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兰,我在新浪论坛认识的第一个女网友,很美丽,很知性的名字。我一直想给兰写篇文章当做礼物送给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贯自栩为倚马才子的我,总是不能提笔,我想,也许"兰"这部小说的内涵太过于厚重,我不能,也不敢轻率的翻阅它,解读它。 兰是个多面手,诗词文章皆有特色,而她的力作《拆迁》更是鞭辟入里,她以一个女性细腻的独特的视角,深刻的揭示了当今社会激烈冲撞的残酷现实。
她的诗词散文透出了她丰富的情感,细腻的内心世界,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有着梦,有着灵异的想象空间,她有时会多愁善感,但,有时,她又显得特别的理性,而这种理性超出了一般男人的肩膀。
兰不属于小女人那种,她应该在身体里还具备了某些大男人一样的豪情吧?
其实,兰无论怎样变化,小女人也好,大女人也好,我想她最可宝贵的东西可以用这俩个字概括:洁白。她没有和一些女人一样在网络这个大染缸里浸变了色,她没有成天骂大街一样的自为论坛斗女,也没有自作多情的卿卿我我,她坚决的拒绝了污染,毫不客气的唾弃庸俗,这或许是她的故意,或许不是故意,只是她本质使然。
她只是想,保持我的内心,让它永远高贵一些,让它永远单纯一些。
她在一篇散文里有这样一段描写:" 一袭白裙,通体洁净,纤尘不染,白得自然,白得高贵,白得卓著,白得典雅。匠心独运的剪裁,赋予其个性的魅力,合体的穿着彰显着飘逸灵动,令一款静物尽染生机与活力。这样的一条白裙子,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白色,云天之色,自我之色,欧若兰的本色也。
关于兰的话题可以写很多,我也特别想去写,可是不敢轻易去写,如果轻易的写下去,很难免显示我的浅来,而又不能表达出兰的厚,所以我很是惶恐。
我愿意以后有机会为兰认真的写篇赞美她的文字,这样的愿意会很快?还是很久?
......
那么现在我还是先写写我的记忆里的另一个女性。
这个女性的故事就发生在我的学生时代,初中。
在初一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美丽的,让我特别喜爱的班主任,她的姓就和欧若兰一样的欧阳。据说她的身世和中国当时的大剧作家欧阳翰笙有点关系,在文化大革命中和家人一起被下放农村。文革结束后,她来到我们学校当了老师,她是那种典雅如兰,小巧玲珑形的姑娘。如碧如脂的鹅蛋脸,双眼皮下一对大大的眼睛,她的身上既有小家碧玉的气质,又有大家风范的气度,她的名字和欧若兰一样很美丽,让人过目难忘:欧阳凌青。
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喜欢上了她, 于是我开始偷偷的爱她,其他男同学也有可能和我一样吗?
据说很多男老师也爱她,可惜的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她的爱人是谁?长的帅吗?
她是我学生时代最爱的最喜欢的女老师,她不但漂亮,而且从来不骂学生,也很少批评学生。但是学生都特尊敬她,后来,她走了,许多女学生还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也暗自神伤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想,她如果做我的马子多好啊,温柔,善良,美丽,优雅。可是我唯一可做的就是,上课时溜号,去偷偷的猜想她的模样,甚至幻想,她答应了我的求爱,把我搂到她温暖的怀里。
她的个子大概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始终扎着俩个马尾辫,脸上每天都荡漾者淡淡的笑容,也许我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因为我的成绩不是太好,很普通的一个学生。
如果她能够记得住我的原因只有一个:我在班上男同学里,是长的比较帅的吧,到现在为止,我的脑海里还闪回着她不变的,淡淡的笑容。她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是我永远忘不了她,就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她的温柔善良。
她的声音也特别好听,是很细,很有玉质的那种声音,她讲课时是轻声细语的,仿佛山泉潺潺流淌,说来奇怪,一些比较调皮的学生在上她的课时,都是老老实实的,所以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我们全班同学都能听的特别清楚。平常和我们同学说话也是如此,我从不记得她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
她有时会和女同学一起踢腱子,踢到热烈处,她就把外衣脱了,露出贴身的内衣来,大多数时候她的内衣都是绿色的蓝色的,带点小碎花,衬托着她美妙的腰身,在明媚的春天里,映射出一个个少年眼中的无与伦比的神圣的光环来。
可惜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我的语汇实在不丰富。
这时男同学都会主动的围拢在欧阳凌青老师的身边,为她喝彩,给她加油,当然也少不了和我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目的的想法,偷偷的看老师那诱人的身姿。
我们全体同学的感觉就是,她就象你可爱的大姐姐,一点没有其它某些老师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记得当时她给我们上课的时间,常常有一些男人找到我们的教室来,她就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走出教室,赶紧把人打发走,又有时,她会让来者就站在教室外面等啊等,这时,我们全班同学就会忍不住悄悄的笑起来。
她也会和我们一起笑。
此时此刻,我想,班上一定有很多男同学和我一样嫉妒教室外面的那些男人,他们为什么有权利去爱我们的欧阳老师,而我们却不能!?
一次上课时我和我的女同桌红说悄悄话,说着说着就发生了战争,红很有些骄傲的告诉我说,前几天她和她的姐姐一起去某个地方玩了一天,玩的可开心了,回家后累的都不想动了,很有些得意忘形之嫌。当时我有点嫉妒,有点嘲笑的说了一句:"这下你们姐妹俩个可浪好了吧?"注意这个"浪"字,在那个年代说女孩子浪可是大大的坏的形容词。红一听立马爬在桌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可把我吓坏了,我明白我用词不当了,一个男生,无缘无故的说一个女生"浪",这可不是轻易就能说的过去的,要是遇到一个厉害的老师,不定把我熊的怎么样呢?
真是巧,欧阳凌青老师走到我们所在的窗口《我们的座位正靠三楼走廊》,红马上就告了我一大状,说我骂她姐妹俩个都很"浪",当时我可真是又羞,又怕,战战兢兢,生怕把我叫到办公室去。
可是你们猜,欧阳老师怎么做的吗----------------------?
开头我是想写篇文章送给欧若兰女士的,可是写着写着就跑题了,真是对不住欧若兰了,以后我再弥补吧。
那就同时送给我尊敬的才女欧若兰和我曾经热爱的女班主任吧。
这是俩个有着不同美丽,而一样有着同样高贵心灵的女人。
※※※※※※ 象鲁迅一样批判丑陋象北岛一样蔑视卑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