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服国:故乡明月时时在
在姜服国的笔下,故乡是那么美好,让人向往!
在姜服国的手里,故乡是那么唯美,让人神驰!
姜服国好久没有回去过了,这一回来,姜服国立即发现“家乡变了”,“仿佛总是在不停地换穿着崭新的衣裳,用最美丽的装扮迎接着归乡的儿女”,姜服国“频频按动快门,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一个个美得可以凝成历史的画面”(《回乡随记》)。离家13年,故乡一进入视野,姜服国便能“准确地找到那三孔见证我出生成长的土窑洞的位置”,因为土窑洞已经成为姜服国“身上的一块胎记,不朽地烙印在我的身心之上,记忆之中” (《土窑》)。作者视村里的老井“像一根藤,把大家紧紧连在一起”,“我们都是藤上的叶子和花,花开得再红,叶子长得再旺,谁能说离得了这根藤呢” (《霞村的井》)?就连打麦场也变成了“一个考场”,“金黄的秋,是父老乡亲写出的最好的答卷” (《乡村系列》);
在姜服国的笔下,故乡的人是那么亲近,让人牵挂!
男人,“不知道什么是时尚什么是享受什么是夜生活什么是大城市”,“只知道什么是穷什么是苦什么是累什么是朴实什么是最幸福”,姜服国们“在黄土地里撒播进五谷种子”,也把“希望深埋进土壤”,用“耕牛和犁铧翻新出一处处美丽的生活风景和故事” (《黄土地上的垣曲男人》);而女人,则“最能干”、“最本分”、“最泼辣"、“最热心”,是“一座座让我们仰视一生的大山” (《黄土地上的垣曲女人》)。姜服国认为,农民是“一群纯粹的人”,是“一群把僵土揉成麦子,把季节酿出瓜果的人” (《乡村系列》);姜服国对“抬头是天,俯首为地”、在麦田里割麦、“生动了一个又一个五月”的父亲充满了愧疚,姜服国询问父亲:自己“是否是您种的那株颗粒无收的麦子” (《麦地中的父亲》)?姜服国赞扬父亲“锄耕的姿势,永远是灿烂的诗行”,而母亲“洗衣的背影,永远是撕开板结命运的篇章”(《乡村系列》);
在姜服国的笔下,故乡的事是那么诱人,让人陶醉!
在“异地姜服国乡”,家乡时刻萦绕在姜服国的脑际,姜服国想到了家乡放电影的有趣情景,觉得在大都市看电影“似乎少了很多很多难以言表的东西”,而这东西,就是那浓浓的乡情(《看电影》);即使在梦中,姜服国也能“听到正月十五家乡上空震天动地的锣鼓声,永永远远这般清晰这般有声有色” (《正月十五的那段记忆》);姜服国记忆起家乡“架在电线杆上的大喇叭”那道“农村特有的风景线”,村里的新闻“一根烟的功夫便家喻户晓”(《架在电线杆上的大喇叭》);
在姜服国的笔下,家乡的物是那么可贵,让人思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