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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学网站十年回眸:当文学梦想照进商业现实 原创文学网站十年回眸 □□如果从1999年榕树下网站开始公司化运作算起，原创文学网站开办至今刚好10年。10年间，围绕网络文学到底是不是文学的争论贯穿始终，但没有争议的是，网络文学一开始就以高人气吸引了大量网民。 有人气就有市场，有人气就有生意。但网络文学行业发展到今天的“枝繁叶茂”，并不是每个企业都尝到了甜头。 从榕树下到起点中文网，原创文学网站，离文学梦越来越远，却越来越接近生意经。 “榕树”枯萎：理想主义的终结 文学与网络最早的相遇，是由网民对文学的兴趣造就的。那时，网络写手在网上码字没有功利心，按第一代网络文学写手李寻欢的说法，“当时没有人把网络写作当成一个事儿，都觉得是业余时间玩的东西”。同时，文学网站的建立也多是喜欢读书、爱好文学的网民个人行为，与生财无关。 1997年圣诞节，美籍华人朱威廉编制了一个名为榕树下的个人网页，在上面书写自己的心情文字，并发布其他写手的文学作品。随着来稿的不断增多，这个倡导“生活·感受·随想”的个人网站逐步成了一个发表平台，最初的一批知名网络作家如宁财神、李寻欢、安妮宝贝，甚至包括后来成为“80后”偶像作家的郭敬明悉数聚集于此。在没有博客的10年前，榕树下几乎成了华语世界文学爱好者在网络上的俱乐部。2000年，首届网络原创文学大赛的成功举办、陆幼青《死亡日记》的连载更使榕树下进入全盛时期。 不过，榕树下的火爆并没有为创始人朱威廉赚到钱。1999年7月，朱威廉个人投资，邀请安妮宝贝、宁财神、邢育森、李寻欢等担任编辑，成立上海榕树下计算机有限公司，正式运作榕树下网站。发展到顶峰的时候，榕树下上海总部有100多名员工，北京、重庆、广州各有数十人。但和互联网第一次高潮时所有公司面临的问题一样，榕树下的投入在不断增加，但是营收却未见提高。 “榕树下我投资了几千万元人民币，我们当时在北京、上海、广州的办公环境全是一流的，光是一届文学大赛就要投入几百万元人民币。”朱威廉表示。据了解，当时榕树下的主要收入包括图书出版、电台广告、网络广告3大块，朱威廉曾自曝其图书出版年收入达1600万元。而据媒体调查显示，其售书相关收入并不多，电台广告每月在40万元左右，网络广告的广告位及广告客户少得可怜。即便其公布的数字不含水分，榕树下销售毛利也不过数百万元，还不足以维持网站的运营，“甚至不够为榕树下的150位员工发放工资福利”。 朱威廉终因资金问题于2002年将榕树下转手卖给贝塔斯曼，尔后其境况每况愈下，2006年榕树下再度被转手至欢乐传媒。这时候，榕树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影响力。在李寻欢看来，榕树下“死在没有转型，没有找到可以持续赢利的经营模式”，而“榕树”的倒下也宣告了以其为代表的原创文学网站非商业化时代的终结。 起点收费：自造血的生存尝试 2000年网络经济泡沫的破灭，给很多免费的网络空间带来了生存危机。也是从那时开始，文学网站的站长们开始深刻意识到赢利的重要性，商业意识开始萌芽。 2001年前后，龙的天空网一度占据了原创文学网站头把交椅，其作者摸索出的“奇幻”之路，被认为比当时的其他任何题材都更符合网络文学特征。在商业模式的探索上，龙的天空网选择了实体出版，2002年一举购下大量优质网络原创作品的版权进行出版运作。在网络广告萧条的当时，实体出版成为翠微、天鹰、幻剑书盟等诸多网站不约而同的目标。但连载时的高关注度并未换来最终的订单，原创文学网站希望通过实体出版获利的打算均以失败而告终。 真正找到行之有效的商业模式的是起点中文网。与榕树下注重打造发表平台的定位不同，起点中文网注重成为阅读与创作的平台。因为注重阅读，其对稿件作了更为专业的选择，以网友喜欢的武侠、玄幻、青春、言情类为主，内容上的细分与经营，使得起点很快培育起一个强大的阅读市场，更为重要的是其以向作者付稿酬、向读者收阅读费的运营模式解决了诸多网站难以逾越的生计问题。“如果‘起点’不进行收费阅读，它的命运和榕树下是一样的。”当时的起点中文网总经理吴文辉表示。 在收费阅读方面，起点中文网并非第一个试水者。1999年年末至2000年年初，博库网就曾与王朔、陈村等作家签约，大量收购作品电子版权，倡导收费下载与收费阅读。2002年2月，读写网成为第一个实行网上收费阅读、并通过短信代收费获得大量收入的原创文学网站。最终，前者因与当时免费的网络环境格格不入及落后的支付形式——通过邮局汇款收费而式微，而后者对作者稿费压得太低，使得网站始终没能对作者产生太大的吸引力。 与之相比，上述两点在起点中文网却得到了很好的解决。起点在最初的一个月对会员免费，并且确立了2分/千字的收费制度，这个“无奈之举”发展到后来某种程度上成了行业标准，不仅新的网站以此为参照制定价格，早期的同类网站也被迫调整了自己的收费标准。起点所开拓的点卡充值、声讯充值、在线付款等通道，也使得会员的消费更为便捷。刚开始，起点只有23部收费作品，但由于在稿费支付上颇有信誉，其对作者的吸引力大增，这成为其后来居上的重要原因。到2004年4月，起点VIP作品总数已增加到100部，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超其他网站。 在成为写作明星制造厂、写作富翁流水线的同时，起点也获得了惊人的流量，一举成为当时玄幻文学的第一大站。起点中文网付费阅读商业模式的成功，宣告原创文学网站进入到商业运营时代，其后的很多网站均是效仿起点中文网的模式才得以站稳脚跟。 资本青睐：文学成互联网行业热点 依靠付费阅读，原创文学网站具备了自己造血的能力。然而，在吴文辉看来，网络文学站点还具有先天的漏洞和弱点。“首先是我们缺乏进一步发展所必须的资金；其次，网络盗版的冲击比想象中更严重，我们需要有足够的实力进行反击和应对；第三，互联网行业竞争激烈，我们需要有正规管理经验和经营经验的外力，对网站进行完善和调整。” 起点中文网真正登上网络文学的霸主之位，是在找到强大的资本靠山之后。2004年10月，起点中文网被盛大网络收购。随后，盛大利用其庞大的营销渠道，吸引了众多喜欢看书并有付费能力的读者成为其VIP会员，读者群的扩大也使得大量作者涌入，迅速建立了完善的以创作、培养、销售为一体的电子在线出版机制。 起点中文网的成功带动了更多资本介入网络文学领域。TOM在线以2000万元收购“幻剑书盟”80%股权、昔日霸主榕树下被欢乐传媒收购、大众书局收购逐浪网、中文在线投资17K网……中国主要原创文学网站，基本上全部进入到商业资本的势力范围。 2008年7月，盛大再次出击，收购并整合起点中文网、红袖添香和晋江三大原创文学网站，成立盛大文学有限公司。此时的盛大文学仍把付费阅读看成最重要的模式，却把未来押在了版权运营上。盛大文学CEO侯小强表示，“对于我们来讲，目前的定位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文学网站，未来的方向是通过版权的管理和运营，带动盛大文学向影视动漫、周边产品等领域进行衍生和扩张，通过版权运作发展出一个巨无霸式的产业。”而此前，盛大文学在版权运营方面已经有过颇为成功的尝试。畅销小说《鬼吹灯》的掘金链包括了实体出版、海外版权、电影和网络游戏改编权、漫画等等。据悉，截至目前，起点中文网从《鬼吹灯》上获得的收入已达800余万元。 门户网站读书频道：原创网站的强劲对手 原创文学网站经过10年的磨砺，已经走过了最原始的创业期。伴随收费阅读、版权销售、无线下载、合作出版和网络广告等赢利模式的日渐清晰，其背后蕴藏的巨大商业价值也初现端倪。不过，以盛大文学为代表的“原创系”要在整个网络文学市场上分割更大的版图，仍面临诸多挑战，而其最大的对手就是门户网站的读书频道。 2008年度中国文学网站市场份额统计报告显示，在中国文学网站的市场格局中，盛大文学所属3家网站共占据了30.81%的市场份额，而搜狐、新浪、腾讯三大门户网站的读书频道占据了30.01%的份额。 2002年，新浪网首开风气之先，开办了读书频道，并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破了日均百万的点击率，在其网站的点击排行中位居前列。此后，搜狐、腾讯、网易等各大门户网站纷纷效仿，竞相推出各自的读书频道。门户网站的读书频道主要以新书推介为主，同时提供书业动态，吸引流量是其生存的根本，这与原创网站在定位上有着本质的不同。两者在用户上也各有侧重，前者受众的覆盖面更广、更宽泛，而原创文学网站的用户则更小众和细化，比如起点、逐浪以男性读者为主，而红袖、晋江更受女性读者青睐。 而如今，双方在业务上已经开始互相渗透。一方面，原创文学网站不断与传统出版接触，购买纸书的电子版权进行收费阅读；另一方面，门户网站的读书频道也开始培养自己的原创力量。一个从图书连载发展到网络原创，另一个由网络原创逐步向实体图书迈进。业内人士表示，随着竞争的加剧，双方有可能因为业务的挤占而发生“交火”，最终导致文学网站版图的重新分割。【来源：搜狐文化】 本期特别制作：阿桑，一路走好❤❤❤【点击进入，欢迎发表留言祭奠哀思】> ===================================【第二版：面面观】=================================== ◆17K：盘点十强诞生 □□从本期开始快报将对晋级的书目进行跟踪关注，因为本次盛会实已经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而能走到这一步的书，无论它的文化意义或者娱乐意义都将令人侧目。 如今10强已经诞生，晋级的书目有： 第一轮《尘缘>》 作者：烟雨江南 票数：82946 第二轮《韦帅望的江湖>》 作者：晴川 票数：60505 第三轮《都市妖奇谈>》 作者：可蕊 票数：61919 第四轮《亵渎>》 作者：烟雨江南 票数：63166 第五轮《紫川>》 作者：老猪 票数：58243 第六轮《回到明朝当王爷>》作者：月关 票数：60487 第七轮《家园>》 作者：酒徒 票数：56021 第八轮《巫颂>》 作者：血红 票数：49786 第九轮《悟空传>》 作者：今何在 票数：55960 第十轮《高手寂寞>》作者：兰帝魅晨票数：67431 □□我们在二十强的时候见证了《回明》粉丝的疯狂，在短短十几个小时票数高歌猛进。4月9号的十强赛中《悟空传》同样演绎了一出绝地大反击的剧目。在不到十五个小时的时间里上升了近万票，不仅摆脱吊车尾的位置，而且强势冲上第一，并于第九轮晋级。实在是太疯狂了。小编已不敢再断言什么，因为事实证明一切皆有无限可能。接下来将是更为激烈的五强赛，让我们的热情疯狂燃烧吧，18日将决出前五。 ◆四月天：获中文在线注资 □□四月天原创网日前获得了来自北京中文在线文化有限公司的资金注入。根据双方的协议，获得投资后的四月天原创网仍将以现有团队自主经营和独立发展。新动作已经有一些，目前新版的社区上线公测中。还记得以前看过alexa排名，这个女性原创文学网流量还是很骇人的。而中文在线的注资，是否能被看做是与盛大文学的新一轮较量呢。也许某天，四月天、17K等中文在线的产品也会统一组成个什么结构吧？的确，目前的形式下，联合后将资源重组才能有与盛大文学一较高低的筹码。【点此评论>】 ◆新浪读书：九成‘豫军’被收编 □□河南省文学院33位河南作家在郑州和新浪网签约，进行网络收费阅读，这33位作家中包括杨东明、焦述、墨白、乔叶、孙方友等河南籍的一线作家，几乎囊括了河南九成以上优秀的小说家，圈内展开了新一轮传统作家触网的讨论。【点此评论>】（手头少有腾讯、新浪vip收入调查，一直想做一个相关的专题，有了解内情的朋友欢迎来稿） ◆原文：腾讯QQ、新浪UC 数风流人物看我“滔滔” □□原文小说网的这个‘滔滔’可以理解为如同QQ、UC等的聊天软件。如果抛去新浪读书的UC和腾讯读书的QQ不论，原文的滔滔倒真算的上是网络书站的首创。原文滔滔自3月20日中午12时起正式结束第一次公开测试，目前正在进行升级。【点此评论>】 ◆红袖：开通鲜花购买功能 □□近日红袖开通了鲜花购买功能，而用vip币浇灌的鲜花早已不是首创了。起点的鲜花、白水与板砖；逐浪的鲜花；17K的贵宾票、鉴定等等。可见书站们都在挖空心思的掏读者腰包呀，果然是家家有妙招，目前看来就幻剑的推荐票要纯粹一点。【点此评论>】 ◆起点：先建‘电子家谱’ 再与东南卫视携手 □□继梦吧、神话谱系后，起点于近日又推出了‘家族系统’。顾名思义，家族系统，是一个所谓的在线家族故事写作平台。你可以想象成电子家谱也不为过，目前尚在测试中。不久前有消息传出东南卫视与盛大文学将携手推出一档融魔术和文学成分为一体的综艺节目，4月9日，双方在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证实了这一传言。【另有一则起点屏蔽系统的八卦，内容太长无法收录进来，请点击观看>】 ◆晋江：新一轮编辑招聘开锣 □□4月3日晋江编辑部发布招聘公告，将再次补充正职电子编辑若干（工作地点：北京），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试。反正俺是干不了，平时看耽美、女主的都费劲，别说整天面对这些东东了.... 【招聘要求内详，点此进入>】 ◆纵横：评最具人气作者 □□4月1日至4月16日最具人气作者票选活动开始报名，除其它网站的VIP作品或买断作品不可参加外，凡纵横的所有作品均可参加。【点此评论>】 =======================================【第三版：大家看】================================= ▲蔡骏：巡回签售会 □□畅销书作家蔡骏2009年“感恩十年——蔡骏《人间》巡回签售会”将于4月12日抵达天津，当天14：00，蔡骏将在天津图书大厦为读者签售新作《人间》。 ......................▲宋浩浩：自称狗屎不如 韩寒郭敬明是天才 □□我觉得韩寒，郭敬明都是天才，他们是天天指望发财的天才。比如韩寒，会骂人，虽然拿不出什么传世的好作品，文采也不行，就是能骂人，这是少有的骂人天才，说起幽默小说、围城风格，这我也非常擅长，而且小说马上要出版了，名字先不透露，序言谁写的也不透露，大家都可以拭目以待。韩寒连钱钟书《管锥编》和《谈艺录》都看不懂的人居然有人说他像钱钟书，这真是遗笑大方了，建议韩寒先看周振甫和陆文虎等学者注释钱钟书《管锥编》的书籍，再说自己得了钱钟书一二也不迟，不然天才只能作为地才了。 □□郭敬明就更别说了，他构思青春骗泪小说确实一流，堪称中华第一婉约作家，男人中的琼瑶，女人中的河莉秀，实在也是天才，长安草芥宋浩浩敬佩不已，不过这一向以豪放文风见长的四川文人，怎么出了男人中的琼瑶？确实有点可惜，直是气死陈子昂，恼煞苏东坡。 总之：宋浩浩狗屎不如是草芥；韩寒郭敬明李新月等人是天才。你们一个不剩全是天才。草芥之我如是说。【节选，内详，点此评论>】 ▲任杰：阳光盲女的网络生活
□□认识任杰的人都说她是个才女，她每天要在网络上更新至少3000字的原创小说。 失明、下岗、离婚，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后，她眼前一片灰暗，却将心底的生命阳光带给别人。 “明快的黄色主体宫墙,特别粗大的浮雕圆柱，布满五彩雕刻的华丽屋顶。不可一世的霸主气派，匠心独具地将钢铁、石灰岩和金属钛融在一起，建起了一座石破惊天的巴洛克式宫殿……” 13日，34岁的任杰坐在九龙坡区丽景菁苑家中窗前，十指飞快地触摸着键盘，她正在为网络小说《钢镚在跳舞》更新。阅读这部小说的读者可能想不到，50余万字的“大部头”，从创意、写作到上传，竟出自一个盲人之手。 任杰将成就归功于灾难：“磨难可激发一个人的潜能。虽然我有残疾，但我在做我喜欢的事，而且带给别人快乐，做得不见得比其他人差。”任杰说，人要乐观地面对自己的缺陷，就能在黑暗中找准自己的位置，那个位置一定是充满阳光的。【点此评论>】 =======================================【第四版：轻娱乐】================================= ●余秋雨力挺小沈阳 □□余秋雨日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大谈小沈阳走红不容易，称受全国观众喜欢，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因为全国观众的喜好，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 余秋雨谈到艺术家骂小沈阳时，则力挺小沈阳，称不能用简单的方式去褒贬，要面对他被全国多数观众欢迎的事实。如果有一些艺术家有一些意见的话，可以多沟通。谈到魏明伦批判小沈阳的事情，余表示如果有一些艺术家或者评论家去评论他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像魏明伦，他也是我的朋友，我也想了解一下他真实的想法，其实他可以帮小沈阳出一些点子，将来如何发展得更好。 ●《最女生》扎堆战小四 □□郭敬明领军一本《最小说》杂志在青春读物领域混得风生水起，而旗下网罗韩寒、饶雪漫等青少年文学“标杆人物”的万榕书业总经理路金波则在日前定下以饶雪漫主编的《最女生》和韩寒主编的青年知识分子杂志包抄小四军团、抢占市场份额的战略。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最女生》甫结束试读，89年出生的蒋方舟率领其他9名90后青春女作者出色发挥，在郭敬明的家乡销量远超《最小说》，让路金波定心将原定于5月4日的韩寒杂志档期延后，对于饶雪漫的单兵作战能力给予充分信心：“即便没有韩寒，饶雪漫一人也可以抢占半壁江山。 ” ●本周江湖榜● □□上榜人物：任杰=====上榜理由：人要乐观地面对自己的缺陷，就能在黑暗中找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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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业江湖编辑部出版 2009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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