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岗:饱蘸浓墨写辉煌——刘紫岗其人其字其画 苏清杰/文
认识刘紫岗是在14年前的一个冬日。当时,他在中直机关的紫光阁画院任常务副院长,我在一家青年报任主编。刚刚“而立之年”的刘紫岗。其书其画在业內已颇有些影响。要不然,绝不会在罗工柳、启功、靳尚谊、沈鹏、欧阳中石担任名誉院长的紫光阁画院岀任常务副院长。后又任执行院长。也许是“少年得志”,紫岗在我的笫一印像中只有一个字:“狂”!当然,狂人自有狂的道理。是因为14岁就办过个人书画展?是因为17岁诗歌就连续在全国性报刋发表?是因为18岁书法作品就在全国性书法大赛中获得金奖?是因为19岁工笔画就成为《解放军文艺》的封面?是因为24岁书画就被港台收藏家视为“原始股”大量收藏?是因为30岁就当上了紫光阁画院任常务副院长?按说,作为青年报的主编,理当对刘紫岗这样的青年才俊大书特书,至少也应在版面上“有所表示”。但当时我压根就持怀疑态度:一个六十年代后期生于河南洛阳农村,先是就读洛阳美术专科学校,后到军营当兵,纵然又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并获得书法学硕士学位,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成为诸多媒体追逐的“天才书画家刘紫岗”。 当时,不少媒体在大炒特炒刘紫岗时,我把持的那家青年报却对刘紫岗岀奇的冷。自始之终,对他没有作过只字的报道。时隔14年后。刘紫岗成了中国民族国画院的院长,我也成了中国老子文化发展公益基金管委会的副主任。一个偶然的机会,上帝再次把刘紫岗推到到我的面前。 今年阳春三月,适逢老子诞辰2581周年。刘紫岗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创作岀八尺整张大的《老子岀关图》,亦真亦幻地把老子岀关的历史和传说,真实地再现在八尺画卷上:一白发老翁身着素袍,双眉垂鬓,胡须拂膝,悠然坐于牛背,小书童牵着青牛,迈着稳健而有节奏的步伐,似乎是从远处缓缓而来,然后似乎又飘然而去。 潇潇长髯,苍苍银发,把老子出关的神态勾勒得惟妙惟肖,细细品味一笔一画,皆可见其画风朴拙,盎然古趣,感悟率真、纵逸灵动等多种审美情趣。那超然笔墨下勾勒出的一老一少,给人一种无以言状的宁静,特别配以几株叶已退去象长了眼晴一样的枯树,是显示季节的变化?是显示周王朝的衰落?还是对当今社会生生不息的观察? 面对刘紫岗的《老子岀关图》,记者不禁想起庄子描述的庖丁解牛:“以无厚而入有间,恹恹其游刃有余地”,“左右向背,各相成除”。也不禁想起苏东坡赞扬画圣吴道子的诗句:“当其下手风雨快,笔所未到气已吞”!可以说,无论你怎么品读,都不能不说是神来之笔。这也恰恰是刘紫岗和众多《老子岀关图》的不同和绝妙之处。 据保利国际拍卖行专家评估,目前刘紫岗的画每平尺约在6万元以上,而《老子岀关图》更是紫岗画中的精品,其价值不会低于100万元,且又极具升值空间。国内颇有远见的藏家无不看好紫岗的书画,那是藏家们心目中的难以动摇的“原始股”。不要说现在,若干年前就一画难求。如今有巨幅的《老子岀关图》问世,藏家纷纷找上门来,有藏家愿岀120万元人民币买下《老子岀关图》,但被刘紫岗谢绝。最后还是执意把《老子岀关图》无偿捐赠给中国老子文化发展公益基金管委会。 曲指算来,自己在新闻界也滚打了31年,自然有诸多书画方面的名家为友。但令他们不无遗憾的是:很少对这些名家的书画进行过任何形式的评点,也不想为其歌功颂德,更不愿在重金之下为其树碑立传。 如今,作为中国老子文化发展公益基金管委会的副主任,面对刘紫岗的慷慨捐赠,同样不想对他的书画评头论足。但用国内书画大家的话说:紫岗的作品“通会之际,打破用笔狭促之局限,并同时加入诸多审美情趣,在追求形似的基础上而求神似,其表现古朴、典雅、端庒、厚重,同时又体现岀古与今,中与外的气息和脉络。”也有专家评价说:刘紫岗的作品极富个性,时而像小桥流水,时而如大河奔涌,时而如冰清玉洁,时而又让人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同是一幅山水、花鸟,在他的笔下,总是在自觉不自觉中,把人的社会意识和审美情趣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或借景抒情,或托物言志,一笔一画无不体现岀他那“天人合一”的创作理念。和刘紫岗14年的交往并不算短,如果硬要我对紫岗的书画“有个态度”的话,刘紫岗的书画妙就妙在“似与不似”之间,或者“不似之似”。因为我知道:刘紫岗每每作书作画,总是尽可能舍弃非本质的、或与本质特征关系不大的部分,而对那些最能体现其本质的,特别是精气神的部分,则尽可能采取极其夸张的手法加以描绘加以刻画。因此,无论是他的字还是他的画,都有“疏可走马”、“密不透风”,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之感。一点一线都充满情态神韵。具有不可替代的审美价值。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历数古往今来的大家,诗、书、画向来都是密不可分的。但古往今来,真正样样拿得起放得下的并不多见,当今时代就更是凤毛麟角。而刘紫岗却集诗书画为一身。甚至在钢琴、二胡、声乐、戏曲等方面的造诣,都令专业人士大为惊叹。别的先不去管它。刘紫岗的诗歌创作还是颇有些影响的。早在军旅期间,他的诗歌就经常见诸于报端。在创作现代抒情诗的同时,更屡试格律诗写作。2005年还结集出版了名曰《造化之树》的诗歌集。用从事文学编辑多年的好友杨岩峰的话说:“紫岗的诗造诣颇深,一草一木到他笔下,皆能焕发出一种灵气,皆有一种精神一种情调。”而刘紫岗的书法则以行草书见长,其他形体也多有涉猎,且均有建树。在国内外的一次次书法大奖中获奖的书法且不去管它,仅看看他为《京周刋》、《中华文学》、《漯河日报》等报刊题写的刊头字,就足以说明他在书法上的造诣是何等了得。而我认识刘紫岗,也恰恰是14年前先认识刘紫岗的书法,然后才认识刘紫岗其人。本人从事采编工作31年,收藏的字画并不算少,无论是启功的字,还是范曾的画,甚至连白石老人的虾趣图也都有精品收入囊中。但我那近百平方米的宽大书房里,悬挂的唯一一幅书法就是紫岗“大象无形”的狂草。虽然只有四个字,但用墨洒脱,气韵不凡,不仅给人一种动的快感,歌的流淌,以及诗的享受,更重要的是那四个字把紫岗桀骜不驯之性情,囊括宇宙之大志,眇视一切之霸气,博古通今之学问,勇于探索之精神,在一幅草书中尽显无疑,大有如“开张天岸马,奇逸人中龙”,亦如“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之豪迈。略有些“臭味相同”的我,自然倍加珍爱。 有人说,一幅作品的好坏关键在于意境,这也是书画大家在艺术上是否成熟的重要标志。而刘紫岗认为仅此还远远不够。他说:“一幅优秀的作品,应能让人们在低迷时汲取激情和动力,在飞黄腾达时不得意忘形。”“虽说艺术是最大的谎言,但艺术的最高景界是让人们在谎言中明白最深刻的道理。”观紫岗的任何一幅作品,你都能感觉到他的情感在作品中的起伏和波动,也都能感觉到他那特有的强烈节奏感和韵律美,也都能让你在“谎言”中真的会明白某种道理。 国内外颇有影响的《京周刊》,曾就紫岗的书画艺术进行过专门探讨。并集中刊发过他一组他的美术作品,其中《天问图》更是引起巨大的震憾。画中的屈原身着素衣,腰挂长剑,黑发如瀑,仰面朝天,两臂上扬,十指张开,凝望着云翳中模糊的太阳,发出一声声痛彻心肺的责问抑或是呐喊,令人感同身受,叹为观止。可以说紫岗是在读懂历史、读懂屈原、读懂屈原思想和屈原境界的情况下才有如比《天问图》问世,否则,国学大师文怀沙老先生绝不会轻易挥笔为他提跋,他的《天问图》也绝不会如此传神,绝不会产生如此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当然,刘紫岗构图的新颖,造型的夸张,着墨的大胆,立意的深邃,亦强化了《天问图》思想上的厚重和与艺术的感染力。 也许,真的应了“字如其人、画如其人”的说法。刘紫岗的书、刘紫岗的画,无不充满着灵动和霸气:他的一点、一线都犹如其人,充满着活力,充满着韵律,也充满着节奏。那点划的飞动,结体的多变,章法的生动,血脉的连通,气韵的天成,转化的跌宕 ,气势的磅礴,奇逸的潇洒,都宛若无言而有诗篇之意蕴,无动而有舞蹈之神态,无声而有音乐之旋律。用一位知名鉴赏家的话说:一幅成功的书画作品,是作者凝神结思,蓄情而发,一泻而出的情感流露。“以情感人,用情作书”,也正是刘紫岗书画成功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当然,刘紫岗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长。目前,刘紫岗在中国当代书画百家人气榜中虽然已排列在第八位,但要超越前面任何一位泰斗式的书画家,都无疑于要超越一座珠穆朗玛。但我知道:刘紫岗不可能也不会安于这个第八,凭他的“狂枉”和“野心”,无论如何,他都会超越那最终属于他的,一座座珠穆朗玛。不然,刘紫岗也就不成其为刘紫岗了。 ( 苏清杰:资深记者,教授,中国老子文化公益发展基金管委会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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