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台湾岛,一个人绕"总统府"游行一周,又折往"书店街"等事,都是在到这里的第三天。在这里,老王已发到了第16个帖子,由此可见:一,博主是个少见多怪的老头儿;二,该老头长了一双爱发现的细腻之眼睛,如装了镭射光一般。前者是说本人不成熟,后者是说跟机器人一样,--机器人也者,其实不是人,只是具备了人之本性之外的一些特性而已。 对老王发现这些评价的朋友,才是小题大作。老王只是一路地走走看看,对含有文字、语词的街景、细节就多看几眼,对入了自己法眼的好书甚至只是一个怪怪得有意味的书名也会认真留意起来,这一切,再自然不过。这就是老王的平常生活,是老王的平常态,在台岛在大陆,其实一样的。 接着贴书店街的照片......
三民书局。(废话。)
在收银台外立着的精致的塑料架上的外文辞典书。还有笑话。
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与楼梯坡度平行,斜斜地排着某一类书的销售排行入榜书。孔子第一,孙中山第七,爱吃苹果的牛顿第六,心眼忒多的诸葛亮第二,司马缸砸光的司马光第三,专门在人家的梦里与人厮会的周公第四。 要是在一旁另加一个牌子就好了:排名不分先后。
两个学生妹席地而坐。专心读书的人,总叫老王心意相通。 但接下来......
接下来,目光向右90度,眼光扫到书架上,遇上了洪范书店的%%¥¥...&&&西西作品。 十几本。当时担心将来出台时行李太重,自己的包里已有在金石堂书店买的一本《花木栏》了,在这里只好咬紧牙关,仿佛牙关一松,兜里的台币就打本来就缺颗门牙的牙缝里涌出来似的。 站累了,索性也蹲地上每回取两三本西西的书,对比、选择起来...... 等自己再站起来,刚才入画的两个小读者已悄然离去。 下定决心先买两本,把这里有卖的所有西西作品全拍了下来。 《画/话本》、《传声筒》是这回买下的。 在几天后二赴诚品书店时,看到了比这里还全的洪范版西西作品。
《画/话本》,是继西西二十多岁的《剪贴薄》之后的另一类"剪贴薄"。 《传声筒》是西西在第一本读书笔记《像我这样的一个读者》之后的另一本。
《拼图游戏》全彩印,台币400元,后来在诚品书店狂买西西的书时,终于没买。
《耳目书》中的第一部分,是西西看欧洲杯时的每日一文专栏。看来,香港作家跟大陆的一样,都有借人家足球的酒杯秀自家文字的臭毛病。老王自己也不例外,只是及早抽身而退,而且写着的那几年用自己的文章颇为济南一地的专业作家如何写"足评"(大家通行的说法是"球评",仿佛大球小球方球圆球三角球全包圆儿似的,但其实不过只写足球嘛)示了一回范。
《胡子有脸》,书名过目不忘。其实是小说里的一个人名,出于外国童话。
西西,可曾知道天下有老王这样的一个隔海知己? 汗。
这本书可以救你的命。 我出去一下。 假如我能行走三天。 假如我能救你的命。 假如我不能救你的命。 假如我装作能救你的命。 假如我能救你的命而他更要我救。 我出去就能行走三天。 我跑出去就能行走三天。 我溜出去就能行走三四天。 走累了就飞,飞能练习轻功。 三天之后是大大后天。
什么插大插小的?读者是插班生?
台湾商务印书馆。 外面很热,里面冷气开得十足。惬意。给读书人这么足的冷气,老王心生感动。
商务印书馆,读者比较少。 阳春生白雪,生意似寂寥。
退出门外,看门前的地板上,有经年日久被踏出的一片足印。 是读者来到自动门等门开的一两秒钟里站出来的磨痕,还是常有读者在未到上门之前就站在这里等候? 还是,也包括了老王适才进门前的站立?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能不能两回踏进同样这一摊书店门前的磨痕?我在这里的答案:不能。 有些矫情了都。汗。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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