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时节,我们东北的雪和雨,是浓浓地揉和成一体飘洒着,仿佛相爱的女人和男人,全身心地贴在一处,行走在岁月的长河中,象今天这样分开来自由且毫无遮拦地疯狂一天,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享受到如此的释放和飞翔,我们泡在小屋里,大家冒着雨雪来了,现在这里是女人的世界,关于这个沙龙在从前的作品中曾经出现,但是那时的描写很朦胧,如今的叙述会清晰明朗,尤为可贵的是真实。
象我这样的女人,自然会有很多和我心领神会的朋友,男的、女的、都不少,但是能够走进沙龙的友人并不多,那张门票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到的,湖边的小石路,路旁的白桦林,林中的篝火和夜幕中美丽诗文的吟诵还有共同的阅历,使我们的灵魂交融在一起,于是我们无限放大着各自的情商,很多年就这样泡在女人的世界里,谈着女人那些交融着泪水和自豪的话题。
女人呀,心里装的不过是丈夫,孩子,如今朋友们被这个世界诱惑着,丈夫这个单一概念已经被归属到男人这个集合概念之中了,所以我们现在最新的话题是男人。
女人的男人,还不是丈夫吗?朋友们的丈夫简直是一群比着争着当模范丈夫的角色,去年有人给夫人买了汽车,今年好象都成了有车族,今年有人给夫人买了望江别墅,明年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要搬一次家,闹的兔子总是担心我的情绪,其实我倒是不羡慕汽车,房子也够用了,可是那些丈夫们送给夫人的小礼物真是让我嫉妒呀。
看看她们那个幸福。"行僧姐,这个好看吗?俺家他送的生日礼物,从青藏高原带来的。""行僧,这是海南的椰雕,他背回来的。""姐,这是兵马俑组合,多精致呀。"我唠叨着兔子心里没我,从来没有给我送过礼物,他的解释是"喜欢啥自己买去。"所以我的怨气最后成为习惯,烟消云散后,看着朋友们的幸福感觉,心已平静。
今天的沙龙聚会是被朋友大呼小叫号召来,各自把吃的喝的堆在木头墩上,一个话题突然就蹦了出来。 "看了吗?《活着真好》。" "看了,看了。" "害怕吗?" "害怕?"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幸福美丽的白朗,"你,你是不是--。" 白朗把精致地盘在头上的发结打开,用她那纤细修长弹奏着钢琴曲的手指梳理着长长的秀发,她闪动着明丽的目光低声说:"我去做钼靶检查了。" 空气窒息了,我们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闪动的是泪光吗? 白朗把那张诊断放在手上高高举起来,这个姿态不知为何让我想起把心脏捧在手中照耀着人们前进的英雄丹柯,我一走神儿,梅君的笑声已经荡漾开来。
"白朗,这不是挺好吗?一切正常呀。" 于是乒乓一阵响声,每人就都举起了酒瓶子,"来,为白朗健康的乳房,干杯!" 惟独白朗静静坐在那里,这个刚强的女人第一次任凭泪水在朋友面前流了下来,她伤心地哭着,让我们不知所措。
白朗一直就是所有人羡慕的那个类型的女人,漂亮,能干,事业有成,儿子优秀,丈夫给她的爱和支撑,那是人人可以见证的,在关于男人的话题讨论中,白朗的发言永远都是选择丈夫就选和丈夫一样的好男人,谁知道好丈夫竟然在一部电视剧的恐吓下暴露了弱点,乃至于让白朗走到重新审视婚姻的地步,这真是可怕的事实。
看来,男人演绎丈夫的角色,也有砸场晒台的时候,男人其实是很隐蔽地保护着自己的另一面,在下面的系列文字中,让我们来剖析男人的心吧。 未完待续 个人专利仅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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