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因为纯粹是毒刀本人所思量的一个专题。也因为不是三两句话,就可以简略收场的。所以在这里只能是毒刀个人浅见,欢迎朋友们拍砖。) 倾听大地的声音 --兼议散文诗与散文的内在比较 []云南 小李毒刀 关键词:散文诗 诗歌信仰 模仿 关于散文诗的写作,在当代中国,予以支持的理论不是太多。争论反倒常常可在学术刊物上见到。一个文体的产生与形成,必有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在当代中国散文诗的短暂历史中,我们都是见证人。中国诗歌,特别是现代诗,相信有不少喜爱舞文弄墨的朋友定会有深刻印象。散文诗的出现使诗歌大地上又盛开了另一朵奇葩。散文诗的写作也丰富了中国诗歌这片热土。也正因为散文诗,中国文学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时至今日重开力洗铅华、风格多样、返朴归真的写作走向。同时散文诗也随即成为与小说、散文相提并论的一种文体,在众多的散文诗作者当中也不乏与当代作家、诗人比肩的大家,也赢得了不少文学爱好者的喜欢与青睐。时下呼吁"散文诗"独立开篇的声音亦日益响亮。笔者也只是个试图以个人经验或者一己阅历,来就散文诗写作中的出现的某一课题谈一点纯属个人的研讨。 诗歌"散文化"在艾青看来,是"诗散文美"。在他对戴望舒的诗歌的评论中如此言:"诗歌里没有韵脚,但读起来很和谐"。一首诗自有一个诗意的完整。往往对诗歌作者而言,将诗歌似散文一样地分段,完整地将自己的原意进行诗化。难在诗作者在诗艺上的把握与领悟,故而在写作上三要点:语言美、意境美、散文美。兼有三者才成其为"散文诗"。艾青说过:"我说过诗散文美,诗要散文化。",同样他也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并不喜欢散文化诗。"。在散文诗"诗散文美"的争论中,笔者无意去厘清此中的争议。笔者也仅仅就散文诗在诗意上的呈现与把持,以及她与散文的内在关联比较谈谈一己观点。通过诗歌的殿堂,我们去寻找我们所想要的那个乌托邦主义。只有对散文诗作过相对全面的剖析,我们也才能真正厘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表达方式。从一首诗作的诞生与发展的历程里,我们可发现诗作者心里那份情感深处最本真的流动,通过寥寥数笔诗句,穿越彼此心灵--作者与读者--找到文本最终的指向。就诗而言,我们都清楚从第一句诗到最末一句,我们都追求一种完整与统一的表诉。诗的质量也必取决于诗人的生命质量,或者说取决于诗人对自己的一种生命关照。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可以说,整首诗可以让我们一睹诗人真容。真正的诗歌耐得住读者的斟酌与赏读,过多的承载与多余的功利,是可以减弱诗歌的表达与最终抵达的--当我们一再地将一己经验假以诗歌之名展现时,也必是对诗歌的另类的一种赘诉--什么样的诗歌产生于什么样的时代。这既是历史的必然,也是文学所经历的阵痛。一种文体的诞生应有其存在的必然性伴随。散文诗的出现,我们不能予以否认散文诗所给我们带来的内心愉悦--散文诗自有其诗意、存在的必然--在时下的诗坛,堆积得最多、也最为常见的是自娱自恋痕迹浓厚的文字。 散文诗与散文在语言形式、结构章法、修辞手段上一脉相承,一方面既是出自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本能而坦率的有选择性的承接。所以在八十年代初有人并不认同"散文诗",认为不过是现代诗歌的一个变异。而另一方面也有人认为两者的核心不同--中心词不同,前者的中心词是"散文",后者中心词则是"诗",所以有的读者把文笔优美的散文划归到了"散文诗"一类,甚或亦将"散文诗"归类到了"自由诗"的园地中去。散文在古代谓为"散体文章",早在中国商代就出现了甲骨卜辞、钟器铭文。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有过这么一段精彩的阐述:"一味追求外在形式上改造和创新,那么这种创作将因为内核的空疏而最终导致失败"。显见我们不能把散文诗归类到散文的笔下,也不能轻易地随意惯了的散文习性当作一种可尝试的写作手法。诗歌的表现方式显然更接近散文诗写作一些。在上面笔者就散文与散文诗写作作了一个对比。黄钟大吕不会因烽烟的褪尽,而让我们迷失在文学的大漠之中。先行者用他们坚定执著的饯行,在散文与诗歌的空间夹缝之间为我们提供了另一种审美:兼有散文与诗歌的新的文体--散文诗。令我们惊喜的是我们看到了在对散文诗形式与内容上的渐容渐合--统一的一个主体正在成型--其深处的内在张力的建构渐成规模。"横素波而傍流,干青云而直上。"(萧统《陶渊明集序》),反思过去,启悟现代,注定是要我们走出一条前人所没有走过的路,在刘谷城散文诗理论里,他就作过一个例证:"其中最突出的例证就是把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的《飞鸟集》和我国冰心女士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写的《繁星》、《春水》等当作散文诗;把黎巴嫩诗人纪伯伦的《沙与沫》也称作散文诗集(本集应是散文诗和小诗的合集)。"。上升在中国文学大地上的新生的散文诗迎来了自己的春天--我们不能就此放声歌唱散文诗时代的来临--因为我们深知,要写一个新的世界,首要是我们应意识到通向诗歌阵地的这条路,可能有艰辛荆棘,也绝不是一条坦途通天--呼唤真诗;因为我们都明白,我们所需要的--是以生命的热度来感受存在于人世间的美、爱与真。而这一切又是如此地来得突然:对作品(散文诗)内涵的体会与把握,方能为自己的创作提供更上一个层次的借鉴。散文诗的抒情不及散文带有强烈的抒情性与浓烈的个人色彩的。然在散文诗的表现之中,我们似可触摸到散文的形散,却难得一见散文纪实、有感之类随意可为。故而散文诗是带有汲取了诗歌精华的"散文"。笔者认为,这也恰恰正是两者唯一不同与互不相容的地方。任何一种文体,都有她的"母体";所以任何一个理论支持,都有她的源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由此笔者认为,散文诗的源起不是散文,她的源头恰恰并非散文,反而正是我们都仰慕不已的缪斯女神--诗歌。郑振铎早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撰文论及散文诗时说:"在一世纪以前,说散文诗不是诗,也许还有许多人赞成。但是立在现在说这句话,不惟‘无征',而且是太不合理。"。散文诗里所体现出的诗歌信仰、语言潜质以及文本最终产生出来的一己经验和情境,而事实上,尤其在中国,往往是诗作者超越了自己的个人经验和情境,因为在诗人作品里,显然诗歌的语言本身就超越了这种限指性。笔者认为,这也正是散文所不能与之类比的。故而,散文诗更兼有与诗歌相互通灵的审美价值。由此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对诗歌审美的再创造与写作过程,同样也是散文诗美学价值中最具魅力的一个完整体现。短小精干的"生活的心灵化"和随意自由的"瞬间的诗歌化",两者之间并不矛盾,相反具有相通互换的变化交错纠缠在其间。无可否认,散文诗产生于我们所生活的现实之中,以及现实所赋予文本的深层动机(不论是诗人内在的,还是外在的)。而散文在这里,往往是来得非常抒情与具有浓厚的个人色彩的,散文的特点在于"形散而神不散";而散文诗不同,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都是没有时间性与不确定性的,每有用及时,她的语言与意象都是跳跃式的--没有明确指向性的情境--都是诗人为某一特殊效果加诸于现象(或意象)之上的。在散文中,每一行文字都有其完整的意义,而散文诗却是不尽然相同的。意即:分段后的散文诗看似意义上是完整的,而事实上却不全是如此。涵内质中的散文诗是真实而单纯的,如同兰秀于园,幽幽淡香,不及散文的纷繁落枫风花雪月。其语言的内涵以及形式都在瞬间变换种种情境(或者意象)。好似一朵开在诗歌枝头的美丽的花儿,散文诗她的美丽是一种带有自我思考的美丽,哲思慎密的美丽。"我并不强调诗的分行......也不认为诗定要分行,没有诗性文字即便分行也终难称作诗。相反,某些有意味的文字即便不分行也未尝不配称作诗。诗之与否,我以心性去体味而不以貌取。"(《昌耀的诗》后记)。我们可以从诗人昌耀的话中,得到我们内在需要的一个验证。也许这也正是我们所要的一个结果。 把散文诗看作是散文的附庸(或者诗歌的分枝),无疑是非常不够准确与不合适宜的。散文诗这一文体从1918年在中国出现,至1985年底《散文诗》杂志面世,整整历经67年。时至今日,散文诗一直没有被正名,也不能登上大雅之堂--显见散文诗自身存在一个生存的误区--散文诗一直以来缺乏批评以及理论支持,正是这个原因直接导致了其可供判断的支撑点的丧失。文学作品是对生活的映像,更在可辨认的相似之中发现有异特殊的表征,是诗意而又明显带有诗人自己对审美对象的捕捉与诠释,在诗歌的语言中我们得承认诗人作品所展示的是一种坦露的情愫,在意象的片段的残垣之上。前行者用他们的循规蹈矩进行抒情美文式的探索--在散文诗与散文两者的艺术特征上,亟待探讨的问题是语言处理上该如何扬长避短,两者如何消弥认识上的隔阂和艺术上的差距,以及如何使散文诗在继承古典诗词与借鉴现代散文诗歌之中找到自己的契合点和突破口;散文诗艺术多样化的可能性等等。首先要厘清楚散文诗这个新兴诗歌体的文本内核,应是系统的、宏观的一个总体认识。如果连认识都还在模糊不清,那么散文诗欠缺的不仅仅是一个必需的引导。在纷繁的世界中,"眼睛不会去寻觅","耳朵不会去聆听";诗歌如有作者深意的题目一样--主要的不是要你去真正"读懂",是靠共鸣,靠读者所联生出来的意会(或者领悟)。有心人自然会领略到凡高画笔下力透而超凡的意味。能够把散文都读出是一种情感堆积的读者,无疑是深入到了其中的诗意中去懂得幸福的人。而散文诗呢,我们不妨把她--笔者在这里将其拟人化了:在短小的篇章中,我们可以将自己置身于诗情画意中,"月亮裂成两片,一片在天上,一片在水中,思念还是圆的",李耕笔下的《不锈的月亮》深邃得有如一曲低低起落的旋律,更像是一曲从古代流淌而来的沉静质朴。多像一只飞翔而过的鹤,在蓝天背景之中舞动着优美的舞姿,美仑美奂将我们轻易打动。 "......月迷津渡,心灵的境界如约而至。智者乐水,哲人一步一回首,钻入一滴水的纹理......"(方文竹《上善若水》)无数的诗篇多像那些在秋天原野上的蝴蝶,自由地气息弥漫在了作者与读者心间--认识世界,认识自我--理当是一种对作品的赞美与唱和。我们看到的是诗歌的语言和文本,我们读到的又何尝不是事物和真理。其实我们所领略到的早已超越了文本意义本身。确如柏拉图所言:"文学是对现实事物以及支配它的法则,即真理的模仿。"说到底,散文诗与散文也好,与诗歌也好,都是一种文本对另一种文本的模仿,文学的根基正是文本本身(肖锦龙《德里达的解构理论思想性质论》)。对上述种种,令笔者心下坚信的是我们的散文诗,早就期盼着的一个状态,即:"世界早就在幻想一种一旦认识,便能真正掌握的东西了"。(卢卡契:1996,49)也就是说,需要散文诗坚定的是自己的气度--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方向,就要坚定不移--得以超越散文、诗歌在现实之中,一种探索一种必然的解构,正等待我们的作者去更多地思考,并将之在既定的认识模式中突围,而不是被人锁定在文本本身之中,看不到自己的路。 散文的动人之处贵在情深至诚,在于出自作者用心随意的无为之中。散文的精髓不在如何去追求--用行动去实现一己宣言,却有着有个人产出的一种理性的分析与保守--文本与外在的关系在否定和认可间游离,个人的主观意味也决定了作者的文本的最终的意义本身。在此层面上的意义上的存在显然则是指作者本人持有的一种自我意识或思维方法。因此作者的这种意识直接决定了散文的归宿--"如听万壑松"。仿佛被指法所拨弄读者的心胸也被作者弹奏的琴音所感染,"......遮天蔽日的榕树是最美的乐章/带刺的仙人掌倾诉出最质朴的刚强/向所有的春天走去/但又不仅止于春天里的寻访......"所有的付出都有其意义,物与物的关系,事件与人之间,散文诗如同夜里的火花,让我们的眼前为之一亮。享受文字所给我们带来的一种愉悦,与我们的视觉审美无疑在瞬间是相通而又密切相关的--散文诗里所呈现出来的深层美学价值,也即散文诗中确有一种弹力、一种磁力、一种无所不可在里面。同样在在《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如此诠释:"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有境界,本也。有境界而二者随之矣。"。在中国的大地上,生起的一缕一缕袅袅的轻烟,它们的聚集让宣告一场变革即将到来--散文诗,如同蓝雾升起在世界的东方--"......我的心告诫我之前,爱是紧栓在两根相邻桩子上的一根细线,而现在,它成为首尾相衔、烛照现有一切并且慢慢扩展以囊括未来一切的光环......"纪伯伦(黎巴嫩)审美过程中的抒情,随着诗句的娓娓道来,作品(散文诗)的丰富内涵孕育出了具有诗人独特性的语言以及文风.存在的独特的诗歌的方式,在这里,还有什么文本能与之较力呢?我们有必要将二者厘清楚的是,散文诗与散文之间存在的相通性--有如诗之不能有画,画中不可有诗一样;可在这两个系统里--"诗意的指向"、"文本外的东西"以及人言人殊--如果不通过比较我们又如何去将二者区分开来?"诗意"在中国,又有着如此源远流长的意味;点亮真理的字句,再度引发着我们为之深思--通过一己的个性和特点,用一种怎样的方式来尽职尽责地为我们自己打开另一扇门?浸透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传统始终都在我们的诗人心底流淌着,流淌着相同或相似的"美感状态"。通天的山路,如此蜿蜒曲折,可诗人们却不畏艰难,一直都在为我们保留与坚持着属于他(她)们葆有的情操--我们所看到的,我们所捕捉到的,又何尝不是充满了睿智的诗意的一种体现呢?躺在了古典与现实中,拉近作者与读者的散文诗,其艺术的表现手法使散文诗在文学花圃之中开得如此绚烂。 行到水穷处 坐看云起时 德国的贝希尔形容自己对诗歌的热爱:"我是那样热烈地爱着你/我总想猜透你的每一个愿望/在我没有实现这一点之前/我就无法安静下来",在这里,在你的心里,你会相信这只是爱情吗?我们不妨去读一读贝希尔《诗》的最末的一句:"你是我唯一眷念的对象/你是我心灵的祖国/你是我圣洁的爱/你是我的神圣/你是我心中至高无上的权威--我是那样热烈地爱着你呀,诗。"(薛菲 译)文字的意义显然没有局限在作者的指述里,而作者则已超越了自己的表达与文本自身--再现的事物必须是可感触到的--空间上的跃游、想象上的延伸使诗作本身在无意完成了跨越,脱出文本所含有全部的意义--诗意上的比较。散文诗将自己完整地在这里,为我们打开了通向世界的又一种方式。显然在当今中国的诗坛出现的散文诗的热潮,必将为我们带来一个新的世界。诗歌好似秋天里的蝴蝶,在我们都感到自己有所需要的时候--必有一个欣喜在这里,在等待我们"用眼去看到"、"用耳去听到"、用我们的每一寸的感知去捕捉到--长着翅膀的诗歌,特别是散文诗,飞在了文学蔚蓝的天空之下,如此地动人,也如此地感人。 "事实"与"虚拟"、"唯美"和"现实",都好似能引发人们阅读的兴趣,在表诉的这个过程里,散文与诗歌,尤其是散文与散文诗,必须是可辨认的。文字如灯,燃亮真知,释放人性。以一己提供一个不同的角度来为散文诗服务,从我们来说,因为我们需要,因为我们将要谋求一种新的水果香味的新鲜感。音乐有浪漫与幽怨之分,文字带了点苦闷与快乐的乐趣,而阅读则使人感到愉悦和幸福。先潜藏后应和,以动制静,静中有动,有急流,也有舒缓,在我们所能感知的世界上,还有我们所愿意去选择的信仰上宗教和追求,通过分辨比较,笔者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诗歌,还是诗歌。散文诗肯定了审美价值胜过了诗歌本身所具有的文本价值,散文诗及其艺术上的本质内涵似乎为我们提供了她力所能及的每一个的可能--将不可知化成了可辨认的(根据我们所认知的惯例)。笔者认为这一途径使散文诗更进一步地接近了诗歌的内核--作为各审美客体之和的散文诗,在这里,早已经将诗歌领域扩展到了一个更高层次的境界。尤其在散文诗与散文的必要比较之间。非语言的东西不可能是虚构的,所以如果有一朵花或者是一幅画,在我们面前真实出现的话,我们完全有理由去相信--有这样一种表述将为我们所接受--新的诗歌方式:散文诗。停留在表面浅层上的诗,相信读者是有这个辨别力的,而用长句式、且分段的散文诗,在通过文字之后,她所要呈现的意义无疑是具有美感的生存状态的--罗列的俨然不是语言(或者意象),而是作者内在的一个需要或满足--在这里,我们将她称作"诗意的律动"(笔者所言)。兼有足可玩味进入诗境的可能使作者(诗人),呈现自己的一个心理状态(唯美或抑郁),所以一面要求作者(诗人)把一般的语言变成独出心裁的表现,而在另一个方面我们却无法去厘清作者(诗人)本人的真实生活、环境以及心理历程,我们又该有何种阅读上的欣悦呢?也许我们还真的无从去了解作品与作者(诗人)的矛盾状态呢?在被允许的刻意地文字里的经营上,如果没有作者(诗人)煞费心力的发现和探求,我们又能读到现在眼前的诗作吗?我们需要的是作者(诗人)呈现出来的"自我",而不是心理压抑或扭曲的"述说",语言上的构建、意象里出现的深意和个人化的抒情,为我们展现出的是文本,也是我们中的作者(诗人)极具个人魅力的个性和风格。加之从其创作的诗作中,我们看到了"诗人自己所建造的完整世界"--山石上显映出来的东方色彩味浓厚的古代诗词,好似一幅山水画空白之处似有隐逸的哲学与美学,而在散文与诗歌都盛行的中国,在中国的大地上,分明有着这样的一种声音来自土地的深处--我也有我的春天--而她,正是散文诗所发出的最强的一个声音。笔者也认为,在今天,我们确实是有需要,有需要表现完整,在完整之中来表里通贯--首先我们要把具象的本样还原,其次才是通过比较来厘清其间最核心的原动力--中心词:诗。所谓一己"经验",无非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单讲经验,"纯粹经验"(William James)是无法勾勒出笔者所想要讲述的,对散文诗自己所想的认知和感想的。正如虚构可与抒情与叙事并存一样,笔者也如此想,如自己所写能引发读者的思索,就是对本文最高的一个褒奖和诠释,更是本人心里最大的一份快乐的满足。 (在这里,凭笔者一己水平,实在是挂不上"研究"二字。本文仅供读者参考,不到之处,请多多指教。) ※※※※※※ 朋友的眼睛是最好的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