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把一个单项选择题放在一堆空酒瓶子上,选项有三: 1、离开苏越 2、回家继续谈判 3、停战,回归往日的宁静。 结论,六个人分为两派:离开,三票;停战,三票。显然,沙龙女人认为不需要谈判,白朗的乳房是苏越的最爱,乳房长在白朗身上,当然她拥有主权,可以决定是和乳房一同守侯着男人还是带着乳房离开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爱。
站在三八线上的白朗遭遇三八婆们的暗示,她果断地把手机关了,在此之前,她的手机一直在骚扰我们,N次响,谁都明白那是苏越在寻找,可是他心爱的月亮今晚飘到夜空外面不知何处去了。 "来,再喝一瓶。"
若竹把啤酒递到我手里时,摇摇晃晃地拍了我一下,"行僧,你不觉得白朗其实挺幸福吗?"刷,主题转移,火辣辣的目光都盯在了她身上。这个在手术台上以果断严谨著称的外科医生,竟然把酒喝到让手发抖的地步,一个冬天未见面,50岁的女人变化大呀。
"白朗,你那个两米宽的大床我见过,不是丈夫天天守着你在上面做梦吗?你不知足?起码苏越爱着你的乳房,我--"若竹猛的收住话头,举着瓶子跳起了她迷恋的民族舞,于是我们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
若竹的丈夫是她的同行,不同的是他每天泡在药典里开发新的中药,他对妻子的手术刀一直持有异议,在他们因为病人发生争吵时,上高三的女儿就很坚定地说"我这辈子不学医",可是也不知道丈夫施了何种魔法,女儿决定报考中医学院,这时的若竹难道不失望吗?
"你知道吗白朗,快一年了,我们看着对方的脚睡觉,你说我的魅力就在脚上吗?"若竹伤心地跳着, 一辈子和死神较量,坚强的她没有眼泪。
疯狂的旋转中我们的歌声渐渐消失,突然大家都静下心,好象都进入了休眠状态,已经是三星高挂的时候,我走到外面的树林里,开始自己的工作。
"兔子,今天回不去了,大家喝多了。"我想象着兔子从他独守了5年的床上爬起来摇晃到电话旁,总要几分钟吧,可是我马上就听到了回话:"还好,你没醉。平安回来。"我们的卧室中间隔着大大的客厅,个人忙着个人的事情,距离和忙碌割断了我们的缠绵,但是没有割断牵挂。
"苏越,白朗明天上班。"我听到那近似哭泣的声音,忍不住加了一句,"我们在沙龙,平安."
接通了,是若竹的丈夫。"竹子该回来了吧?泡脚的药都热了好几次了。"
一路通知到每个男人,共同的感觉是都在牵挂,想象着明天的场面,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太了解男人了,好戏还没开演呢。
回到沙龙给大家盖上各自的大衣,闭上灯,我给男人们作个鉴定吧。心里盘算着,就这样吧,全在梦里,先睡一觉吧。 个人专利仅限阅读 待续,沙龙暂时关闭,行僧上课去也.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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