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是假的,功夫是真的
初三是继续走亲访友的日子,年味还是很浓。
初一、初二因雨,而且寒冷,走的地方不多。
初一给父母拜年,坐坐,聊聊,吃餐饭,喝点酒,剩下的时间一般是到最要好的兄弟朋友家拜年,如今时新短信与电话拜年,倒不必一家一家的去走,可以有选择地去。东挑一家,没在,还在他父母家拜年,西挑一家,在是在,可是因刚搬了新居,女主人忒爱干净,地板擦得比电灯亮,门铃才摁下去,女主人就抱着一抱拖鞋站在门边,开了门,自然是换鞋,这么冷的天,要换鞋,加上我又行走不方便,差点不想进门了,但正月头,又不好扭头就走,再说,这是好朋友家,勉强进去,喝茶,茶不香,说话,话也不纯了,天气冷啊,下雨不停,哈哈哈,不一会儿,还是走人,不自在啊!
初二给岳父母拜年的,岳母去得早, 如今只有岳父了。
年前本来就要来送个节,但来了两趟,都没人,打电话是空号,手机号换了也没给说,因此扑了个空,打电话问小姨子,小姨子的电话也变了空号,初二去试试,还是叫半天门没在家,只好回家上网看电视看名博
连续两天感觉(包括年三十夜看春晚,发短信拜年,收短信回复拖到凌晨4点才睡下,初一早早又被鞭炮声吵起来)有点累,初三想休息一下,但还是不行,早早地照样有人放鞭炮,照样有人早早地来拜年!客人走后,想起洗衣机里的衣服没洗,于是又去放水,开机洗衣服。衣服洗好,晒出去,嗨,小姨子来电话了,说岳父还在明溪,叫我过去。于是打电话,叫来朋友帮忙开车,去岳父家拜年。东西是没有买的,只好包个红包给岳父,算是礼吧。小姨子的女儿也在岳父家,自然也少不了包个小红包。春节,整一个烧钱的节日。小姨夫忙着要杀鸡,我说别忙了,中午吴福全的哥哥曹福生叫我们去吃饭,电话已催了好几遍了。正说着,曹福生又来电话,我说你们先开火吧。他说,这怎么行呢?你没到,客人都在等你了。虽然是客气话,但到底是一片诚心,咱也不能拿架子,让那么多客人等咱一个人。于是,喝了岳父一杯茶,与岳父客气了一番,就和朋友去曹福生家。在曹家,自然也是酒、肉不断,话语一箩,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端起杯喝下去,在酒桌上就算是认识了,下回是否记得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喝完酒,回家,想起要更新一下博客,于是坐下来想写此文,但还没开个头,又有人来叫门,只好又出去了。于是又是酒肉上桌,排开座次,轮流把盏。我是下定决心不喝酒了,再喝我就要吐了。在我的坚持下,主人终于没有叫我喝酒了。我舒舒服服地吃了一碗饭,这是从初一以来吃的第一碗饭,真是香啊!然后舒舒服服地喝了一碗汤,这汤也是天下美味,以前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饭终于吃完,我可以回家了。到家后我想继续写这篇文字,但确实太累了,打开电脑后,浏览了一会几个比较爱看的博客,眼皮子就打起架来,初三的博终于是没有写成。
但那个开头:
"初三是继续走亲访友的日子,年味还是很浓。"
还是开了,到今天我想继续写,这个开头还是留着。
今天是初四,原来朋友们定好今天是去吴福全家的,后来揭旦生说他先安排,吴福全放在后面安排,因揭旦生的夫人今天有空,别的时间怕要上班,安排不过来。因此中午就在揭旦生家吃饭。去之前,儿子他大舅来电说:"罗钦初六结婚,酒席放在连城山水大酒店,你最好要来一下!"怎么会有空呢?肯定没有空去,但人不去,礼恐怕不能不去。于是打电话给罗钦说,叫他报个卡号来,最好是农行的,别的银行怕正月初四还没上班。卡发短信来,于是去农行给汇了一千元礼。(是不是?又烧钱来着!)
旦生家今天来的客人真不少,有两桌。大多是亲戚,其余的是以往的同事和部下,因咱的酒量有限,不敢出风头去敬他们,但反过来,又只好接受他们的敬酒了,这样反而喝得更多一点,因此喝得有点高了,回来时是两个朋友架着回来的。到家后,摸了一下开关,咦,没电,怎么又停电了?住在这个小区里,原来说是要拆迁的,外面的沿街的房子已拆了,这里是第二期要拆的,可能是受金融危机的影响,第一期拆的到现在还烂在那里没有动手建,这第二期也就暂时没动了。电线线路的老化问题也没人理了,因此,近段时间老是停电。没电也没办法了,我只好去睡觉了,反正也喝高了。迷糊中似乎有人叫我,并敲了门,想应一下,却又喊不出来,一下醒过来了。一看时间,哦,都18点多了。看一看电脑桌上的"猫",一闪一闪地亮着绿眼睛,电也来了。盥洗后坐在电脑桌前,我可以继续写这篇文字了。
原本是想写点春晚的感想的,因为今年的春晚我是从头看到尾的,当然中间(例如歌舞节目)有些节目我没有认真看,这时我忙着收朋友们发来的拜年短信,也忙着回复朋友们的短信,有些短信是把甲朋友的转发给乙朋友,把乙朋友的转发给丙朋友,再把丙朋友的转发给甲朋友,只要不重复就行了,这年头,发短信拜年实际上成了一种仪式,仿佛做了,就了却一桩事,这其间有多少诚心,我想稍一用力就可挤出五大碗水份的。但有些朋友的短信是一定自己亲手写的,那不能胡乱转发,否则你真的没有几个真心的知心的朋友了,拿怕写个给您拜年啦也无比真心!所以要花掉一些"真实"的时间。但大部份的春晚节目还是认真看了,不管喜欢不喜欢,我看完了。
总体我的感觉不错。个别节目还是很有震撼力的,起码对我是这样的。比如闫妮等表演的女歼击机飞行员的节目,当十六位女飞行员的英姿出在舞台上时,领队的喊"敬礼!向全国人民拜年!"时震撼了我,热血似乎上涌。我为她们骄傲的同时,为祖国骄傲了一回!其他的节目虽然不怎么地,但演员是尽力的,也就是说内容不怎么的,但演员们的演技是不错的,用过去的话说:"把戏是假的,功夫却是真的!"冯巩的相声剧也很有现实意义,上海的"钓鱼"执法事件以及后来好多媒体报道过的做好事没有好报反而付出沉重代价的情况看,这个相声剧仍有一定的意义,虽然稍显过时,不过是不够"雷人"而已。郭冬临、牛莉的小品其实也挺有趣的,笑过后人们是否也该认真反思一下,改革开放以后,我们社会的诚信建设与道德建设是不是远远地落后于物质的增长速度。记得我刚高中毕业时,那时的就业压力也很重,劳动服务公司建议我去开个打字店,我那时看文汇报上有一则广告,是上海杨浦路的一家商店有销中文打字机,二话不说就把钱汇出去了,一星期就收到上海发过来的四方牌中文打字机,打字铺就这样开起来,解决了我就业吃饭的问题。现在你随便看则广告,敢汇钱过去吗?骗你没商量的事遍地都是,你看那些声嘶力竭的电视广告吧!你看那些名人说的广告吧!哪个不是骗你个出血!
刘谦的魔术也很吸引人的眼球,手法快,对大多数观众有震撼力。网上看有些内行人去揭秘,我看大可不必,全国人民不会有多少人要去当魔术家的,看魔术图的是个开心和稀奇,都把迷底漏了,那魔术这门艺术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大家都知道,魔术一定是假的,但手法却一定是真的,也就是那句话:把戏是假的,功夫是真的!小时候在庙前看过一场魔术:
先是变乒乓球,魔术师拿个空口袋,里外翻给大家看,说明口袋是空的,然后念念有词,把手伸进空口袋,一拿就拿出一个乒乓球,再拿又一个乒乓球,一会儿就拿了一簸箕乒乓球,少年时我唯一爱好的就是打乒乓球,看到演出,我就想,我也会变乒乓球就好了。虽然我知道那是假的,但我看那魔术还是很神奇的。第二个节目是赶马入瓮。只见那魔术师拿一块布盖着一个小瓮,牵来一匹马(其实是一头骡),向大家亮了亮相,用根小鞭子轻轻地赶啊赶,那马就慢慢地从白布底下钻进瓮中了。突然在树上有个人喊了一声:"那是骗人的,马没有进瓮,是从瓮的后面走的!"魔术师脸一下红起来,连连向观众作揖,表示道歉。然后他把那爬在树上观看的人叫下来,问他是干什么的,那人说他是卖梨的。魔术师说,哦,你那梨多少钱一个?卖梨的说,二分钱一个。魔术师说,好,我给你买一个梨吃。卖梨的说,好!于是卖了一个梨给魔术师。魔术师把梨吃掉了,并把梨核里的四个籽握在手里,对观众说,大家想不想吃梨啊?大家说:想!魔术师对那卖梨的说:老乡,你能把梨分给大家吃吗?那卖梨的赶紧把斗笠拿下,把梨筐盖得严严实实的。魔术师笑了笑,对观众说,他不肯分梨给大家吃,我种一棵梨对,让它马上开花结果,马上分梨给大家吃。但是,每个梨子我得卖五分钱,大家愿意出这五分钱吗?大家说,愿意!快种吧。魔术师在地上挖了个小坑,把手心里的四个黑黑的梨籽埋进土里,然后念念有词,奇迹出现了,只见地上慢慢地长出苗来,慢慢地长高,最后变出一棵梨树来,然后开花结果,结一树的梨子,在风中晃荡。魔术师把树上的梨子一个一个摘下,然后抛给观众。这下围着的观众沸腾起来了,纷纷将手中的硬币,五分的,二分的,一分的,抛向魔术师。魔术师把地上的硬币收拢来,收好道具,扬长而去。那卖梨的坐在他的箩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那魔术,待他清醒过来,揭开箩筐一看,箩筐里哪里还有半个梨啊,大叫着"我的梨啊!:奋力去追那魔术师。这个魔术到现在我当然知道那卖梨的是与魔术师合伙的,他肯定是一个托。但在当时,那真是好玩得很。如果把秘密揭开了,魔术就不好玩了。所以看魔术,看的就是魔术师的真功夫,他骗人的功夫越厉害就越有看头!世上的事如何不是这样的,内容都是编的,但做功却来不得半点的假的,否则就会穿帮,就没有了市场,那就没有混头了。
所以说到本山大叔的戏,也是这样。本山大叔的戏是越来越没有看头,但本山大叔的戏功还在,他的表演炉火纯青,还有一些看头。因此,对本山大叔的希望是把戏的内容好好充实,不要腰包里满了,脑袋却空了,多接近社会点,多接近下层人民一点,多了解一点下层老百姓的喜怒哀乐,那还是一定有戏的。相比之下,姜昆的相声才真是一落千丈,这几年到底是咋的,姜昆是不是功成名遂了,对相声再也不屑了,还是真的没有好本子?如果是不屑,那就干脆别说了,如果是没有好本子,那自己为什么不去体验体验,自己写个好本子呢? ※※※※※※ 生活中潜藏着许多美,我去发现,我去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