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北川

      丰家大庄的旺金十几年前就成了百万富翁，在庐州开了一爿颇具规模的"旺鑫汽车修理厂"，日进斗金。此厂原是大队集体的外包工地，不知旺金怎么搞的就搞成了他自己的厂。现在已是八千万的身价老板。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换了老婆，换的这老婆不是别人，是他结发妻子娘家的一个晚辈......旺金就再也没有回过丰家大庄老家，古人云:富贵不还乡，若衣锦夜行。不是他不想回老家，而是他不敢回老家，怕被父老乡亲的吐沬淹死。

      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农业学大寨"叫得震天响的日子里，蹲点干部能所长介绍旺金进大队厂学的汽车金属喷漆，手艺不得话说。16岁学徒，两年不到就滿师了。又被大队派往北方的汽修厂外包工地带喷漆班，当时旺金的年收入已达1000余元。家里一间两驴头的草房在能所砖瓦计划票(有计划票红砖每块/0.027元，没有是每块/0.20元)的支持下翻成了七架梁青砖到顶的大瓦房，外走廊，玻璃、纱窗，电风扇、家俱一应具全的豪华新家，当时全大队多少人慕名去他家参观，摸摸纱窗，坐坐沙发，羡慕不已。旺金妈心中的媳妇就是她娘家大哥的三姑娘，表兄妹做亲，亲上加亲。 

      王家厦祖上是外地逃兵荒来的，已传数代，老王家排行是: ......怀德生如玉，吉善世其昌。旺金的外公叫王生贵；旺金妈如"字"辈，叫王如英；三侄女叫王玉美，玉美人不单漂亮，还是个高中生。由于旺金家的条件是盖一的，加上旺金妈这几年逐日平常下足了功夫，大哥一口就答应了，玉美也点了头。旺金比种死田的强何止百倍？即使万幸能嫁个公社书记家做儿媳妇也不过如此。表哥又是从小就熟悉的人，人虽不太正经，还未发现大恶。神还是蛮神的，就是文化水平差些，滿嘴下流话。

      旺金、玉美结婚一年后，玉美生了一女儿，名佳佳。旺金妈对孙女佳佳还滿欢喜的，旺金这小子就是重男轻女，滿头脑子的要再养儿子，我就少个儿子。

      八十年代末，适逢淮河汽车总厂体制改革，丰家大队书记换人之际。旺金乘乱将大队在淮河汽车总厂外包工班的钱全部汇入他私人名下的"旺鑫汽车修理厂"，这就是旺金挣到的第一桶金--250万元。大队新书记上任之初，曾要严肃追查。旺金就是旺金，这个跑业务时曾经问对方厂长："您卑姓？请抽烟。"

      对方厂长看了旺金一眼，反问道："你刚才问什么？我没听清。"

      旺金仍笑道："哦！耳朵不好。您卑姓？请抽烟。"

      "姓张。你多大啦？"

      "我贵庚25。"

      "我儿子比你还大3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还跑出来谈业务？据我所知，扬州是出美女出才子的地方，怎么也出你这样的？嘿嘿！"

      旺金居然没跑掉，仍坐定在厂长办公桌对过，仿佛厂长说的是别人，绝不是他旺金。

      旺金回了一趟丰家大庄，送了一辆"桑塔纳"给新书记，喝了几顿酒，泡了几次澡，敲了几回大背，事情就这么给摆平了。

      九十年代初，旺金的"旺鑫汽车修理厂"、"旺鑫汽车配件有限公司" 的业务格外地好，钱如潮水涌向他。妻子玉美掌管旺鑫汽车配件有限公司，从不用他烦一丝一毫的神。汽车修理厂有副总负责，也不用他费心，吃喝嫖赌是他日常工作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快活过了头不是好事，旺金要养儿子的想法愈来愈强烈，巴不得就生出来。这年他女儿佳佳已10岁，上小学三年级。庐州"琥珀山庄"装饰豪华的别墅里，旺金难得在家吃过晚饭，上床看电视。玉美陪佳佳做作业。等玉美一切忙停当上床己快10点钟了，旺金对玉美很严肃，似乎在下最后通牒：我告诉你，我们必须生个儿子。

      玉美也知道不生二胎，家有散的可能，便应道："我保证生二胎，生儿子是受孕的一瞬间就定型了，你又不学习，只晓得要生个儿子。咯咯......"

      "好！现在就学习学习啊！"

      玉美快临盆时还坚持去公司上班，做月子前她又叫来高中读不下去(迷上游戏、跳舞)的侄女王吉丽，小丽才17岁。王家厦老王家到是代代出美人，旺金妈年轻时就是个美人胎子，而且一代胜似一代，修长的细眉，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晴扑闪着会说话。只是脸上有些许细碎的雀斑，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总而言之，小丽婷婷玉立，青春可人，追求时尚贪图享乐的美女......

      旺金今年才52岁，1959的猪。父母皆为普通农民，旺金是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妹妹，大妹妹天生的俊俏，活象她妈妈王如英，十分讨人喜爱。他是独子，爸妈自然宠爱有加。越是宠爱反而养成了他任性胡为不讲理的个性。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文革"开始了！他9岁才上一年级，小学他读了整整7年。他读书不行，脑筋却透灵，手也巧，心理素质还特别强。他给女同学传的纸条被交给了老师，叫他到办公室谈话，他居然若旡其事。老师问："小小年纪就要谈情说爱，为什么？"

      "没有啊！"

      "纸条是你写的还狡辩？"

      "不是我写的，老师你看错了吧？"

      "纸条上明明是你的字。"老师说着把纸条放在他的面前。

      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用手抓起纸条一揉放入嘴里吞了下去，老师没料到他有这一手，脸气得刷白。

      "老师，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要重证据，老师，我走啦！"

      老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旺金说："你天生的没有罪孽感！？" "什么罪孽感？我天生就这脾气！这就是我‘红小兵'的脾气！"

      红小兵旺金放暑假了，那时吃的东西极稀少。大人更是眼睛一睁，忙到点灯，还吃不饱，更别说想吃肉。菜里找不到油珠子啊！那时生活的贫困是今天年轻人无法想象的。伢子们摘桃偷瓜也就不足为怪了。旺金他偷瓜也很有一手。看瓜的只有一个人看，他让三四个同学先去看瓜棚边上挖蚯蚓，吸引了看瓜人的注意力，旺金侧趴在瓜田旁的下水槽子里，伺机滚进瓜田摘瓜，摘了瓜再由下水槽将瓜滚下河边。弄得停当后，他一声"忽哨"，同学们得令，一齐下水带瓜过河，在对岸慢慢享用。看瓜人急得隔河叫骂，还招来旺金领导下的伢子们嘲笑：这么大的人了，连个瓜都看不住。哈哈......

      旺金生在农村，十几岁对男女之事已有一定的感觉。猪牛羊和鸡鹅鸭的交配场景，大人们常常住足围观、戏闹。就连生长在家前屋的番瓜也有俚语：番瓜番瓜，公花套母花，一套一个大番瓜！如此众多显而易见的交配场景唤醒了他们朦胧的性意识，并逐渐明白了男女之事。旺金的妈是一等一的女劳力，皮肤也好，人又好看，看人喜欢用大眼睛的余光瞭人，俗称撩骚眼。跟她开玩笑她从不急脸。男劳力都喜欢与她开玩笑，一见她便会以丈夫的口吻说：钥匙带家去啊！旺金妈会开心地应道：好的！把钥匙拿得来。繁重的体力劳动和艰苦的生活使人喘不过气来，极其沉闷，几欲令人窒息！性事与晕笑话成了枯燥生活可贵的调味品，人群里这才有了生气，有了笑声，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世间许多情人多半是从开玩笑开始的，言为心声，日子久了，俩人慢慢就动了心。旺金妈生旺金后，又熬过了三年大饥馑。一吃上饱饭就一年一个丫头，好象母鸡下蛋一样顺当。伏天夜晚乘凉她就不再穿上衣了，本来的一对豪乳此时活象倒空了一半的布袋搭耷着，仍旧十分可观。

      1974年丰家大队干部班子顶着压力，在全樊川片就率先办起了汽车钣金厂，当时的大队革委会毕主任与在丰家大庄蹲点干部能所长思想是开放，是注重实际的，是有远见卓识的。"能"姓少见，百家姓上有"胥能苍双"。能所长四十岁还不到，是樊川片原财税所所长，因坚原则得罪了书记，受排挤，下乡做了蹲点干部。他有能力有胆识，肯为农民办事。毕主任、能所长两人天生好搭档，为壮大集体经济敢作为！丰家大庄办起的汽车钣金厂第一年就获利8万多元，别小看这8万多元。其时猪肉每市斤0.74元；洋河大曲每瓶1.48元；茅台酒每瓶4元；农民一年的口粮钱60元就够了；工人一级工月工资是37.5元； 24级干部的月工资是34.5元；300元可造3间五架梁瓦房；所以，这8万多元不是小数目。

      能所长住的地方离旺金家不远。旺金爸又长年在外地做了合同工，一个月难得回家一两天。旺金妈经常帮能所长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间。旺金妈王如英当时才36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成熟的巅峰期，别有一番胜于青涩少女的情调。一次，能所陪省里的实权关系户戚科长，能所在酒桌上算是遇上了对手。其实，能所长也是为了大队厂多争取一些薄板计划，给戚科长的面子，能所喝了一瓶茅台，一滴不洒，点点滴滴到心头。戚科长泼洒不算，毕主任就被逼着代了两杯，还有厂长又代了两杯。客人嘛，丰家大庄用得着他握有计划审批权的戚科长。七十年代初农村大队干部招待关系户喝茅台是富庙富方丈之举，是一种魄力！与穷庙富方丈有本质的区别。能所临走仍不忘用报纸包了一些吃剩的熟菜，带给旺金兄妹。他在旺金家门口下了自行车，一阵阵酒性直往头上涌。他努力镇定地敲了几下门，旺金妈知是能所，忙下床开门，能所将一包有好几样的熟菜递给她。由于是半夜，由于是酒性的原因，方位感远不是饮酒前那么准确，就这一递递到她的那豪乳上，旺金妈心头一热，男子汉身上的酒香混杂着汗味此时竟是特别的好闻，她接过那包递东西的大手按在了自己丰满激动的心上。片刻，她放下那包熟菜，小声道："别吵醒伢子，上你那块去，咯咯......"

      能所一年之中难得回江南探亲几天，血性汉子的心亦非草木，即使坚如钢铁，遇到熔炉不也照样化为水。能所开了门，趟进自行车。旺金妈就为他张罗热水。毕竟喝的是茅台，后劲特别大，酒性阵阵上涌，加之如熟透苹果一般的如英对他的体贴示爱，初次偷情令人眩晕的神秘感与酒性交织在一起使能所欲睡不能，欲动也不能。他和衣倒在床上，如英端来了热水，笑道："你今睌喝了多少酒？我给你擦把脸。"他想挣扎起来自己洗，被旺金妈用热手巾给挡住了，她为他洗过脸，又为他脱下皮凉鞋洗脚，洗得非常仔细，洗过了擦干了，如英还调皮地挠了挠他的脚板心，他笑了，说真舒服。

      能所长眼睁睁看着光着身子的如英脱下他的裤衩，她的一对豪乳在调皮地晃动着，她还小声笑道："大哥，亲哥，你不要以为我天生下贱，除了我男人，想我心思的人我一个没答应。自从见到你，就想......亲哥，快活吗？"

      "就想怎样？"

      "难为情呢。睡到睡了，告诉你，就想这样！咯咯......"旺金妈的大白奶上下晃动得更厉害了......能所想挣扎起来，没能成功。旺金妈的喘息声愈来愈响，持续了一会，她一口咬在能所的肩头，死劲地吸吮着，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她一下子瘫软在能所健硕的身上，慢慢地在他耳边细声细气道："睡吧！"

      第二天，能所又陪南京戚科长一行在鱼塘钓鱼钓到中，滿载而归。吃过中饭，戚科长非常开心，在毕主任面前连夸能所好酒量，酒品也好。送走戚科长。与毕主任、厂长上银行谈贷款，银行主任一见老领导能所出面，自然就不为难了，还一再恳留能所吃了晚饭再走，多时不会，一定得吃一盅。还佯作不赏光喝酒，一切免谈。

      吃过晚饭，从樊川街上回丰家大庄，毕主任、厂长跟能所打过招呼继续向前骑。朦胧月色下的北关河、三阳河河堤上的杨柳随风轻柔曼舞，初夏的西南风送来阵阵浓郁的栀子花香，早秧田里的蛙鸣犹如美妙的小夜曲，此刻里下河的景色多么美好！能所到旺金家，旺金领着妹妹们在门口长小桌上乘凉，他们一见能所便齐声喊道："能大大！"

      "哎！乖！你妈呢？旺金。"

      "她洗澡呢。"

      正洗澡的旺金妈忙对屋外大声说："能所，你先坐一下？不！马上等伢子上床了，我去。旺金，拿扇子给大大扇扇。"

      "扇子拿了。"

      "好的！这说我也先回去洗澡了。"

      不一会，旺金妈洗好出来，又将伢子们赶到屋里床上。她将一家人换下的衣服冲了碱水来洗，在搓板一件一件搓完，伢子们在妈妈的搓衣声中陆陆续续进入了梦乡。她又下到河边去汰衣服。美丽月光下的倩影，站在齐膝深的水中，手中的槌衣棒不断地捶打着摊在石板上的衣裳。月光下清清三阳河水的涟漪被揉碎了，水纹一圈圈荡开去，又复拢来，似银子一般在流光闪耀，如英就兀立在那一片浮光溢银之中，两条油光水滑乌黑的大辫子在腰际起舞跃动，构成了一幅美妙动人的水乡长辫少妇浣衣图。

      如英汰衣的动作是麻利的，加上心中有掛念的美事，她晾好衣服带上大门，幸福地迈着欢快的步子朝能所住的房子走去。

      如英进去就先为能所洗了换下的汗衫裤头，晾在门口她就关上了大门。能所笑道："英子，我跟老毕说了，明天让旺金去大队厂里上班，学喷漆，很吃香的手艺。小伙16了吧？"

      "你真比他老子还要上心，难为你啦，我的亲哥！"

      "英子阿妹，你躺下，今天我来，呵呵！"

      能所有力的大手抚摸揉搓着英子的豪乳，英子的手也未闲着，熟练地捉住了那跃跃欲试阳根，不愿松开，她又嗫嚅道："真崭！我......

      我，跟朝一天都想，都想这个，就弄吧，痛痛快快地弄吧......"

      正值中青年的能所雄心大振，突然，他不由得迷信起来，这可人的英子是我前世的未了良缘？是老天爷赐我的大礼？也许是我能某前世差她英子小阿妹的债？是债躲不过！

      几年后，能所调到县里，跟英子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后来，能所又调到了江南老家与妻子团聚。俩人再也不可能相见了。英子却常常想起身材魁梧、乐于助人的能大哥，亲哥。

      谁也没有料到，王玉美这娘家亲侄女王吉丽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身心摧残与伤害，比要玉美及家人的性命还要耻辱与痛苦！令人不可思议！简直是大逆不道，罪孽深重！

      玉美让侄女小丽一来就当上她的助手，名义上来服侍月子的，其实家里有一中年保姆，什么事也不用小丽做。只是让小丽协助管理旺鑫汽车配件有限公司的一些事情，这也培养小丽能有个好的前途。一个月后，请了月姨陪玉美住院待产，没几天，出人意料仍然生了一个女儿。旺金要找黑道上人修理B超医生，玉美阻止了此事。旺金心中十分不悦，与玉美在医院吵得摔门而走。

      回到琥珀山庄的家，佳佳跟保姆已进入梦乡。小丽在三姑父旺金的大房间里看淫秽录相，正值青春期的她看得十分投入，几近失去理智，居然还有模仿动作。旺金连眼晴都充血了，他淫笑着反锁了房门，笑道："小丽，姑父来教教你怎样快活成仙，来......"

      小丽脸刷地红透了，心跳加速，嗫嚅道："姑父，三嬢嬢晓得不得了......"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好晓得？乖，听话！我也给你买轿车！" 旺金说着没费事就剥下了1974出生才17岁的内侄女小丽的胸罩、三角裤，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比划着录相里的动作在疯狂地践行，小丽居然没哭也没闹，反而开心地笑了......"至如上蒸下报，同人道于禽兽；钻穴逾墙，役心机于鬼蜮。"

      ......

      旺金的外公王生贵也就是小丽的曾祖父一听到此消息，牙缝里崩出"禽兽"二字，倒地气绝身亡。

      旺金的舅舅、表哥父子两代人都被他旺金这狗日的弄成了老丈人！老王家的奇耻大辱，王家厦的奇耻大辱！王家厦愤怒了，一呼百应，去丰家大庄把旺金家七架梁青砖到顶的大瓦房给掀了，锅台扒了，家俱砸烂。旺金父母事前听到风声，人就溜走了，不然非得出人命不可！旺金父母连夜远奔庐州，跪求旺金让小丽回家。真出人意料，小丽死也不肯回苏北乡下王家厦，竟自割腕相威胁。英子看着她的亲侄孙女直哭：呜呜......前世作的什么孽呀？你这个挡炮子的要天打五雷轰的啊！呜呜......要遭报应的啊！罪孽呀！呜呜......

      "什么罪孽呀？鸟子上三根筋，日起来不认亲。"

      旺金父母呆了！像看怪兽一样久久看着这个曾经引以为骄傲的富翁儿子，真的不认识他了，怎么生出这样的畜牲？彻底的绝望了，欲哭无泪。

      旺金看着父母又冷冷地说："我先出去住宾馆，你们在这块憩几天，什么时侯不闹了我再回家。" 小丽挽着旺金出门上了黃色本田轿，绝尘而去。

      经过一年的拉踞战，玉美心力憔悴，最终法院判决离婚。玉美名下的旺鑫汽车配件有限公司也作价150万元买给旺金，旺金只支付了现金80万元，还打了70万元的欠条。玉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她带着佳佳离开了伤心之地庐州，回到了故乡，坚忍地活了下来。

      小丽挤走了三嬢嬢玉美，夺得了三姑父旺金做丈夫，当上了旺鑫汽车修理厂、旺鑫汽车配件有限公司的老板娘。旺金与小丽居然生了个儿子，今年也该到上大学的年龄。

      上天是否对旺金太宽容了？还是社会與论太温和呢？

      政府职能部门为什么在这起建国以来罕见的乱伦案件中没有任何为作为呢？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201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