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头疼,懒得再用脑去想东西。所以,回复里对的一些联可能都有些不伦不类。呵呵。 说起古典诗歌,我没什么发言权,因为尽是些听问之学,不登大雅。至于古风,我是不敢随便写的。何以?所谓古风,或者永明体以前的诗歌,非但不是毫无规矩,在我看来更加难写。那些诗歌虽然看似毫无格律可言,但仔细分析起来,却未见得。于今有很多学者对于古典诗歌,尤其是格律诗词的见解或许有写偏颇。格律成型以来,单说“到底什么是格律”,就好象一个斯芬克斯之迷。当今,于诗界对古典诗歌的理论,简直就是一幅巴比仑图画。我认为,格律,格与律不同。格律之律分七种,由此生七律,乃“句律,对律,章律,声律,节律,言律,韵律”是也!至于古风,它是凭感觉照应声律的,所以我说它很难写。至于格律诗歌中拗句的采用,不拘句的采用等等,乃至从中产生的各种体,都是诗人的灵活之处。所以说,说格律束缚创作,也是不全面的。格律(或说声律)的巧妙使用,是可以帮助作者抒发情感的,这毫无疑问。 我不是格律守旧派,我也主张革新,革新才是诗歌的唯一出路。比如屏弃入声是我一贯主张的,但同时我也不反对采用旧声来创作。我主张屏弃入声,是因为根据科学证实,声音的类型有表义发音和机械发音,我们人类的说话声是表义发音,其他诸如蝉鸣等则属于机械发音。而入声恰恰属于机械发音。说句笑话,它本不该属于我们人类的发音,应该说是我们模仿机械发音的一种方式。 至于对联,其形式活泼,篇幅短小,非常适合在广大民众中传播,所以,对联是不大适合讲究太多的。我推崇的“守一宽二放三”原则,正是对联这种艺术形式的最好创作方式。我们都知道,艺术虽然高于生活,但却不可能脱离生活,更不能背离广大民众。假如某种艺术背离个广大民众,它也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 呵呵,我所言,很多都是个人总结,所以难免偏颇。头疼,不多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