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见天骄对联玩兴正浓,甚慰! 其实对于中国古典文学,尤其是诗词对联,其中一些争论一直是好事者喋喋不休之争,就好象“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处或许能于其中冒出几个名人来,无甚益处。前段时间有则消息称,中国大学生与韩国大学生比试中国古典文学,结果竟然是韩国学生大获全胜。还有,日本每年的警察考试,竟然有很多必考的是中国古代文学常识。我看了一些试题,有些东西竟然是连我都不敢说回答得十分准确的。不管别人,首先是我自己表示惭愧。 至于对联这中形式,很多东西其实都没必要考证,我们如有兴趣,也只停留在玩的程度罢了。反正,我自己是不敢说懂。可能任何一种学问都不厌思考,也就是说应有自己的理解在内,不然,你便永远是只猴子,只会模仿。我曾谓一些朋友言:择门而入,破门而出!规矩可以不要,但总不能说你写出的东西离本质太远。这或许是最后一点点底线了吧? 我看这几天天骄对联,毛病还是不少的。首先,不符合对联规范。其首要的是表现在“失对”上。一来平仄失对,二来词性失对。前面我一贴,所谓“守一宽二放三”,一者,句尾。上联必平,下联必仄,这是对联的铁则,不容有变(其他有变者,不是正格)。二者,词性。词性相对,人之共识别。但是,也不是说必须小类相对才算工对。其实,真的小类相对时,难免呆板甚至合掌。最底线在于,实词对实词,虚词对虚词,也便可以。对联时要注意的,一是虚词必对,二是动词名词要分清。形容词有时可以对名词,有时也可以对动词,要看情况。在这个过程中,运用好了,可以出巧。再者,数目词和颜色,方位等也尽量要对,这些都是敏感部位。有时采取借对,最多见的是实词与虚词间的借,形容词与动词间的借。此一借,便是出彩之笔,最看功力。三者,格律是也!对于格律,不能死守,应适当放宽,甚至有完全放开者。但这不是说随便放的,要对格律有最纯熟的运用和了解之下,才能大胆放之。我分析过一些不尊格律的名联,我们往往把格律理解为平仄时,这些联其实虽不尊平仄,但却绝不放声律。这又是个比较高级的境界,不易把握。 很多对近乎无情,却又在情理之中,手法非常巧妙,趣味横生。一些例子我们都知道,也不必缀述。我是比较喜欢采用“借”的,使句子看起来活泼一些,虽然我作得不好。比如有一联: 月满天心, 看天上人间成一色 岚飞山半,取山前岭后各三分 此联上联“成”字,动词,成为的意思。而我对的下联“各”,却不是动词。但是,成与各却都是虚词。如此便是借了。再如: 月影窥帘惊宿鸟 花香随雨到来春 上联“宿”,动词,睡觉之意思。下联“来”,字面是动词,也是虚词,在联间却不是动词意,但从词性上讲,却未失对。如此,也称作借。 对联不管你采取何种手法,都要意义相承,语气连贯,这是最重要的。其实不单说对联,就算是律诗中的颌颈部位,明确要求必须工对,但区分工与不工却不是从词性上,而是从意义的相承上。不能一味地为求工而工,那怕是要闹笑话了。 总之,无论哪一种文学形式,甚至任何事情,贵在一“活”字上。用活了,情趣盎然,死板了,味如嚼蜡。 些许不伦之辞,望择而听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