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大学毕业后,我有时会偶尔打开当年大学团委、学生会和广播台主要负责人的通讯录,看见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但那时,我几乎是连她长的什么样子,都忘却了。只是记得她在广播时的声音,柔和而优美,让我想起在大学的那段时光来。后来我们又见过一次面,是在六年前,那时她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学里读研究生,因为要让我写一篇文章,给她主办的一个社团文学刊物,稿酬从优。 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因而很快也就忘却于记忆的尘埃之中了。但她似乎客气的很,有一次路过北京的时候,竟邀请我吃了一顿饭。在我看来对于她来说并算不上什么,但却是很破费的。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听她的语气,她好象有了一个中意的人,也是搞创作的。但寥寥几句,我终究也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我想,应该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吧。 我们这回见面,转眼间又过了六、七年,眼看就奔向而立之年了。我比之以前,自然老了一些。但她还依旧那样年轻漂亮,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美,大概是人生活过的好,并无什么忧心的事情,就不会老的太快。我感觉到,她的气质与以前相比,是大不一样了,这是我的感觉,千真万确。 我们所在的餐馆里,到处都是雾蒙蒙的玻璃隔开的小雅间,门帘是由一颗颗白色细小的珠串成的,在灯光的照射下,一动就反射出璀璨的光。头顶上是仿古的灯笼,光线不算是太明亮,但却能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她说这回来北京,本是专程来看一个人。这这么说了一句话后,就一口气喝了一小杯啤酒。我想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找不出适合的词句。因为我知道她有话要说。 她向我莞尔一笑,这笑容与以前一样,美丽动人,但是银丝眼镜后面的双眸里,却溢出凄婉的光。但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我们之间隔着冒着热气的火锅,让我无法看清她的神情。总之,她开始给我讲她的故事。 “大约是其、八年前的时候。我们毕业多少年了?”她问。 “快八年了。”我说。 “就是在我考研的时候,认识的他。我那时想考北大中文系的研究生,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考上的机会不大,但那时我就是想试一试,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能考上呢?” “也是有可能的,你那时的学习挺好的。”我附和着说,但却是实话。 她似乎并未理会我说什么,一边把一个盘子里的蚌往热汤里放,一边接着说:“我当时对北大中文系招生什么的,一点也不熟悉,于是就上网查资料,后来在一个考研BBS上,遇见了也同样要考北大中文系研究生的一些人。他们对考研似乎都比我知道的要多,哪个专业由哪些老师出题,没有指定的参考书目什么是。后来他们向我介绍了一个人,说以前有考上的,曾受了他的指教。有人说是北大的博士,也有说是某大学的讲师等等。 她说到这里,就停顿下来,把说话时就倒满的酒,一饮而尽。我也就跟着喝,但不时的把滚烫的汤的里的羊肉夹到碗里,我知道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在听?”她扶了一下眼镜问道。 “恩。”我十分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她的目光中含着谢意,我蓦然发现,她以前那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傲气,已经消失了。代之一种大家闺秀的谦和,但我又觉得有哪不太对劲,但一时却又说不清楚。 ※※※※※※ 我的博克:[url=http://blog.sina.com.cn/u/1214982941]儒帅哲师文学殿堂 [/color][/url] 在贫困的时代里作为诗人意味着:吟唱着去摸索远逝诸神之踪迹.因此诗人能在世界黑夜的时代里道说神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