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在一个深秋的晚上,有件事让小花终身难忘,你让我给你细细道来: 这庄成虽说是个大队书记,可那个年代,家庭住房也还是很差的,苏北农村遍地还看不到砖瓦房,都是土坯房子,大姑娘、小伙子一家几口人睡在一个炕上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晚,庄成乘小花他妈回姥姥家的空挡,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说是他的一个远方老乡,因为天黑了赶不上回去,只能住在自己的家了。那时小花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当然也不会过问大人的事情。 小花只见父亲对那个女人特别的热情,帮着女人又是拿盆又是倒水,忙的不亦乐呼。这还不算,后来还和那女人睡在自己的床上,还要小花到外面的边房(其实就是一个做饭的茅草屋)去睡。 可怜小花只能硬着头皮被赶到门外去了。 毕竟是深秋。那一夜,小花是整个难以入睡。 小花心想,这么冷,真冻死人了,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拿个衣服吧。于是,她推开房门,直奔自己的房间------ 就在她进入自己房门的时候,只见房间煤油灯在闪亮,小花伸头一看,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庄成与那女人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半趴在一起,女人骑在庄成的身上,两眼微闭,左右晃荡的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圆润光滑,还隐隐约约听到那个女人"哎--哎--哎--"的不断叫唤,口中还不断念叨"你真坏----你真坏-----我要----死了-----",整个人显得上气不接下气------ 再看庄成,胸膛乌亮,双臂搂着女人胯部,身体躺在女人身下,腰部上下起伏,像是江水浪涛,而且浑身大汗淋漓,不仅如此,与那女人一样,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好像也在说什么"心呀----肉呀-----你是我的女人"之类的浪语。 小花哪里知道,听那个女人说是"我快死了"(其实是说快活死了,小花只是没听清楚而已),还以为是那个女人生病呢。于是急忙推门进去,朝着庄成大呼:"这个阿姨生病了,快叫医生!",庄成与那个女人被小花猛的一声大叫,立即停止了活动,二人头也不抬的迅速用被子裹起身来,躲进了被窝------- 小花平生第一次看到这场景,吓的哭了起来--------。 当然,小花也羞得无地自容。 奇怪的是,第二天,庄成对小花不但没严厉责备,相反,态度还特别的好,并嘱咐小花,昨晚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现在小花回想起来,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真是杨主任的老婆。 如今杨主任问他的老婆是否来找过她爸,小花当然言带讥讽的说要问他的老婆了。 言归前叙:杨主任被小花的话刺的是哑口无言,心想,小花呀小花,你爸爸给我戴的绿帽子今日也只有你来摘了,你道这杨主任心有多坏! 他要让小花不离不弃。 "我等会回去,问一下知青办的同志,看看你的事情定下没有,今晚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好吗?"杨主任开始与小花调戏起来。 "没有定下来,我不去!"小花态度显得强硬起来。 这下可急坏了杨主任。小花是自己手中的一张牌,如果她与我闹翻了,日后许多事情就糟糕了。一来老婆和庄成的事情迟早要摊派,小花是个缓冲人选。二来吴小琴的事情最终也要庄成这厮同意。三来小花被自己引诱过,如果她告发了我,那可不得了。杨主任想到这,心中不免害怕起来。 "好吧,我等会就打听一下,你就等我消息!"杨主任用十分诚恳的态度对小花说道。 "杨主任呀,你在与我说话,怎么把人家甩在一边呢"小花也岔开话题,指着边上的吴小琴对杨主任说道。 "哦,是呀,呵呵,你看,我在与吴小琴同志谈工作,你来了,却忘了这茬!" 杨主任这才又想起了吴小琴还在边上。不免又尴尬起来,随意的回复小花的问话。 吴小琴在边上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杨主任与小花的对话,并观察二人的面部表情,似乎觉察出什么来,可心里又想,人家一个是书记的女儿,一个是知青办主任,同时又是老乡,熟悉应该很正常。想到这也就不再多想什么。只是自己却伤感起来------ 为了与家庭划清界限,抛开老母亲一个人,独自背井离乡来到农村,不免流下泪来------- 只是杨主任的"小琴,你哭什么,我会帮你的"这句话,再次让吴小琴燃起希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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