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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非常担心我的作品被他人剽窃,所以犹豫着是否继续写下去,要是真有那细心的狗崽用尽那狡猾的手段如同给明星说事般伤害到沙龙女人,我不是要遭雷劈吗?然而我又希望自己那与生俱有的文学天赋得以张扬,所以手发痒又来了。
就请大家体谅,权当小说读吧。千万不得复制,我们沙龙还有律师,那可是我们的大姐大呀。
我睡了,很少睡得这样深沉,或许是酒的力量吧。正在梦里研究男人们那德行,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说:"该走了,上班晚了。"
问一声:"今天不是大礼拜吗?"
天呐,我的梦全醒了。星期三,八节课,两门,早八点到晚八点,教案,我得回家取教案。
我跳起来,迎面是律师递上的牛奶。"别急,时间够用。"袁枚浅浅一笑,又递上个小面包。
嘿嘿,凌晨5点。
女人们都在忙着,昨天沮丧的白朗正在外面跳着优美的健身舞,嘴里还替自己哼着节拍。
外科医生对着电话喊着:"6号1床,现在开始准备,上午准时手术。"
律师从包里拿出厚厚的资料,她今天要替一位受到家庭暴力侵害的女人打官司,要知道,她是在和黑老大拼呢。
其实野火没猜对,我们沙龙的姐妹不都是知识女性,你看,满地收酒瓶子的叫辛茹,豆腐坊的老板,丈夫是她的打工者,能干着呢。这些酒瓶子,给她了。当然不是卖废品,她的店里所有的装饰都是酒瓶子制作,她正在做奥运福娃,需要原料。
还有正从远处跑来的女人,她是我们的小妹,叫君兰,从沙龙出去穿过白桦林,就是她的蔬菜大棚,身份是农民,身世艰辛,要不她如何成为沙龙成员呢。
不废话了,该动身了。六个人,两台车,够用了。每个人拿上君兰装好的新鲜蔬菜,出了门走上石子儿路,转过那道堤坝,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公路上停着五辆车,三个男人好象演戏一样挥动着他们的手,夸张而滑稽。
豆腐坊的打工人最先跑过来,他从辛茹那里接过装瓶子的大口袋送到自家的面包车上,然后笑眯眯地忙乎开了。
"行僧,你上这辆。"他把我安排在律师的车上,又忙着去安排别人。那样子很象婚礼的司仪在帮助主人送贵宾,他这样做不过是好戏的一个序幕。
果然,苏越和白朗坐在了一起,中医和西医坐在了一起,豆腐坊坐在了一起,得,可以开车了。
哈哈,白朗的车就留在这里吧,谁让她跑到轨迹外面自由主义啦。蔬菜王把那辆红色的轿车开到大棚那儿,先让它沐浴着芬芳的春风休息吧。
这一行四辆车稳稳的行驶到松花江大桥,在广场有瞬间的停留,苏越跑过来把一个口袋递给我说"行僧,兔子捎给你的今天的教案。"
停留时大家友好再见,然后各自前进。白朗的车一直南行,而我们的车北行,手术医生奔西而去,戏文暂时休笔。
前面是律师事务所。"袁枚,我在这里转乘12路,你一定要成功。注意,确保安全。""放心吧。行僧姐,要是官司成功了,这个软弱的女人--。""明白,让她到沙龙来吧。"
袁枚泊进车位,3月的春风送她坚毅自信地向前走着,我想她一定能赢。
坐在公交车上,我打开那个口袋,教案有序地排列在面前,上面沾着一个字条:"别忘了补早点,在你的右边抽屉里。"
我想着,乳房惹出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但是结局已经有了,不信吗?请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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