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愈益深浓了,已是满世界落叶飘零,再晴朗的蓝天,再洁白的云朵,酿出的诗意也瑟瑟着了。 先是手指的冰凉,后是脚,四肢,心胸...... 感觉,凉意马上就要侵袭到梦境了! 但还固执地着了衣裙,一套套,薄的厚的,都是紫色,连同外罩和纱巾、披肩。实际上,不仅仅这冷意十足的暮秋,整个冬天,我也着了我的紫色衣裙。它们,我的紫色衣裙,它们从我爱的十月粉墨登场,一直陪我紫到现在,此刻。 紫色于我,是梦的外衣,不肯弃它,如同不肯弃梦。人可以不能实现梦,但有梦足够,一直如此认为的。
暮秋时分了,一切该蕤葳的,怯怯退将了去,这是个无法炽热的季节。 温度并没有冬天的低寒,而房间因为没有通暖,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
这个时候,人被拥在十一月的怀里,他尽着全力给你能给予的光热,是该和了他的脉搏,跟他共温寒的。 可啊,哪里的击打不肯罢休般敲着记忆? 咚,咚,一下一下,仿佛在捡拾那些遗落在十月的梦幻。它们,那些击打,定然是在叩击我爱的十月了,因那些未竟的渴望,孕育在十月,它们一 一留在了十月了。
于是,我枕着十一月的臂弯,想他--我的十月,我的梦境缤纷的十月。 十一月温和的眼神,在安抚我丢失在十月的梦想;十一月宽容的胸怀,在容纳我依偎在他胸前的关于十月的怀想。 十一月的臂弯啊,给我抚慰却不能让我忘却十月的惆怅。
我枕着十一月的臂弯,过分地想着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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