有海风刮过礁丛带起的啸声,海浪轻拍着礁岩,浪花凋谢,有种无奈的叹息声。海面上没有一点渔火,波光也是黑色的。上半夜还是晴朗的天空,下半夜忽然下起小雨来,战士们都带有雨衣,但海关刘科长和那名工作人员却没带,晏水发、陆荣轩把雨衣让给了他们,自己伏在礁石下任雨淋着,一动不动。 时间渐渐过去,海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唐天霸对王鼎轻声地嘟噜着:"头,情报会不会不准?天都快亮了?" 王鼎应道:"耐心,不要急!走私分子带有佣兵保护,那些佣兵也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战力一点不亚于我们,狡猾程度也不是你我可以想像的。" 唐天霸还想说什么,嘴动了动,终于没再说出来,眼睛盯着海面,静静地等待着。 在接近凌晨时有一艘机帆船"突突突"地开了过来,船在水深处抛了锚,接着船上有人用手电筒一闪一闪地向西岸打着信号,西岸也有人用手电筒的光回复,一会儿,沿着那礁丛小路有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向礁岛串来。 机帆船见西岸回了信号,又"突突突"地开了起来,向海滩浅水处靠近,到了浅水处抛锚停下后,船上伸出了一块跳板,有五个身手矫捷的持着枪的人从跳板上跳下来,迅速向海滩四周警戒,有两个还向王鼎埋伏的地方延伸警戒过来,在离王鼎他们还有二十余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四处警觉地扫了一眼,然后解开裤子小解起来,另一个则靠着一块礁石,掏出香烟点了起来。 王鼎和海泉伏在最前面的一块礁石后,在船停在深处等待岸上来人交易的时候,海泉便对机帆船上的情形进行了感应,他伸出指头告诉王鼎船上有十五个人,其中有六个人很威武,看起来像佣兵,其他九人一般,但都带有武器。现在下船的应该是佣兵,但只下来五个,那么船上应该还有一个,可能是佣兵的头目吧。 延伸警戒的二个佣兵,那个抽烟的佣兵在点火的瞬间,王鼎看清了他的容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一个亚洲人,但不知是哪国的。 这些佣兵也真是太藐视我华夏了,竟这么大大咧咧警戒? 这时从礁丛中串来的那伙人已到海滩,从机帆船上又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这伙走私分子的头子,另一个则是负责保护他的佣兵的首领,与那伙人的头目小声地嘀咕了一阵,达成了交易条件,那伙人便踊上船去,准备搬运走私物品中。 王鼎一看时机成熟,朝魏雄做了个手势,告诉他自己去对付那个吸烟的佣兵,魏雄与唐天霸负责对付另一个佣兵,彭永平和海泉负责掩护。 魏雄点了一下头,几乎是同时,王鼎、魏雄、唐天霸扑了出去。 王鼎身形一展,就扑到了那个亚洲佣兵身前,一个锁喉扣就扣住了那佣兵,那佣兵想发声喊叫,王鼎在那佣兵的后脑上补了一掌,就把他打昏了。 魏雄与唐天霸也在同时扑到另一个佣兵身边,但那佣兵的反映能力实在不差,在魏雄与唐天霸扑到之前,他就感觉到一种危险向他袭来,本能地一个翻滚,躲开了魏雄和唐天霸合力的一扑,随即那佣兵的枪也跟着射出一梭子弹,饶是魏雄和唐天霸身手了得,也弄了个灰头灰脸。要不是那佣兵遭到突袭,心神惊慌,那一梭子弹还不把魏雄和唐天霸打成筛子? 这边枪声一响,立即惊动了海滩上另三个警戒的佣兵,他们敏捷地寻找藏身之地,但由于他们可能从来没有碰到过敌手,大意了点,只注意防着王鼎他们的方向,没注意到江省新带两个狙击手控制的制高点方向,江省新他们一听到枪响,三支狙击枪同时开火,那三个佣兵两个爆头,另一个躲得快,没被击中,但也只能躲在礁石下,伏着不动,也不敢露一下头。 王鼎看魏雄、唐天霸失手,立即扑了回来,那名佣边也真是了得,在王鼎扑过来的同时,他也奋力地几个翻跃,魏雄与唐天霸,还有彭永平、海泉对那佣兵的几个点射,全给他躲过了。 王鼎在魏雄他们的火力掩护下,也一手拍在一块礁石上,身子一弹,就飘了出去,那佣兵正庆幸躲过了魏雄他们密集的子弹,正想举枪还击时,一个黑影像天空上落下的一张网一下罩在了他的身上,他想挣扎,但一只手已扣住了他的喉结,他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就头一歪地昏死过去了。 江省新在击毙海滩上的两个佣兵后,另一个佣兵躲在礁丛中不敢露头,就叫李垂松盯住那佣兵,自己和原锦新两支枪立即盯住船上的动静,掩护王鼎他们向机帆船上突击。 王鼎在解决了那位佣兵后,一招手,魏雄、唐天霸、彭永平、海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机帆船。 在这同时,机帆船上的走私头目听到枪声后,立即停止了交易,而且全部卧倒在甲板上,头目叫一个手下下船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那手下端着枪刚站起来在船舷边露出头,"啪"一枪爆头。吓得全部的人都不敢再动一下。 那个佣兵头目慢慢移到一个死角,露出一双眼观察外面的动静,见这时放出去的警戒哨除还有一个躲在礁丛中不敢露头外,其他四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可能都报销了。这时见五个军人快速地向机帆船扑来,其中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军人,步法与速度简直像鬼魅一样,他瞄了好几次,就是捕捉不到那军人的身影,眼看那五个军人就要冲上机帆船,他叫走私头目快开船,走私头目用枪逼着船长开船,船长战战兢兢地爬到船长室,刚一露头,江省新一枪就把他的头盖掀了,船长一头栽在甲板上。 说时迟,那时快,王鼎已冲向了甲板,"举起手来,不许动!" 佣兵头目一看苗头不对,立即跳船往海里而逃。 唐天霸正憋着一肚子火,一看有人跳海,也"噗通"一声跟着跳下去追。 有个走私分子举枪想顽抗,魏雄一枪直接结果了他,那走私头目一看大势已去,赶紧把枪高高地举起来,投降了。 海关刘科长一看王鼎他们得手,立即率晏水发他们登船,登上船后立即清点船上的走私物品,可是船舱里堆满了的走私物品全是一些手表、电子计算器之类的物品,刘科长怀疑地看着那走私头目,走私头目抖抖索索地说"同志......" 刘科长眼一瞪:"谁跟你是同志!" "噢......不,领导,我们,我们就......"那头目结结巴巴地说。 "就这些东西?"刘科长仍是瞪着眼问他。 "这,这......"头目头上冒着虚汗吱吱唔唔,"生活所迫,瞎捣腾点换点钱花花。" 王鼎这时也发现不对,就这点手表和电子计算器用得着花钱雇这么多的佣兵保护吗?他在船舱里上上下下地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见丁远鹏在那些电子计算器和手表的包装箱之间嗅来嗅去,问:"远鹏,有什么发现吗?" 丁远鹏说:"好像还有其他的味道,我正在仔细辩别。" 丁远鹏一边说一边在继续嗅着,一会儿他分辩出他认为不一样的味道是来自船舱的另一边,可是味道到船舱边虽然更浓,船舱边却又没堆放更多的东西,他朝王鼎看了看,王鼎过去用手前后左右上下地敲了敲舱板,舱板很结实,敲出的声音很哑,似乎没有空格。 王鼎把张三荣叫过来,张三荣也像王鼎一样前后左右上下地敲了一遍舱板,然后又用手慢慢地扫了一遍舱板,拨出身上的匕首在一块舱板上挖起来,当把那舱板挖穿时,里面露出一把锁,张三荣随手把那锁解开了,那块结实的舱板就可拆解下来,原来里面果真有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一排箱子,丁远鹏闻着的味道就是从这些箱子里溢出来的。刘科长拉出一个箱子,呀,是毒品,这么多,怪不得走私分子要雇佣兵来保护了。 "哇,王队长,你立大功了!"刘科长喊了起来。 刘科长在清点船上的走私物品时,江省新可没有闲着,他见王鼎控制了机帆船后,而且见刘科长率的预备队也上了船,就命令李垂松盯住那礁丛中的佣兵,他和原锦新悄悄地摸了过去。当两支狙击枪指着那佣兵的脑袋时,那佣兵也只有乖乖地缴枪了。 再说唐天霸一路追着佣兵头目,那佣兵头目的泅渡能力确实了得,唐天霸要不是经过三个多月的强化训练,换三个月前,哼,那还真说不准唐天霸在这海上是不是这佣兵的对手,饶是这样,唐天霸也追了有一海里多才追上,两人在水里自然有一番搏斗,佣兵头目最终不是唐天霸的对手,被唐天霸灌了一肚的海水拖回了机帆船。 这一战王鼎他们完胜,东风战队第一次出师就打了个漂亮仗,在刘科长清点完船上的战利品,开着机帆船往海关赶的时候,天已经朦朦亮了。 战士们那个高兴劲啊,忍不住唱起了战队之歌,凯旋而归的豪气弥漫在海面上。 ※※※※※※ 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