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枝条,栖息了六年的枝条,这棵树的枝条,我从来忽略了对比,所以不知他在网海的高低。 实在是他的高低于我已不很重要,重要的是他已是我生命中的一种偎依,这偎依几近独一无二,茫茫网海里,我有种一女不嫁二夫的感觉,对西陆。 所以,就是视线游遍网海,就像一只风筝,线的那端是我,这端我则心甘情愿地系于西陆。 早就看到过一份对爱情保质期的调查研究,说是男女之间的电波吸引不超过两年,而对西陆,我却是六年痴心不改,留恋如昨,温度如昨,付出如昨。 难道,这是一种超越了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的偎依么?那这是什么?我和这里。 或许,感恩和习惯、重情重义支撑着这种专情的偎依。 我不知道一个人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怀念和想牢牢抱住走过的点滴,拥过的点滴,这样对走向未来来说,是一种传承还是牵绊?而我只能做到,这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让我想珍惜,无比珍惜。
只要有歌,就想唱在这里。 我手写我心,是笔下最初的清流;我歌咏我情,演绎一份永远的真挚。
栖居这枝条,这棵树的枝条,啜饮晨露,沐浴晚霞,不肯飞离,无论嗓音是沙哑还是婉转。 就感觉日日夜夜不歇的歌咏和伴奏以及和声般的应和里,太像一只蝉儿,执着地唱着,即使不被高树怜惜同情,却不想停止了歌咏。 居高放歌,即使寂寞,也纯纯净净着,尘世和凡俗就在俯视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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