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送格格回北京,到了吉林站。上次来,是三个月前。 这个春节前开始运行的新建火车站,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或者说它就是这样地残缺,或者说它就是这样地陈旧,总之,它破到了内外都在重新装修的地步,候车大厅里是工地,车站外面是工地,站外的台阶呲牙咧嘴望着人们,外墙砖脱落得仿佛浑身牛皮癣一般让人难受。站在年龄仅为半岁的建筑前,我想起追尾的动车,尤其思念起我那些在动车上工作的心爱的学生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何等心情何等状况。 有人说新事物在产生发展过程中,总要付出学费,现在铁路就开始用生命买单了吗?当一个如此巨大的企业到了连一个二等车站的建设都要不断返工的地步,这个企业是否应该被“革命”了?我想应该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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