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提笔写下第一个文字,他有些事情要讲述,文学从这里有了个开始。当然,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本册子,可能只用来记录狩猎的多寡。但别把它当成帐本,确切的说那是一个开始。如同家乡的一种花的种子,它种下去,或许会结出五朵红花,或是五种不同颜色的花。 文字是这样一个种子,它结出了很多种花,文学是其中的一葩。文学的花瓣很多,诗歌、散文、随笔、小说、游记,恕不一一列举。 文字不是一个人创造的,文学更不是。文学的道路漫长而崎岖,翻过一座山还有另一座,涉过一条河还有另一条。你走的累了, 别人也走的累了,可是面前山眼前的河未必就是终点。 文学若是花,它生命的终结却未必就是花朵枯萎的时刻。花朵繁盛娇艳或是朴实无华,总是无声的留下种子,还会发芽,成长,开花。 好花未必多见,却总是在幽谷中自在的挥散一抹芬芳,馥郁却清淡。你可以看不见,也可以嗅不到,但花自香来,本就不是为了给谁把玩。 行僧大姐说,不愿见自己挚爱的文学被人枪毙了。这话孩子气了,与行僧大姐的风范太不相符。没人可以枪毙文学,即使是在没有文字的民族。西藏的〈格萨尔王〉是震惊世界的华丽史诗,但却不用文字记载,哪个敢说那不是文学的一个颠峰? 儒帅对当代文学的腐朽若不痛心疾首,怕也写不出这样的文字。这是对当代文学的担忧。文学当然不是粉饰太平的工具,可也不是诉苦歌的伴奏。如宝剑自有锋芒,但锋芒毕竟只是一条笔直的线,不是宽阔的剑身,不是缠红络绿的剑柄,宝剑的锋芒当是若隐若显的一丝,肉眼本就难见。 我不去看当代文学,非它不好,只是森林杂驳,我分不清谁是栋梁之材,谁是中空的朽木。我不去为谁呼唤鼓舞,以为没有一个人可以代表的代表文学。我走我的路,若是一条歧途,会有后世的人说有个人死在那里,那是条错误的路。若我走的是一条正确的路,我会树上路标,等待有心的人寻踪而至,走我一生都没走完的路。 ※※※※※※ 便衣流氓就是便衣地也就是不穿制服地流氓。不要问我穿制服的流氓什么样或者是流氓制服什么样。偶要是能回答就不用做便衣流氓了。地下工作是很辛苦地。明白没有?<A href="http://wlt.bbs.xilu.com" target=_blank><IMG alt=无厘头·后现代 哼唧…… [本帖已被便衣流氓于2007年10月16日11时33分9秒修改过] |