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我不等醒来或者没等睡去, 原我就来向自我抱怨: 最近, 超我这家伙有点太负责。 我一离他远一点,只那么一点点, 他就用把无形的小锤, 直锤向我那心尖尖, 震得我发颤,颤得我不安!
直到将我逼到那面镜子 --我的那面心境前, 让我不得不对镜照容, 检讨自己根本就是莫须有的错。
女人有点小心眼,有点敏感, 有点多疑和小性子什么的, 还不正常么? 超我你是要我向超人发展么? 我就多疑敏感了一点点, 你就把我逼得如此不安!
自我比较客观辩证, 她看看原我,再看看超我, 开了言:任性敏感没大错, 但要分清对象呀, 有的人面前, 你就是霸道他也觉得你可爱; 有些人面前, 你一点点的小性子就让他的心阴天。
哦哦哦,原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 还是你老兄站得高看得远, 如此,还是要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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