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多思的眼神

文/仝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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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这泓水还是那泓水

摇曳？心底流淌着一条小溪

蛙鸣撞击心底寂静的情绪

心底或明或暗地打着死结

流水那样地了无痕迹，只有脉搏这尾鱼

追着一溪明暗难辨的波光，并在目光中

吐着一种假装从容的泡泡

泡泡不断地幻灭，那是一种窘态

仔细地看

隐隐七彩，泛散在每一片鳞上

目光掠过，不再是纯粹的光明

心潮涌动，也不是纯粹的黑暗

潺潺地似乎还有些翻起浪花的勇气

微微的声响，便能击溃辽阔的蛙鸣

以为一小片鳞的锋利

就能切断心底的死结

好

那张脸望上天空，天空的就有流云

但又不知是哪张哲人的脸

苍白而严肃

正照应着一副痛苦而多思的眼神

2009-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